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不要为了救我而影响了你的前途才行,我会想其它的方法,知道吗?我不想你好不容易才到达这个位置而为了我连累了你自己。”我说道。
“张凡,什么我的事情你的事情,我们是一家人,怎么可能看到你为了救人而在这里受苦下去。再说了,那是什么十少的人,我查了一下,还是有老底的人,每一次都是迫害儿童,他死有余辜,死几次都是不够还他犯下的罪行。”许媚说道,再次摸摸我的脸说:“老公,你要好好的,等我,就算是翻天,我也要救你出来。”
我们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完,可是探望的时间已经到了,许媚含泪离开。
后来,第二次来探望我的人,是杨少波和胖虎还有李素素,他们告诉我说我进来后,和毛志涛打了一架,对方干输了,说还准备去他们的场子找茬,要让他们在立新路待不下去。
我对他们说:“你们看好自己的场子老地方酒吧就行了,不要去惹他们,如果他们来和我们过不去的话,我们才动手,不然的话我们现在暂时就不出手。”
“为什么呀二哥?”杨少波瞪着眼睛看着我问:“上一次他们那么多人,我们都没有干赢了,现在我们还不敢动他们吗?我二师兄说了,你为救一个孤儿都可以杀人,他也愿意了我们的前程而把神六的势力赶出立新片区。退一步来说,神六现在和青龙在斗,我们立新路这块虾米肉,他应该也不会太在意的。”
在文竹拍到那个视频前,在没有无意之间干了木萧前,我和波仔的想法一样,也因为立新路对神六来说,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儿,可是后来才知道,立新路毛志涛管理的几个场子,是神六非法交易的窝点,要是我们动了,会用来神六疯狂的保护,而现在我们的势力,何来的力度和神六正面冲突。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简单的对波仔说:“夜上海和麦霸,我已经发现对神六非常的重要,一旦动他们,会引来暴风雨,你听二哥的,后续再说。”
“啊?哦。”杨少波满脸疑惑之下还是听从我的吩咐。
李素素一直在旁边流泪,说要是自己当时没有跑过了的话,就不会让凡叔现在受这样的苦,我安慰着叫她不要哭。
“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呀,丫头,是十少该死,是他作恶多端老天都看不过眼了,借了凡叔的手除了那个渣渣。”我笑了笑,说道。
“凡叔,你会不会出不来了?”李素素抽咽着问道。
“不会的,我们杀的是该死的人,也是自卫,你就别担心这些了,还有,你上学的事情我已经托许媚阿姨为你办理中,过两三她就会带你去东城初中上学,很快就要高考了,你要插班生要用心学习,考上花都重点高中,不要辜负凡叔对你的期望。”我说道。
探望的时间到后,杨少波扶着抽咽的李素素离开了。
第三次有人探望我的时候,我走了出去,是文竹:“凡哥,你还好吗?”
“还好。”我风轻云淡的笑了,估计所有的男人都不愿意在女人面前说自己不好,我同样也是如此,刑法上在闹市开枪是重罪,哪怕是警察抓人,要在在闹市都会很麻烦的,也不知道我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凡哥,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吗?”文竹着急的看我问道。
“你想帮助我?也不是没有办法。”我说道。
“凡哥,真的吗?那需要我做什么?你吩咐,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文竹听到有办法可以帮助我,眨着大眼睛问,好像这帮我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情一样。
我把十少推残儿童十几名,被我救出来现在就在人民医院治疗,然后引起死者拿刀来医院要人,然后挟持了其中一个孩子,我在心急之下开了枪自卫一一讲述了一遍。
“凡哥,我知道怎么做了,死者的恶劣事迹我会让其在报纸个各大网站上见光,各种相关部门不作为带来的不良后果,你好人好心却进了牢下囚,你放心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好人会有好报,我会推动这种舆论。”聪明的文竹马上明白的我的办法,而已一气呵成就把思路理的很清晰,不亏是文科生记者啊。
我点了点头,有文竹的报道,就不怕相关部门掩盖了,因为这件案子牵连着孤儿,而且还有儿童被虐待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在里面,现在身为记者的文竹一推动,有些东西就会无形被带动,同时我的开枪事件也就会被全花都的人关注和谈论,乃至于全世界的关注。
而我现在需要的就是赢得舆论者的支持,文竹叫我放心,这篇稿子,她会用尽毕生所学来用心写,会写的合情并且煽情,会引来高度泪点。
回到监仓后,一个因为赌钱欠了几十万,无钱还就自己搞出了点事情进来的人,他凑近了我问:“凡哥啊,看你的人真多。”
看着对方那讨好的笑,我知道他要什么,从袋子里摸出了几根烟递给了他。
“谢谢凡哥,谢谢谢谢。”烂赌鬼点头又哈腰。
“不用客气,你那么会堵,给我讲讲**上各种故事吧。”我笑了笑说道。
一说道赌钱,烂赌鬼口沫横飞,神采飞扬,我才知道这个人还真的天生豪赌,十几岁就开始了赌钱的生涯,四十多岁就已经就了三十年赌钱经历。
我听着这些,其实也有着自己的想法,黄、毒两样我都不想涉及,这太阴也太无德,所以我有考虑开个**,这样就会有些灰色收入,不然手下这么的人怎么养得起。
“烂赌鬼,你这么厉害,那你估计看一个**需要投资多少?”我问。
“凡哥,你现在人在班房里面了,还想开**,开什么玩笑呢?”烂赌鬼一脸困惑的问。
“我那在救人,杀的是该死的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出去的。”我说。
“切,你就想了,杀人杀的什么人没有太大关系,不一样都是杀人,想出去哪里有你想象中那么容易啊。”他有些嗤之以鼻。
“不信我?”我笑着问他。
“当然了,信你就奇葩了。”他摇摇头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