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h牌包的特点就是款式经典单一,但胜在颜色众多。最有名的自然是铂金包和凯利包,不同颜色都用数字加上字母的方式编好,光是一个蓝色,就能给你弄出好多种,深蓝、天蓝、婴儿蓝、雾霾蓝、灰蓝……还有用一些特殊的皮质翻花样,牛皮都分成了togo、ep、swift等等好几种,还有鸵鸟皮、蜥蜴皮等等,最贵的当然是鳄鱼皮,但就是鳄鱼皮也分出了十多种。每年都会出一些新色,不过只有超级土豪才有能力收集,毕竟每一个都是六位数起码。
夏欢一一认真看过去,有些颜色很甜美,有些颜色很大气。还有一些是拼色,比如有个双拼的,是蓝色拼紫色,还有个三拼的马卡龙色,拼黄色、白色和红色,很跳跃,很有意思。但是面对这些包,夏欢直接觉得自己选择性综合症,款式一样,色彩各异,这种顶级奢侈品的设计师咖位那么高,怎么会有很不好看的。
“选好了吗?”陆宇轩拉着她的手问。
夏欢一脸惆怅地回过头,说:“我不知道该怎么选,都很好看,要不随便买一个吧。”
“那我帮你选好不好?”陆宇轩很尊重的态度。
“好,交给我最有智慧的老公啦!”夏欢乐得当甩手掌柜,她的衣服和包包至少有一半都是陆宇轩给她选的,因为她真的不太擅长选这些。
陆宇轩转身看向导购,用手指着这一长溜的铂金包,说:“去掉这个深蓝色的,去掉那个锡灰的,去掉那个q5红的,以及这两个,其他都给我包起来!”
陆宇轩的话音刚落,何止是夏欢,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他留下了12个铂金包,这些各种款式各种皮质的包加起来,不多不多,也就是一套房子的价格……
“老公,”夏欢把陆宇轩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你疯啦,买这么多包干嘛!”
陆宇轩一脸的理所当然,声音不大也不小,说:“你不是说想疯狂地购物么,才12个而已。”
夏欢感到自己的脑门上已经一排黑线,说:“老公,这么多包,我就是八爪鱼,也拿不过来啊!”
“那就放在家里换着背啊,怕什么,又不是没地方放。就买这些了,我做主了。”陆宇轩黑眸清亮,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听说有黑卡用户要买十几个铂金包,这个专卖店的经理已经闻讯赶来,恭恭敬敬地等着一旁。
陆宇轩递过去自己的黑卡还有一张酒店的地址卡,说:“麻烦包好后,送到这个酒店。”
“好的!请问先生和太太还有其他的需要吗?我们刚到了本季新款的衣服。”经理的礼貌简直已经算得上是谦恭了。
“你喜欢这里的衣服吗?”陆宇轩问。
夏欢扫了一眼,这里的衣服款式并不多,大多都适合比较年长的人穿,她摇了摇头,说:“不喜欢。”
“还是香奈儿的衣服款式更适合你,迪奥的也不错,这几个品牌更年轻、更时尚,我们等会去看看。”陆宇轩摸了摸她的头,宠溺地说。
“也就是说,你觉得我特别年轻、特别时尚咯!”夏欢眨巴眨巴眼睛,笑眯眯地说。
“当然!我的太太当然是最年轻、最时尚的,更是最美的!”陆宇轩傲娇地说。
夏欢正笑得甜蜜,猝不及防,陆宇轩又来了一句:“不然,怎么配得上我!”
夏欢的笑容僵在半空中,佯装愤怒道:“弄半天,表扬的还是你!”
陆宇轩露出一脸得意的微笑,拉着她,说:“走吧,带你去买衣服。”
“还是这种很疯狂的买法?”夏欢笑着说。
“当然!谁让我的太太想疯呢!我得陪着疯啊!”陆宇轩简直糊了一脸的宠溺,让人看得心醉。
夏欢的心里甜甜的,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说:“刚刚你怎么会想到去掉那几个颜色?那些颜色确实我都不太喜欢,简直跟我想的一模一样!你太神了!”
“因为,我是陆宇轩啊!”陆宇轩傲娇地说。
“哼,说明那几个颜色本来就不好看!”夏欢不服气地嘟囔道。
“春虫虫!那几个颜色其实并不差,只是你不喜欢。”陆宇轩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不喜欢的?”夏欢不解地问。
“那几个包你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其他的包你都反复扫了几眼。”陆宇轩习惯性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难道我还不明白你的眼神?”
夏欢一怔,看着陆宇轩凝视着她的那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双颊瞬间晕染上了一层驼红。
是呀,他怎么不会不明白她的眼神……
果然是疯狂购物,两个人一直逛到商场打烊才离开,虽然看上去他们并没有拎一个包裹,但是酒店总统套房的客厅里,此刻已经摆满了数不清的各种大牌的购物袋。
当然,夏欢跟刚进商场的时候,还是有差别的。比如说:手腕上已经多了一条卡地亚的限量版豹子全钻手链,脖子上自然也多了一条同款豹子全钻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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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典雅的卢浮宫、高大巍峨的巴黎铁塔、气势恢宏的凯旋门、紫色的薰衣草花田、有着百年历史的酒窖……陆宇轩带着夏欢看了很多法国最有名的景点。
这一天,陆宇轩带着夏欢来到法国巴黎北蒙马特高地半山腰上的一个小公园里,他们手牵着手,走到了一面蓝色的大墙面前,白色的笔迹,写着各种语言,夏欢能辨认出集中文字,都是写的“我爱你”。
“老公,这是什么地方啊?”夏欢好奇地问。
“这是著名的巴黎爱墙。”陆宇轩微微一笑。
“巴黎爱墙?听上去很有故事的样子!老公,快给我说说吧!”夏欢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陆宇轩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坏笑着说:“又想听故事啦?”
“嗯嗯!”夏欢使劲点点头。
“我可不会免费讲故事的噢!”陆宇轩扬了扬下巴,很是傲娇地说,“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