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定住了那支破空而来的利箭。
寒浞还未来得及看清,就见重明一脸怒意的落在他的面前。
一柄生锈的剑朝着他的面门如疾风而来。
寒浞往后连退几步,侧身一躲,步伐穿云,轻而易举的绕开了这柄剑。
这是什么东西?寒浞心里一惊,明明是一柄一惊生锈的剑,却仍然有着逼人的戾气,若不是他身手敏捷,恐怕要挨上它这一记。
“小爷还就不信邪了。”寒浞一肚子怒气正愁没处发泄,碰上这么一柄诡异的剑,恰好对了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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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风这边哪里知道摧城自行出鞘和寒浞对上了。
身下的妙人儿将他紧紧吸附住,许许多多的极乐快感沿着他的眸瞳渐渐扩散,腰部冲撞的力度丝毫未减,啾咕,啾咕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连成一片。
又享受了许久,他才闷哼一声,用力顶撞了数下,以着几乎要撞穿她宫颈的力道,重重戳进了花芯的窄口处,白浊热流如闪电般急入花壶,一滴不剩满满倾注其中。
涯草绷紧了身体,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涌起一股难以言愉的快感,身体里那处正痉挛着收缩,吸吮着置于其中的烙铁,似不吸干它便不甘心似的,努力蠕动着。
防风的脸上满足而舒畅,嘴角微微挑起,心情顺畅了许多,偏过头亲了亲涯草同样汗湿的鬓角,低哑着声贴在她耳边道:“舒服吗?”
“嗯”涯草下意识娇吟一声,睁开朦胧的大眼睛,目光恍惚的看向防风,红着脸微微点头。
单这一声啼吟,便又让防风一股热血涌上了脑门,才刚安静的胯下又紧绷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揽进怀里,哑声诱惑道:“还想要吗?”
涯草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娇怯笑意,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气,“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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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为何,写h写的特别慢,晕。写h也卡文么?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