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刘力，睡醒了呀，昨天晚上爽飞了吧？”我问。
    “凡哥，可没有，说起来丢死人了。”刘力说。
    “什么情况，难道那两个女星让你不满意？”我问。
    “不是不满意，是……是我一激动，没有干就软了……”刘力的声音充满了惋惜。
    “我靠，你是不是肾虚呀，那么漂亮的极品美女你居然不好好干一场，真他妈的浪费啊。”我惋惜不已，真可惜了。
    “凡哥，我……我也不知道为毛会那样啊，没有女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想得很，回到家里我又开始想的不行……”刘力说道。
    我一阵无语，问道：“你都没有干成，那一晚上三个人都在干什么呀？”
    “摸了一阵，衣服都还没有脱，就……”刘力说：“后来我睡觉了，酒也喝多了点，早上醒来她们已经走了。”
    “就这样呀，我靠。”我无语之极，青龙说了那两个女星功夫极好，没有想到被刘力这样浪费了资源。
    “嗯，不然还能怎么样。”刘力说：“不过还是要感谢凡哥，安排了你们漂亮的女人陪我喝酒聊天还陪了我一晚上。”
    靠，没有上还这么满意，于是我对他说：“我在开车，你开心就好，就这样吧。”
    “凡哥，如果你再约她们的时候叫上我一起玩哈。”刘力急忙说道。
    “再说吧，挂了。”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再约，你以为是一般的人想约就可以约得上呀，不是青龙我哪里有那个本事。
    青龙不知道为什么可以随时安排得出来那些女星呢？后来我才知道，他自己注册了一个影视公司，用力洗钱的，他的资金拍成了电影，出来的钱就干干净净的了，只是这些东西需要很多程序，手段也是五花八门，不是一个外人看得懂的。
    我找到艾小米的住宅，这里的房子都是一排排的瓦房，一下大雨就漏雨的那种，听闻政府也一直想要改造，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动静。
    我把车停在一个小店门口，见几个少年在打桌球，两男两女，女孩一个短发染了颜色，长发女孩，扎了十几条小辫子。
    肖连云的女儿十五岁，跟着一般小混混整日不着家，估计这些人有可能认识也不一定，我走上前去，对其中一个有闻纹身的少年问：“小兄弟，向你打听一个人。”
    “可以，给一百块就告诉你，不然你进都别想进去。”对方说道。
    哟，真的是跩的不要不要的，我对杨少波说：“波仔，不是犯困吗？练练拳脚呗。”
    “好呀，真有此意。”杨少波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道。
    “靠，装什么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少年说完就对着杨少波飞起了腿。
    波仔手一勾，然后一拉，同时脚一顶，就让对方跪在了地下惨叫起来。
    其它几个球太的人也拿在打球杆冲了过来帮忙，被波仔几下就干到在地。
    我走了过去，蹲在最开始倒在地上了的少年面前：“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认识艾小米吗？”
    “小米？她就不在这里吗？”他指着扎了很多小辫子的女孩子回答。
    “开始你就听话点不就不会挨打了吗，下车记得不要吃这这些亏。”我站了起来走向那个女孩子。
    “你好，你是艾小米？”我问。
    “是的。”她点了点头，然后打量着我问：“你是谁呀？”
    “你爸肖连云叫我来的。”我说。
    “他？我和他已经脱离的关系，难道他又欠你钱了？这个可不管我什么事。”艾小米嘴里含着棒棒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不是，你父亲叫我带你去见他。”我说。
    “去见他？干什么？我为什么要去见他？”艾小米问。
    我看了看她，说：“你父亲没有多少时间了，想要见你最后一面，去不去随便你吧，你考虑一分钟。”我说完就看着自己的手表开始计时。
    当时钟指向五十秒的时候，我说：“最后十秒了。”
    一分钟过去，她没有一点反应，我对她说：“这是你自己决定的，我也算是对肖连云尽了力，再见。”说完就走开着波仔上了车。
    给你机会你不要，我已经养了几十个人，还有十几个人什么也不能做，光是要大笔的开支，我不是有钱人也不是慈善家，尽力就好。
    “波仔，辛苦你开会，我要眯一下，困的不行了。”一夜没有合眼还真撑不住了。
    杨少波转到驾驶位，发动了车，我眯上了眼睛准备睡觉，没有想杨少波一下就来了个急刹车，然后说：“靠，你想死吗？”
    然后就见后面的车门拉开了，艾小米直接坐了进来，原来是她在我们车开动的时候拦住了车，要不是波仔反应快一点，就直接把她给撞飞了。
    我转头瞥了她一眼，说了一句把安全带洗好就吩咐波仔开去黄山脚下。
    在车子上眯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是有了点精神，带在他们两个有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才走到大山深处的小破庙里。
    杨少波初次来，一路走一路看，说道：“瘦虎说这里有个庙还真是的呀。”
    我没有说话就把艾小米带了进去。
    “谁？”蜈蚣的声音在大白天都让人感觉很冷。
    “是我，张凡。”我回答。
    “凡哥。”蜈蚣从里面闪了出来，手里还拿在一把匕首。
    我没有给波仔和蜈蚣两个人介绍，就带着艾小米走到了肖连云的面前，才发现肖连云已经快不行了。
    “他现在怎么这个样子了。”我问蜈蚣。
    “他身上全都溃脓了，内脏衰竭，可以活到今天已是奇迹。”蜈蚣是说。
    毒品真是害人，看到肖连云的样子，我感觉一阵恶寒。
    “小米，小米，真的是你来了……”肖连云看见了艾小米，眼里闪动在亮光，然后流出了泪水，颤抖的手伸了出来，又意识到两只手溃烂得血迹斑斑，然后又缩了回来：“小米，我的好孩子，爸爸真想时光可以倒流，我对不起你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