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

    如果说十八岁的西奥多还是意气风发的纯情少年,那二十四岁的西奥多彻底变成了阴沉而雷厉风行的执政候大人。
    二十四岁的执政候大人,拥住心爱的人时才会释放原本的低气压,他诉说想念的声音像是静流,平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暗潮,低垂的眼眸是疲惫寂寥的宇宙。希尔达轻轻搂住他的腰,轻轻拍着示以安抚。
    “有点累吧?”
    西奥多在她颈窝里微微摇头:“有你就好很多。”
    无疑是胜券在握,希尔达在西奥多看不见的时候露出了一丝冷血又满足的微笑,可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柔情似水。“我会一直在。”
    从十八岁的舞会开始,希尔达确实一直都在,人人都传言“安托雷玫瑰”是执政候大人的恋人 ,只不过因为执政官阿芙拉大人当初的一句命令,两人至今没有婚约。
    自从西奥多成年以后,不仅是少女们恋慕年轻英俊的执政候大人,贵族权臣也都希望自家女儿能够跟这位背景单纯却备受期待的执政候攀上姻亲。西奥多·诺顿只不过来自于一个普普通通的没落而人丁稀薄的贵族家庭,父母早就去世,唯一显赫的舅舅埃利奥特也已归去,只剩下和他并无任何血缘关系的阿芙拉大人抚育他长大。可阿芙拉却是一位足够强权的人物,在她的执政下,共和国的元老院不断被削弱形同虚设,整个国家已然慢慢走向帝政,阿芙拉期待的接班人是他,那他西奥多即使出身没落,也依然是最耀眼的明日之星。十八岁成人礼之后,西奥多加冠为执政候,阿芙拉也迎来了无穷无尽的旁敲侧击。被联姻的旁敲侧击烦够了的执政官大人最后放话,西奥多尚且年少,婚事二十五岁之后再议。命令一出,无人敢再去旁敲侧击这位女帝一般的执政官,哪怕是西奥多自己也被阿芙拉大人以“说了二十五岁再议就是二十五岁,任你也不能改变,这才是威信”堵了回来。
    阿芙拉大人身边的人口风都极严,没人知道这场对话,反而开始传言执政候大人和安托雷玫瑰或许也就是玩玩儿而已。安托雷玫瑰美则美矣,可她早已没有了安托雷家的重视,年轻人的情分在这个权力倾轧、走向帝政的洪流时代里算不得什么东西。
    这种传言自然在希尔达的推波助澜下传到了西奥多的耳里,西奥多大为光火,希尔达这个时候则善解人意地劝他别在意,演出了十足的聪慧体贴。今年夏末,西奥多即将迎来二十五岁生日,英勇的年轻执政候向希尔达做出承诺,一定会和她订下婚约,无论发生任何事情。
    六年,希尔达等了六年,她已经胜利在望了。
    她拥抱着西奥多,如同拥抱着她的灿烂未来。拥抱慢慢变成了亲吻,西奥多的吻无疑一往情深热烈相拥,希尔达便也热烈迎合,西奥多视她为和煦的日光,可他自己爱起来时又未尝不是太阳一般的灼热炽烈。在他的怀里仰头接吻,希尔达有时也有些不安发抖,这条路如同万丈深渊上走钢丝,稍有不慎,满盘皆输。不过至少现在,西奥多还是信的,只要他信,急于成就一番辉煌事业证明自己价值的西奥多就会为了她拼尽一切。
    “唔!西奥多,不能乱摸哦。”
    至少在他面前是一定先要装出几分矜持仪态的。
    果然,西奥多轻笑起来:“每次都这么说,但是哪次你不是顺着我?”
