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若若吃过晚饭之后,便被沈嘉遇派秘书接到了酒店。
沈嘉遇坐在酒店待客区的沙发上等她。
见到若若带着元宝一起来,沈嘉遇调侃道,“你这是想带着小元宝一起来认爹?”
若若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是怕元宝一个人在酒店无聊,所以才带过来的。
沈嘉遇懂她这眼神,意思是让他不要当着元宝的面胡说八道。
他无所谓哼了生,招手叫元宝过来,与此同时,也听到元宝一脸好奇的问道:“爸爸,认爹是什么意思?”
听到小家伙的问题,若若不由自主的看了沈嘉遇一眼,用很犀利的眼神警告他,要小心解释。
沈嘉遇会意,脸上却依旧漫不经心的,“等你长大一点就明白了,我让你妈妈过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等会跟着秘书在这里等一等,不许捣乱,明白吗?”
元宝不情愿的怒了怒嘴,“好吧!我还以为带我来玩好玩的呢!”
“小兔崽子就知道玩!”沈嘉遇啐了一声,转头看着秘书,“陪着小少爷。”
说完,沈嘉遇拉住若若的手,一脸得意的说,“走吧,亲爱的太太,给你送一份大礼。”
若若不说话,沉默的跟着沈嘉遇,表面看似淡定,心里却有些紧张。
沈嘉遇感觉到她微微汗湿的手心,转过头看了她两眼,“手心都出汗了,想着等会要见到老情人,又紧张又期待是不是?”
“沈嘉遇,你不要说话!”
看她有些恼羞成怒,沈嘉遇却淡淡一笑,“放心吧,我敢保证他是醉的,跟晕过去一样,你进去之后呢。
怎么处置都没关系,反正他醒不过来,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记得采样采样,明白吗?要不然,老子亲自进去采。”
“不要,我自己去!”若若下意识的拒绝沈嘉遇的提议,总感觉他不安好心。
另一方面,若若也是想着,趁慕远航昏倒的时候好好看看他。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说话间,两人已经从电梯出来,走到了房间门口。
沈嘉遇将手里的门卡,还有早就备好的小剪刀递了过去,“快进去吧,要是等一会儿他酒醒了,你就不好办事了,我在门口等你。”
听听这话说的,要多暧一昧有多暧一昧。
若若不满地瞪了他两眼,也不多说,拿着门卡一滴,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想到沈嘉遇就在门口等着,若若迟疑了一下,将门关上。
难得跟慕远航单独相处的时刻,不能让沈嘉遇来打扰。
若若这所以这么想,也因为她相信沈嘉遇说的,慕远航已经喝醉了,喝醉了应该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不会像前天那样对自己动手动脚。
……
房间里面灯光有些暗,若若打开了橙黄色的灯,缓步走了进去,往里面一看,便见到慕远航高大的身子,直挺挺的躺在大床一上。
看着这一幕,若若下意识地顿住脚步,缓缓抬手按住胸口,试图让自己的心跳慢一些。
从进门之后,她就心跳加速,整个人紧张又心虚,感觉好像做贼一样。
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小剪刀,若若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迈开脚步,缓缓靠近。
想着时间还算充分,而且慕远航此刻也没有醒来的征兆,所以若若并没有着急,而是坐在床边,低眉敛目,仔细的盯着慕远航的脸看。
见到他唇边黑乎乎的胡子,若若有些好笑,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低喃道:“你以前从来不留胡子,
每天都会用剃须刀剃一次,怎么现在却留这么长的胡子呢!看起来好沧桑,整个人都老了。”
说这话的同时,若若的手情不自禁的伸了过去,轻轻的抚过那些胡子,很顺滑,却也有些扎手。
若若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天晚上,在走廊上,他忽然吻下来的感觉。
那一刻,让若若记忆深刻的不光是慕远航的吻,还有他那扎人的胡子,酥酥麻麻的,就像是在挠她的心一样,痒痒的,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如果不是身份有所限制,她其实很享受,被他抱着吻着的感觉,因为这是她这四年来做梦都盼望的事情。
但是……
若若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在心里面的疑惑还没有真正的解开时,她不能放任自己。
“对不起,慕叔叔……”
轻轻的低喃了一声,随后,若若往前凑了几分,拿着剪刀正要去剪慕远航的头发。
却在这是,若若的手腕忽然被一把攥住,紧接着便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
“你要做什么?!”
“啊!”若若吓了一大跳,惊得差点儿连剪刀都拿不住。“你……”
慕远航他居然醒了!
沈嘉遇不是说他昏睡的不省人事吗?!
沈嘉遇你这个骗子!
愣了两秒,若若反应过来,赶紧退开,但慕远航的手却像钳子一样死死地钳着她的手腕。
“慕……你,你放手!”
“这是你第几次对我说这句话了?”慕远航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不过,脸上却浮现点点笑意。
说这话的同时,慕远航伸手扣住她的腰,动作迅猛的将她拉到怀里,与此同时,也反客为主,将她压一在了身下。
若若顿时慌了,“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慕远航似笑非笑,瞥了眼她手里攥着的剪刀,皱眉。
“趁我喝醉酒,偷偷跑进我房间,还拿着剪刀……沈太太,你是想谋财害命,还是想跟我做点刺激的事情?”
“我……我没有!”若若心虚的否认。
“没有什么?”慕远航勾着唇角,不予置否的从她手里抢过剪刀,“这样的利器,沈太太还是别玩,免得伤了自己。”
见到慕远航把剪刀丢下床,若若心里哀呼,在心里面暗暗沈嘉遇骂了一百八十遍,与此同时还得腾出功夫来面对身前这个男人。
“你……放开我!”
“给我个理由。”慕远航慢条斯理的说,他边说边凑近若若的脸,作势要亲她的样子。
若若急忙躲开,声音都在打颤,“你,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你觉得可能吗?”慕远航不冷不热的反问,唇角露出邪肆的笑容,眼神炙热又肆无忌惮。
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这样,抱着她在怀里面,没有像这样和她近在咫尺的对视,没有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不知沈太太跑进一个喝醉酒的男人的房间,想做什么?”慕远航语气暧一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