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所长不可怕,连夜来老城区分局来亲自来提人,肯定的幕后有人给他下达的命令,可是那个背后的人会是哪一个呢?
郑老鬼?他一个生意人再怎么牛逼,也应该不会给老城区副区长明着斗,他也不会干这种傻事。
王志勇?会不会是王志勇要搞我呢?要是王志勇的话就很麻烦了,可是他要整我也该有个原因和理由吧?而且这次把许媚提拔到副区长的位置从表面上看也确实是王志勇所为,在其它人看来,许媚依然是王志勇的人,他也没有理由让外人去给自己提拔起来的人对着干呀,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这些真是让人费解,警察一路鸣叫,很对就到了河源路派出所,接着就是按程序审问我,名字性别年龄住址就进入了事发起因……
我把起因过程结果讲了一遍,然后强调了对方匕首刺向我,我才把他打伤自保,戴所长亲自为我做的笔录,然后就吩咐人把我关押了起来。
在老城区的分局被转送到河源路派出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在分局里的小黑屋里,许媚和我讲述了从童年到成年一路以来的心路历程,我们的感情也达到了一个升华,本以为今晚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圆了我这一年多以来的愿望和渴望,却不曾想到有被关进了这里,总之今天像座过山车一样起伏。
医院神秘女子电梯失踪,白丹丹乌灵河电话里对她姐疯闹,许媚把我送进了老城区分局,然后许媚又袒露心结,现在又再次被关进这漆黑的小屋里,一天一夜下来,和拍电影一样,起起落落的也太夸张了吧。
到底是谁在后面整我呢?虽然看起来有许媚在上,还有白丹丹和吕爱花加上其他两个小子在场,都可以证明那小子对我动刀子,按理不会又什么大问题顶多就赔偿一下医药费,可是现在这样劳师动众,不肯能就这么简单让我无事释放了事。
百思而不得其解,反正人已经进来了,想再多也于事无补,外面有许媚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假设有人要针对我,刚刚作笔录的时候应该会刁难我啊,可是一切都走的是正常程序,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呀。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的直觉让我感觉这次事情不可能会这么简单,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了,就被开门的声音把我吵醒过来,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戴所长还有一屋子的警察,包括许媚也在,在和许媚对上眼后,看到了她眼睛来布满了慌乱。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用眼光询问着许媚。
可是下一秒戴所长就说话了:“张凡,现在将对你采取正式拘捕。”
我瞪大眼睛,看见戴所长拿出一张拘留令在我眼前晃动了一下,然后一个小警察过来拷上了我。
“正当防卫的一个斗殴,就拘捕我?那一款那一条的律法?”我问。
“你把人打死了,现在你是涉嫌杀人罪。”戴所长冷哼一声说道。
“什么呀?人死了?绝对不可能。”我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开什么玩笑,我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是一个极大的阴谋。
“人都已经死去了,你还说什么不可能就无事了。”姓戴的阴恻恻的说道。
“张凡,我一定会为你去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许媚说道:“现在你就暂停配合一下他们吧。”
“我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被我打死的,你一定要调查清楚那个人真正的死亡原因。”我看着许媚,叮嘱道,现在我配不配合也轮不到我做主了。
“嗯。”许媚看了我一眼后,就转身盯着戴所长:“望你能做到秉公处理。”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无需许区长担心,我戴锡金一向公事公办。”戴锡金一点面子也没有给许媚。
被戴上手铐的我,再一次被推进了审问室,这一次戴所长戴锡金态度大不相同了:“张凡,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招待事情的经过,你是如何把毛伟明打死的?”
我再一次把昨天晚上,在金嗓子歌舞厅329包厢的经过讲述了一次。
“张凡,你说就打了几拳,毛伟明就死了吗?老实点交代给你自己挣取从宽,不然你的罪少说也得吃上十年牢房。”戴锡金大声叫道,还把桌子拍的啪啪的响。
“我说的都是事情的经过,这些又不是我一个人乱说得过去,里面还有四个人都在场,你们一样可以去向他们调查取证。”我说。
对于他的吼叫,我心里明白,戴锡金这个所长是为人在办事,可是有许媚在撑着,他不敢对我动用私刑,就一阵叫我老实交代,我他妈的都不知道交代什么,没有办法有又再一次把事情重复讲了一次。
可是他还是不满意,说来说去就是恐吓我,引导我承认自己失手打死了对方,说得好像我承认了就会是对我最有利的选择。
今天的我,已经不是一两年前那个懦弱胆小的男人,不然还真的会被他弄死去,这种心理攻击现在对我来说,起不到多大作用,现在的张凡,已经经历了几次死亡,也前后进过两次看守所,见过了各式各样的人,现在面对戴锡金的威胁和诱供,我心如明镜也丝毫不会上当,一再强调自己是正当防卫。
一个上午三四个小时,我头疼的很,睡眠严重不够,中午他们没有让我午休,接着换人审问我,疲劳让我耳里面都嗡嗡直叫,一定要坚持住,不然他们采用的心里持续战就会把我打垮,一旦我焦躁让他们钻了空子,就会形成我过失杀人罪成立。
顶住呀,张凡,你现在还处于保外就医的状态,要是被他们诱供成立,麻烦就大了。
一遍又一遍,我从进金嗓子歌舞厅包厢的过程讲述,到最后我都可以背书一样了。
在背后陷害我的人是谁?郑老鬼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按推测王志勇缺乏整我的目的和动机,还有谁?谁有怎么大的能耐?
让毛伟明死在医院为了整我,这手段简直就不是一般人该有的行为,一个人影在我的脑海里闪过,柳子言,对了,这个柳子言为人疯狂,极度不正常,是他,只有他才附和这种条件且有对我有出手的理由,并且合乎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