    “西奥多真狡猾,恃宠生娇。”希尔达佯作羞怯地笑起来,伸手点着他的鼻尖,一字一顿地说着最后四个字,娇嗔至极。
    其实真要说起来,恃宠生娇的是她才对,凭着宠爱让西奥多出面替她做一些她不好办的事情,帮她巩固在家族里的地位。说到底,只有西奥多对她倾注了满腔爱意,她倾注的却是一腔算计。
    顺从着,脱掉了精致优雅的丝缎裙,只剩下白色绸缎材质的内衣,纯白色的过膝丝袜上还勾着白色的吊袜带,西奥多第一次脱下她的华美衣饰时,被这样纯洁和性感的并存诱惑得挪不开眼睛。
    “真想赶快和你结婚,今天过了又要隔好久才有空召你过来……”西奥多叹着气,把希尔达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希尔达搂着他的脖子认真地听着他抱怨,听完笑了起来,柔柔在他脸颊上安抚一吻:“我们已经过了六年了,以后的日子也还长得很。”
    六年,为了攻克执政候大人,她付出了六年最灿烂的少女年华,怎么可能不跟他结婚?
    不过西奥多显然被取悦到了,走过宽阔华丽的居室,终于来到执政候的卧室,他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脱掉身上繁琐的衣物,视若珍宝地把希尔达护在身下,灼热地亲吻着,爱抚着她娇柔似缎的瓷白肌肤。他爱她吹弹可破的雪白皮肤,爱她柔软丰盈的两团香乳,爱她线条优美的纤细腰肢,也爱她白丝袜和吊袜带裹着的曼妙长腿。年轻的执政候对于女性的幻想无疑都在希尔达身上实现,她裹着丝袜的长腿在他腿上若有若无地轻轻磨蹭,撩人心魄。
    西奥多看了看时间,在她耳边吹气:“时间不多了,现在可以吗?”
    希尔达也红了脸嗔道:“都拐到床上了还问我可不可以,哪有这样的。”
    他笑了起来,这样单纯的笑意现在很少出现在执政候大人脸上了,随着执政官阿芙拉的有意放权,西奥多的权力越来越大,不在公众面前时,大多数时候他笑起来总是坏事多过好事。
    滚烫粗大的肉棒隔着内裤抵在希尔达的私密处,绸缎材质的内裤已经被浸湿了,虽然她觉得她是不爱西奥多的,但情爱似乎也和爱情一样,就算是虚假的也会有反应,肉体比人性更真诚。希尔达靠在柔软的靠枕上,把手伸到两腿间,羞怯的从一侧拨开内裤,露出濡湿的小穴来。她知道西奥多对于她的繁复内衣总是格外兴奋,所以便索性不脱了,就这么拨开,勾引着他。床下她是高贵美艳的安托雷玫瑰,床上男人总是喜爱小荡妇的,做给他看就是了。
    显然,对于希尔达这样含情脉脉的注视和这样有些妖冶有些纯情的动作,西奥多是完全把持不住的,虽说做了六年的恋人,两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算不了多长,和她做爱的次数也并不多,这样慢慢磨着,西奥多自然是一攻就破。
    他睫毛像女孩子一样又长又密,原本带点凶气的眼神也被睫毛柔化了许多,他看着希尔达的清丽眼眸,扶着肉棒慢慢插了进去。怕她痛,观察着这个矜娇小女孩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待肉棒慢慢插得比较深了的时候,便一手撑着床,一手温柔地爱抚她的脸庞,温柔至极。
    在床上,平时雷厉风行的执政候大人意外地十分温柔,希尔达曾向他委婉地说过,这样的行为如果被人知晓,她会很丢脸。也许是恋爱里的一往情深,矜骄的安托雷玫瑰还是同执政候大人拥有了两个人的小秘密,西奥多爱她,教养使然他从来都温柔至极,就好像怕碰碎这个美丽的瓷器,要小心地呵护。
    终于全部插了进去,被死死抵着尽头的子宫口,希尔达红着脸微微喘息,饱胀的快感充斥着紧致的小穴,风姿卓绝的安托雷玫瑰也变得媚眼如丝起来。
    西奥多呼着气想吻她娇艳的嘴唇,鼻尖相触时,他顿了一下,轻轻却又郑重地说:“我好爱你。”
    熟悉的男人气息侵略着她的鼻息,有些薄荷味儿,有些说不出的别的味道。希尔达忽然觉得有些摄人心魄,心跳如鼓,她闭上眼,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我也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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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走夜路必撞鬼,像希尔达这种赌博行为,一旦被西奥多识破,执政候大人的绝望和愤怒想必也是分外灼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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