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盖好被子,然后用手机查阅明天去厦门的机票,有好几个航班,我定了两张机票,明天早上九点多上机。
然后下床,到一楼的沙发上才拨通了杨少波的电话:“喂,波仔到哪了?”
“二哥,我已经到立新路了,想到这么夜就没有打你电话了。”杨少波回答。
“嗯,那你今夜就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厦门,早上七点多一点你到我楼下等我就是了,就这样,挂了。”我说。
“好的,二哥晚安。”杨少波回答后就挂断了电话,打完电话后,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房间,在许媚身边躺了下来。
次日清早,我醒来后,见许媚依然沉睡着,这些天她已经严重体力透支,看了她一小会,我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悄悄的下了楼洗漱,和白馨说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家门。
在凡义帮总部的楼下,见杨少波已经等着那里了,见我开车过来,他叫了一声二哥就上了我的副驾位。
“二哥,我们去福建干什么呀?”杨少波问。
“去办一件特别的事情,你还记得一个叫叶美希的女孩吗?”我问。
“嗯,她不是跑去国外了吗?难道她在福建厦门?”杨少波说。
“说不好,去了才能求证,希望我们运气好,可以找到她。”我回答。
“二哥,林万彪的事情不是一早就搞定了吗?我们为什么还要去寻找沈明生的私生女?”杨少波问,当初用叶美希解决了林万彪的案子,那个时候是因为叶美希是死者蒋国的女朋友,才跟踪了叶美希,可是没有想到挖出了好多和沈明生有关系的内幕。
“叶美希身上有很多和其它案子有关的东西,我们现在必须要找到她,不然可能我都会有危险。”我说,关于详情,我暂时不想和杨少波解释。
“哦。”杨少波点点头,没有多问。
八点多一点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花都机场,许媚的电话打了进来:“喂,起来了呀?”
“嗯,妈妈说你要去外地?”许媚问。
“是的,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有惊醒你。”我说。
“哦,那你去干什么要,和什么人一起?”许媚问。
“去那边有很重要的事要办,现在不方便和你细说,等我回家后再说了,对了,宝贝,我去外省的事,你可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记住了吗?”我说。
“我可以不在再问你去外地干什么?当然也不会乱说,可是有一件事你必须告诉我,你现在和什么人在一起,陪你去的人是谁?”许媚说,看来她已经会再也我了。
我突然想逗逗她,对她说:“要不你猜猜看?”
“张凡,我不理你了。”许媚的声音听起来好像生气了。
“好了,不生气,我马上现场拍个小视频给你就知道了。”我说着就搭着杨少波的肩,录制了个几秒钟的视频,然后发到了许媚的微信上。
“收到了吗,我的大领导?放心吧,我真的是去办事,不然怎么舍得离开你呀。”我说。
“嗯,你们要去多少天才回来?”许媚问。
“这次还真的说不好,因为要去找一个人,到时候看情况了。”我说。
按马金燕提供的消息,叶美希在每一个地方都没有超过一百天,算算要是这月没有找到,那也无需找了,她应该就会改城市居住。
“那你找的人是什么人?”许媚问,有点好奇起来。
“领导,回家和你再说,我们要进去了,挂了吧。”我说。
“好的,那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许媚叮嘱道。
“知道了,我是有老婆的人,这个当然了。”我回答。
登机后,两个多小时,我们就到达了厦门。
出了机场,我和杨少波打车去了里拨浪鼓比较近的的地方,然后入住了一句酒店,这里环境真的不错,大海在右边,大学在左边,还有寺庙,要是夏天过来玩,可谓是人间天堂。
安顿好,准备找地方吃饭,杨少波对我说:“二哥,这个地方这么大,我们人生地不熟,要怎么去找寻叶美希?”
“就在鼓浪屿开始找。”我回答。
“啊?你说我们现在呆的地方吗?”杨少波疑惑的问。
“是的。”我点头回头:“这里是厦门的中心地带,大海里这里近,大学寺庙都在不远处,风景和环境都这么好,叶美希看上去那么文艺,来这里同样是人生地不熟,你说她也不缺钱,要找一个地方落脚,会不会在这里停留下来呢?”
“这样说来,好像也对,二哥,只是这个区域这么大,我们就两个人,要好起来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呀。”杨少波说。
“看运气吧,下午你去购物广场去看吧,我去厦门大学转转。”我说。
“叶美希又不是学生了,她应该不会去大学里玩吧。”杨少波说。
“你听我安排就可以了。”我说,和他也解释不清楚,杨少波没有上过大学,对一些已经毕业的大学生有一种缅怀情愫,那是一种对青春的怀念。
叶美希是花都大学毕业的学生,要是住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的话,是很有可能去学校经常走走的,大学里面比较单纯,无形之间隔绝了外界的纷扰,在心里上会又一种安宁。
杨少波应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什么,就离开了。
冬天的下午,有太阳正的是一件很兴奋的事,在大学的校园里漫步,我也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很的惬意,走走停停,后来我又去了寺庙,大学和寺庙就隔了一条街,游客很多,香火佛音,心里十分的宁静。
在拍佛祖的时候,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我们身处尘世,心里很难安宁,叶美希现在每一个城市漂泊不定,可以说也是一个逃亡的人一样,花都和老家她都不敢去,也许寺庙会是她喜欢经常走走的地方,一下下午,我没有离开寺庙,感受着宁静的同时,也抱有很大的希望,傍晚的时候,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杨少波。
“喂,波仔,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