第一百章谁下的泻药
楼柠捷心底也抖了抖,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卫嫣然,却见卫嫣然并没有瞧着她,最后索性一横,只能够将这糕点给吃了。
这里面下的药剂份量有多重,只有她自己知道,所以吃完了之后,楼柠捷便有些坐立不安,她想要找个机会去吃点止泻药。
而楼柠钰就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看着卫嫣然,嘴角含笑,“皇后娘娘,这御花园中的花开的真娇艳,就和您人一样美。”
卫嫣然眼皮跳了跳,虽然说这话听着很好听,但是扛不住这两个人吃了泻药啊!
“皇嫂以前有胎记的时候,被人常说,本宫倒觉得皇嫂长的十分美艳,现在胎记没了,果真如此。”卫嫣然拐着弯骂着楼柠钰是丑女。
“我觉得姐姐是天下长的最好看的人,也难怪摄政王会看上姐姐。”楼柠捷话音落了,便瞧见南风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还未等南风蓝开口,便听到她“哎呦”一声。
楼柠钰赶忙关切的开口道:“公主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她说着,把上了南风蓝的脉搏,又“呀”了一声。
卫嫣然急切道:“这是怎么了?”她脸上带着焦急,如果是别人瞧见了,还真觉得她就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我方才把了一下公主殿下的脉搏,她体内多了一种强烈的泻药,必须要如厕才行。”楼柠钰说着,一脸的凝重,“这种泻药一般延发时间快,所以,这糕点中一定有问题,身关宾南国公主殿下的身体,还望皇后娘娘明察。”
一句话,让南风蓝的脸色变了,随即她赶忙起来,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快带我过去!”
语落,卫嫣然示意一旁的奴婢和南风蓝一块去,心中却暗道都怪这楼柠捷给自己出的馊主意,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
还好找的有替死鬼,不然这一次,皇上肯定会怪罪下来。
“姐姐,你什么时候学医的?”楼柠捷震惊了,她不敢相信。
“难道你忘了我师傅是姜尘吗?”楼柠钰唇角轻扬,不动声色的看着满桌子的糕点,对着一旁的木秋道:“将这些东西看好,等会皇后娘娘会让御医过来检查的。”
语落,卫嫣然的脸色难堪,她本来是想要将事情藏下去,经过这楼柠钰的一句话,看来是藏也藏不住了,又瞧着急忙过来的南风陆,她咬了咬牙,“将御医传来。”
纸包不住火,在南风蓝去拉肚子的时候,南风陆便接到了消息,直接赶了过来,跟着过来的,有祁延欷和祁延羽。
而卫嫣然看着南风陆身后的两个人,她心中一惊,这下子要完了,但是随即又镇定起来,不管怎么说,祁延羽都不可能让自己出事的,就算是有事,也可以推到楼柠捷的身上。
不过祁延羽见这情形,立马道:“宾南国太子殿下,今日的事情,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南风陆脸色阴沉,但是看着祁延羽友好的态度,最后只能够点了点头,“好。”
最后,祁延欷和楼柠钰一起离开。
祁延欷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今日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糕点里面被人下了泻药,应该不是敌人,若是敌人的话,绝对不会下泻药这么简单。”楼柠钰如实的分析道。
“这件事情本王也会派人去查,你就不用管了。”祁延欷想了想,开口道。
“嗯。”楼柠钰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反正也落得清闲。
最后,楼柠钰自己一个人回去的,祁延欷还要在皇宫中将这些事情处理了。
当楼柠钰回去没多久之后,南风蓝也回来了,因为南风陆没有回来,管家将消息带过来之后,楼柠钰便准备了一些清淡的粥,又拿了一些药去了南湘阁。
此刻,南风蓝已经虚弱到不行了,楼柠钰过来的时候,她连敌对的心情都没有了,看着她有气无力的开口道:“你来做什么?”
“给你带了一些养身子的,还有我师父之前给我留得药方,你也喝一些。”楼柠钰说着,将玉碗交给了守在南风蓝身边的奴婢手中。
“哼,你也会这么好心。”生病了的南风蓝,就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
“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你。”楼柠钰看着她,其实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并不是多么坏的人。
“你难道不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和你抢王妃之位的?”南风蓝看着她,有些不解,她总觉得这个女人对祁延欷并不是多么的紧张。
一句话,楼柠钰便知道了,这个公主并不是喜欢祁延欷,而是为了两国交好,权衡利弊,才选择了祁延欷。
她唇角轻扬,不过也没戳破,只是道:“婚姻大事虽然是父母之命,但是最关键的,还是要看你自己的心,你敢说,你喜欢祁延欷?”
楼柠钰是一个现代人,所以说出来的话,南风蓝此刻也是听的似懂非懂,当她知道她对一个人的感觉的时候,才知道爱一个人有多么的痛。
“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
听了南风蓝的话,楼柠钰淡淡的浅笑,“看着公主还有力气同我顶嘴,那我也就放心了。”
语落,她直接转身离开。
而此刻,皇宫内,南风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卫嫣然的寝殿内,满室的富丽堂皇。
“皇后娘娘咱们又见面了。”
他说着,走了过去。
卫嫣然下意识的抓了抓衣袖,“不知道宾南国太子殿下今日过来所谓何事?”
“本殿不管你们凤国的事,但是再有下一次牵扯到本殿的皇妹,你说,若是皇上知道了,你这凤位还保得住吗?”
一句话,让卫嫣然脸色变了,但是随即又恢复自然,“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后娘娘,希望你好自为之。”南风陆说完,直接离开了卫嫣然的寝殿。
这期间,并没有一个人知道,卫嫣然在他走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布满了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