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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依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趁着自己还没发懵，她赶紧伸手荼毒他的衬衣，又扯又拽，本来平整的面料变得皱皱巴巴。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初中时学校有开设性教育通识课，刚进入青春期的小孩子们对性知识格外感兴趣。课上中规中矩地讨论两性知识，课下偷偷摸摸观赏十八禁。宋依这两年没少和辛瑶一起看少儿不宜的东西。
    但有些事情实施起来远比电影中演的困难。
    她一时之间无从下手。
    宋依咽了咽口水，干脆闭上眼睛，盲人摸象似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她也没想到手底的触感竟然如此美妙，所到之处毫无余赘，肌肉紧实，没有一丝软塌松弛。
    她忍不住捏捏男人的腰，又按按他平坦的小腹，像是面前摆了桌美味佳肴，不舍得品尝，也不知如何下口。
    宋彧捉住她乱摸一气的手，放到唇边轻吻，抬眸看着她，一脸平静地问：“乱摸什么呢？”
    宋依不好意思和他对视，便把脸扭到一边，赌气地揶揄：“装什么正人君子…”
    偷瞥了他一眼，宋依继续嘟囔道：“假正经…”
    宋彧可听得清清楚楚，捏住她的下巴，掰正她的脸，强迫她看自己。
    侵占的念头蠢蠢欲动，被女孩子懵懂无措的目光勾得愈发强烈。
    欲望这东西最是凶孽。越压抑，越嚣张。
    他不该对少女青涩的身体产生反应，更不该对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侄女产生不轨之情。可蛰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确实被唤醒了。
    他想占有她，完整无缺地占有，从身到心。
    宋依当然猜不到这人心里在想什么，还当他坐怀不乱，继续有意无意地撩拨着。
    殊不知自己成了只待宰羔羊，有人正磨刀霍霍呢。
    她眨巴着眼睛，露出抹特别单纯的笑，“叔叔，依依这样摸你舒服吗？”
    看他面无表情，宋依还以为闹得他不高兴了，便低垂眼眸，自言自语道：“反正我挺舒服的…”
    宋彧伸手抹去她蹭到嘴角的糖渣，问她：“喜欢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声音带着些许轻佻，搭配原本低沉的声线，听得她耳廓阵阵发烫。
    可能车内的空间过于封闭，她觉得呼吸不畅，神经也渐渐紧绷起来。
    下唇被他摩挲着，微微发痒，宋依便下意识地探出舌尖，想要舔一舔。
    接下来的举动就是故意为之了。
    宋依将他的半截手指含入口中，牙齿轻轻咬着关节，舌尖滑过指腹，紧接着重重一吮——他的呼吸也跟着加重。
    她看见宋彧的喉结滚动了下，连眼神都不同于往常了。
    宋依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尽管他的神情还算冷静，但肯定在忍耐着什么。这让她有种扬眉吐气的得意，便越发肆意妄为，将他整根食指都含了进去。
    指尖触到舌根后的会厌，宋依瞬间生理性地反胃，想要松口却适得其反，咽了口唾沫，把他的手指含得更紧了，还发出一声暧昧的舔吮声。
    都说十指连心。
    宋彧怎么觉得…手指没有连着心，而是连着另一个器官。
    他一言不语，捏住她的双颊，把手指从她口中抽出，表面糊着透明的液体，看起来颇为色情。
    宋依终于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她得逞似地勾唇一笑，跪在他的腿间。后背抵着方向盘，有限的空间让两人身体贴得更紧。
    她把唇凑到他的耳边，坏心眼儿地问：“叔叔，你喜欢吗？”
    他没有应声。
    宋依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明明都紧紧依偎着，再不隔罅隙，她仍觉不满足，用商量的口吻和他说道：“叔叔，你承认对我有感觉吧，嗯？”
    她望着男人英俊的眉眼，目光里满是迷恋。
    宋依无法理解，他怎么能不为所动。
    女孩子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跳，用近乎恳求的语气开口道：“叔叔，说你爱我。”
    男人沉默着，良久，露出一个极为温柔的笑容。
    他说：“叔叔一直很爱你。”
    以前，现在，以后。永生永世。
    宋依急红了眼眶，她摇摇头，已经有些哽咽，“不是这样的…我不要这样的爱…”
    她死死地看着他，目光里带着逼迫，执拗道：“叔叔，说你爱我，你要我…”
    我爱你，我要你，我想拥有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这么简单的话，他怎么就说不出口呢。
    他没有让她把话说完。
    他也没有说那些话。
    那枚原本要落在她唇上的吻，迟疑数秒后落在了她的眉间。
    或许她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愿承认自己和宋彧无法像平常男女一样厮守一生。
    她可以胡作非为，但他只能选择克制。
    永远有人为她的无所畏付出代价。永远有人为她的任性买单。
    宋依偃旗息鼓了。
    她曾下过决心不能再和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她得说到做到。
    她的眼角依稀带泪，那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煞气突然就没了。
    宋依心里又酸又涩，她细声细气地问他：“叔叔，你难受吗？”
    宋彧还未来得及说“没关系”，她的手便伸向他的下腹，“叔叔，依依帮你。”
    宋彧适时握住她的手腕。
    宋依以为他又要阻止自己，愤愤不平地腹诽，给谁守身如玉呢。
    她讽刺道：“怎么，摸也不给摸了？”
    话音一落，她的手就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勃起的男性生殖器。硬邦邦地覆在她的手心下。
    宋依瞬间哑然无语。
    几个小时前，宋彧才手把手地教她摸完自己，这会儿又准备教她帮自己。
    他腾开一只手解开裤子，释放出性器，带着她的手握住它。
    手上还沾有她的唾液，刚好起了润滑作用。硬挺的阴茎被温热掌心和湿滑液体紧紧包裹，本就压抑不住的欲望彻底膨胀。
    宋依和丢了魂一般，任由他带着自己的手上下撸动茎身。后颈的凸起被他时轻时重地揉捏，力度倏地加重，脑袋被按向他的颈窝。
    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哑得近乎成了气音，“宝宝，咬我…”
    宋依的后颈被他按着，脸被迫贴着他的侧颈，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只能照做不误，张嘴咬住他的颈肉。
    尖锐的痛感非但没有让他清醒过来，反而加重了身下的快感。
    宋依还是有意识的，她明显觉得手心里的东西越来越硬了，好像还越来越热…
    他的体温也烫得不正常。
    这种变化超出了她的认知，宋依有些害怕地喊他：“叔叔…”
    “你好了吗…”
    她的腿都跪麻了，手也快麻了，可他好像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宋依比他清醒，注意力全在手上，她甚至能感受到茎身上的脉络。
    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男人按在她后脑勺的手突然松了。
    他让她抬头看自己。
    射精的感觉很强烈，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他突然很想看看她的脸。
    宋依听话地抬头，弱弱地唤道：“叔叔…”
    他吻住她的唇，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