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多么有气质,多么漂亮都好,对她我现在不会有任何兴趣,因为她对我来说,很有可能就是一条毒蛇,她和柳鹏飞有什么关系谁也说不准,一定对我使用什么美人计的话。那我不是死翘翘,我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
“张凡,你出来,我和你有事要说。”夏桃花在外面对我说道。
“有事就进来说吧。”我说,今天,我可不会离开这个房间,除非是要吸烟和上洗手间。
“不行,我有事,不方便在大家面前说。”夏桃花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你有什么事是不方便的?进来说吧。”我望着站在病房门口的她问。
“这是我和你的事,为什么要在里面说?我希望可以单独和你聊聊。”夏桃花再三坚持,我有点无奈,总不能让她一直站在病房门外这么僵持下去吧。
最终我带走雨哲走出了病房,夏桃花看了紧随在我身后的雨哲,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私密的事,需要和张凡说一下,你能回避一下吗?”
“你注意走廊里的动静,我听听她要说什么。”我说着同时手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枪。
“嗯。”雨哲应声,要是我身边所以的人都值得怀疑的话,那雨哲一定是值得信赖的那个人,不为别的,就关两点就可以证明,他是大哥的嫡传弟子,也是除了武功就没有其他欲望的人,一个这样清心寡欲的习武之人,是绝对值得我去信赖。
我跟着夏桃花走远了几步,间距雨哲有了几米远的距离,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夏桃花,因为在今天走进我半步的外人,都有可能是来暗杀我的人。
“夏桃花,我们不是已经谈妥了吗?你也接受了我心意,为什么还来找我,就在这么两天世间,难道你又反悔了?”我问。
“不是反悔,我也考上了中央美术学院,即将要去读研究生。”夏桃花说。
“那你还来这里找我干什么?”我紧盯着她的双眼,问道。
“那个,我……我是有事和你说。”夏桃花说。
“现在我也出来了,你有话就赶紧说吧。”我催促着她。
“因为,因为我这个也没有来例假。”夏桃花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有点诧异,眨了眨眼,问她:“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只有和你有过那种关系,是你强要了我。”夏桃花咬着下嘴唇,气愤的对我说。
“这不可能,我们就那么一次,没有那么多巧,也许你是例假不准呢?你检查了吗?”我问,心里打死也不相信,已经有了一个寻瑶,不可能还拉一次这个事吧。
“我也不知道,以前都来例假时间都很准时,可是现在却没有来,我今天过来,也是想叫你陪我去检查的,看看什么情况才说。”夏桃花说。
“检查很简单,你验一下小便或者是验一下血液就知道了。”我说,我才不会让她骗出这住院部,因为整个住院部都在曹剑锋的部署之中,要是离开了这儿去门诊部那边,要我命的人不是可以随时对我动手了吗?
“我不想一个去检查,我有点害怕。”夏桃花说。
“害怕?你在害怕什么呀?”我疑惑的问。
“万一要是真的有了,可要怎么办啊?”夏桃花的脸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不可能,你以为是演戏呀,说有了就有了吗?”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是非常的担心,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一次,可别再来一次也,和寻瑶来了一次,并且当时她也是处子之身,就已经让我稀里糊涂就当了爹,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我可真要哭了。
“我也希望不是,想想我就好害怕。”夏桃花紧张兮兮的看着我说。
“不要瞎担心了,我让马金燕带你去坐个检查吧。”我说,然后冲病房里面喊了一句:“马金燕,你出来一下。”
“凡哥,怎么了?”马金燕走了出来问我。
“你现在就陪她下去做个检查,然后把结果带回来给我看看。”我吩咐道。
“好的,凡哥。”马金燕点头答应了,夏桃花见有人陪她下去,也就没有再坚持要我陪她去检查了,在我的催促下,她转身离开。
见她们离开,我心里直打鼓,夏桃花就被我上了一次而已,为什么例假就不对了?难道真的有了吗?不,这不可能,一定是个坑,是柳鹏飞布的局,想利用夏桃花的事来乱我方寸,或者,是想把我骗出住院部,总之就是一个阴谋诡计,想要找到刺杀我的机会才是真的。
最后一天了,不管我表面再怎么装得若无其事,也无法掩饰我内心的焦躁,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柳鹏飞的声音在我脑海里不停的回荡着:“张凡,要是一个礼拜之内,我没有要到你的小命,我跟你姓张。”
最后一天时间,我却依然不知道对方的底牌是什么?在刚刚离开的夏桃花吗?还是便衣刑警候安和刘青青?开始我怀疑斜对面病房的两个刑警,可惜现在我更加怀疑是夏桃花,为什么她出现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呢?不正常,就如同沈明生说的一样,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事出反常必有妖,夏桃花一定有问题。
“张凡,记住不要被夏桃花是花都大学新校区的学生的身份,就忘记了她的柳鹏飞的人,她没有来例假,也一定的假的,目的就是想扰乱你的心智。”我对自己说,提醒着自己别上当,别让夏桃花迷惑。
一个小女子,一个在校的大学生,怎么可能会随便跑进一个会所去当小姐,而且,上她一次就说自己没有来例假,一起都显得那么突厄而不和常理,像她说的是被柳鹏飞坑了,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根本就不可信,这只能说明了夏桃花不是普普通通的女子。
而且,她还说过,自己要去什么首都美术学院读研,我也相信了,还给了她十五万,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好笑,她那样的身份,说的话又怎么可能信得过呢?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马金燕带着夏桃花走了进来,我望了她们一眼,问:“检查了吗?什么情况?”
“凡哥,你自己看化验单吧。”马金燕说着把手里的单子递给了我。
“什么呈阳性,什么孕酮激素?这什么意思,看不明白。”我说。
“那就说,有了。”马金燕简单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