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开一股莫名的寒气扑面而来,夏亦瑟缩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还看到褚瑾修周围被黑气围绕,是她稿子哪边有问题吗?
“你的咖啡。”夏亦堆起谄媚的笑脸,“我还买了几块蛋糕一起吃。”
夏亦赶紧把东西摆到桌上,坐到褚瑾修旁边,一副乖巧的模样。“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嗯。”褚瑾修冷冷地应声,但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这又是怎么了?自己稿子写的这么差?看完这么生气?夏亦摸不着头绪,不过既然要有求于人,她只好正襟危坐装乖。
半小时过去,就在夏亦快坐不住时,褚瑾修放下计算机。
“喝咖啡。”夏亦模仿着古装剧婢女奉茶的样子把咖啡端过去。
褚瑾修啜了一口,“不行,重写。”
夏亦差点把笔电阖上重他头上打下去。
深呼吸、深呼吸、要顺毛摸!她一边自我催眠一边维持住微笑问:“这大纲之前不是讨论过了?”
“嗯!但是现在不行了!”褚瑾修理所当然道,“之前行不代表现在可以。”
“哪里有问题?”
“全部。”他放下咖啡拿起蛋糕,挑中的便是夏亦最想吃的白兰地樱桃黑森林。
呜呜呜我的蛋糕……夏亦在心底嘤咛,脸上挂着的微笑快要龟裂了,“整个大纲都不行吗?”
“不然呢?”褚瑾修眼神跟看白痴一样。
孰可忍孰不可忍,哄个屁?再客气下去她夏亦名字就倒过来写。
“我就出门买个咖啡哪里惹到你?”夏亦爆炸,“天子要诸人九族至少随便还是给捏造个罪名。”
“造谣。”褚瑾修语气云淡风轻但是却让夏亦寒毛直竖。
夏亦压下心底恐怖直视褚瑾修。
她怎么就听不明白?明明被造谣的是她,怎么变成她造谣?
“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他的声线中含着隐隐的怒意。
原来是说这个?什么造谣?夏亦就不明白了,“上次去办公室听到的,骆主编不是跟你在讨论这个吗?”
“你偷听我们讲话?”他微扬的语调充满危险。
夏亦心虚了下,“对……”
“听到多少?”他又问。
“不多。”夏亦努力保持镇定,既然都说到这份上,那该讲清楚的事情一并说,“我想要换责编,我觉得现在的指导方式不太适合我。”
就算是炮友,但是她在知道对方有未婚妻的情况下,就不能继续下去,这样对骆主编不尊重。
“我倒是觉得很适合,每次实际指导过后,你写出来的东西都不错。”褚瑾修反驳。
“渣男。”夏亦瞪着他。
小说里的富二代都花天酒地,果然人生如戏甚至更狗血,她才不会作介入的小三,到时候怎么被元配干掉都不知道。
豪门小姐姐们的手段各种恐怖凶残,她才不是对手。
为什么跟这个女人讲话,常常会往奇怪的地方发展?褚瑾修的青筋隐隐跳动,语气变得无奈:“我没有未婚妻。”
“没有什么?”夏亦愣了愣。
“我没有未婚妻你不要造谣。”褚瑾修重声。
夏亦突然想到什么宴会的,大概是还没有宣布,她啧了声,“就算没有宣布也是内定吧!不要还没有宣布就不承认人家。”
“夏小亦。”褚瑾修声音充满浓浓的怒气。
“干麻啦!”夏亦缩了缩,夏小亦这个叫法,是她爸妈很生气才会这样叫,这三个字伴随的记忆都是挨骂挨罚。
“你再造谣试试看。”他威胁。
“我哪有造谣。”这锅她不背,“骆主编看起来就喜欢你,被你妈妈内定成媳妇有什么困难。”
骆主编精明干练,看起来就不好惹,她可惹不起,不如现在跟褚大编辑讲清楚一点,长痛不如短痛。
她明明没谈过恋爱,却自我保护的像受过伤害的人。
夏亦喜欢用人类趋吉避凶的天生本能来解释,而陈圆圆则是觉得因为小说连戏剧看太多的后遗症,不是太过浪漫就是太过害怕,沈蓁则是坚持夏亦是因为眼高手低。
夏亦就是这么理智的人,连同感情也是如此,所有事情看得太清、对待感情理智太过,导致至今没有真正交过男朋友。
“夏小亦,你是不是欠修理。”褚瑾修黑脸,星眸危险瞇起。
“我说的是……啊喔!你不要脱我裤子。”夏亦话还没说完,就被褚瑾修压到腿上退下裤子。
她穿的是运动裤,随便一扯就拉下来,连同内裤被扯掉,光裸的臀部翘在褚瑾修腿上。
“趴好。”他警告,大掌牢牢压着她的腰际阻止她起身。
“我不……疼……”屁股上猛然挨了火辣辣的一掌,夏亦疼得不敢乱动。
这掌的力道不同于以往做爱助兴或是刚才在外面玩闹性的拍打,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夏亦眼眶泛红,但不是疼哭的,是因这既严肃又羞耻的惩罚。
“手撑地板把屁股撅起来。”褚瑾修冷冷地说道。
“哼──”夏亦不敢挣扎但也不想照做,“欺人太甚……啊嘶……”
褚瑾修懒得跟她多费口舌,直接以行动示范何谓欺人太甚。
响亮的巴掌声伴随着掌风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回荡,夏亦有骨气的后面既没喊疼也没求饶,但嘴唇都咬肿了。
褚瑾修力道十足给了十掌,白嫩的屁股被打出鲜艳的玫瑰花。
他把人扶起来放在到沙发上。“这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
“嘶……”就算沙发柔软,但刚挨完打脆弱的屁股还是经不起挤压,夏亦忍不住小小声呼痛。刚刚因为姿势他的腿压在她胃部,不仅屁股疼,弄得胃也不舒服,她别过头不理他。
“别乱说话了。”褚瑾修伸手想去替她拭泪,被夏亦躲开。
老哥说过,女人不长记性时候就得好好惩罚。
一听到她想把他推给别人还擅自帮他配了未婚妻,他就来气,她还不知死活继续乱说,这不给她惩罚长记性不行,看她硬撑倔强的样子,褚瑾修顿时后悔刚刚下手太重。
此时,人在远方的褚大少爷褚瑾诚打了个喷嚏。
“老师您着凉的?”端着咖啡走过来的女孩问。
“制服呢?”褚瑾诚问。
“我我我……”女孩眼神左右飘动,手紧张地抓着裤子。那种胸口超低裙襬超短,被后来镂空的女仆装,她不敢穿也不要穿。
“你忘记合约了?”褚瑾诚大手一拉把女孩拉到怀中,“不长记性的孩子要好好惩罚。”说完,他一口咬上女孩的红唇,大掌探入裙子。
室内顿时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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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瑾修的老哥表示这锅他不揹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