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时间像是被瞬间凝固了一样,洛卿语长吸了一口气,最终忍着心中的那份压抑吐出了口,说完,这心就像是让人拿锋利的刀子割了个巨大的口子一样,生生的疼,连带着鼻子也泛酸,饶是如此,她还是紧咬着压根,不让自己有任何的泄露情绪的时候。
“你可真是死鸭子嘴硬!”洛卿语的话音一落,在其身后的萧衍便将她整个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抱着她不曾松开,与之在耳畔轻声说着,心里亦是微微发疼。
“死鸭子嘴硬就死鸭子嘴硬,总好过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拉着别的女人的手,在自己的面前秀恩爱的强,现在是拉着手,回头你夜御数女,也到我这儿来报个备,那我说不定还能够拿着刀子直接来砍人,我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您还是离我远一点,没得命丧我手里,可划不来。”
古来有之,帝王夜御数女的不在少数,几个女的上半夜,几个女的下半夜这种事情数不胜数,要真有那会的时候,她说不定真的会拿刀子捅人。
“那你牢牢的把我锁住,锁在你身边,在身上系上带子,带子由你拽着,那我不就不会跑了,要是见着我要做坏事了,那你就赶紧的拉一把,我马上就来你怀里可好。”萧衍听着洛卿语这般负气的话,越发将其揽的紧紧的,夏日的夜,两人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中衣,洛卿语身上只穿着短打的背心,萧衍一吻落在她白皙无暇的肩膀之上,听着她孩子气的话,只轻声笑言的哄着她,心都恨不能化了。
这丫头,总是能够让人忍不住的心疼,就好像是块无暇的玉,捧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就只差把这丫头揉进自己的骨血,这样她才真真不会跑了,紧抱着洛卿语的萧衍觉得整个人无比的安心,总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
而现下的洛卿语囔囔着鼻子,心里头负气“牵着绳子又能够如何,想要碰别的女人,就是身上牵着十根绳子,那第三只腿,照样也能够出去坏事!”
直白的话让萧衍差一点没笑出声“臭丫头,哪儿学的,你怎么会对自己这样的没有信心,又怎么会对我这么没信心。”
“一瞧见你那后院的女人,你想让我有信心,我也建立不起来,就那些个女人,要真发起疯来,她们一拥而上都能够把我五马分尸,我这儿仇还没报好,人倒先死了,多划不来。”
洛卿语让萧衍紧紧搂在怀里,整个人就像是让火烧着了一样,满脸通红不说,身子亦是燥的滚烫,她负气的辩驳时,想从萧衍的怀里挣脱,可越是挣扎,萧衍却越发将其紧紧搂着,一副死活不放手的模样。
“自我十五岁后,我便长年累月的在战场之上,一年到头都少有回来的时候,我本来也就对情情爱爱的东西不甚了解,也不知道你们这些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对我而言,女儿就是用来生孩子传宗接代的,我怕我有朝一日会死在战场,母妃无儿送终便罢了,若连个承欢母亲膝下的孩子的都没有,那要多惨!
所以我的孩子会一个一个出生,这里头为我生孩子的女人有我觉得可以相处的,也有我觉得不大喜爱的,我对她们有一份责任,可她们没有一个人会让我觉得开心又或者是牵动情绪。
唯独你,只有你,我瞧见你与你表兄在一起时,我心里头会觉得嫉妒,瞧见你哭时,会觉得难受,哪怕你咬我一口,我也只能自己对自己生气,你回荣国公府那么久,我都不敢去找你,怕你生气,怕你看见我越发火大,丫头,你别再折磨我了,行不行。”
温热的气息打在洛卿语的耳畔,带着微微的湿漉,萧衍对着苏卿语掏心掏肺的说出了自己此刻的肺腑之言。
萧衍的话,就像是一个甜蜜的魔咒,把洛卿语的心紧锢,说不动心说不羁绊,那都是假的,洛卿语知道,他此时此刻的话丁点都不假,古来,盲婚哑嫁,情爱这种东西本就少知,更何况,是旁的。可洛卿语的心里头,总是有那么一道,过不去的坎。
她不知道该如何的回应萧衍深情款款说下的话,只想从他的怀里挣脱,让自己已经空白的大脑好好休息片刻,想想,到底该如何做。
奈何,男人本就紧贴着她的身子在她不断这般的摩挲之下,亦起了该有的反应,当滚烫紧贴于洛卿语身上的时候,萧衍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连带着气息也变得火热“丫头,你这样算不算是在故意点火,磨来磨去的,回头惹出事情来,你可别怪我狼心大发!”
说完,便是一个翻身,直接将洛卿语压在了自己宽厚的胸膛之下,整个人只俯视着洛卿语这张酡红的脸,眼里头泛着笑,勾勒起的唇角,越发的好看。
洛卿语被禁锢在这人的怀里,眼里头水汽氤氲,明知道这人是在调?戏自己,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恨恨的在其腰间狠掐了一记道“色·狼!”
“我是一只狼,那你这丫头是个什么,扮猪吃老虎,把宣平侯府里整的鸡飞狗跳,那邵氏至今还被远黛气的下不来床,到现在都没回过味儿来是怎么被暗害了,丫头,你吃不吃狼,不如,把我这色·狼给吃了,可好?”
萧衍最爱的便是看着丫头手足无措的模样,觉得她那种舌头好似被猫咬了一样的表情,真真可爱,这样的她,没有口是心非的模样,才讨人喜欢。
手指拨弄着洛卿语的发丝,萧衍无比深情的凝望着洛卿语,洛卿语想避无处可避,被迫望着萧衍犹如星辰一般的眼眸,咬着唇……
“丫头,你看着我的眼睛,望着我,在告诉我一次,我可是你心里的那个别人?”咫尺之间的距离,四目相对时,萧衍俯身,气息相融,对着洛卿语开口闻着。
洛卿语的脸已经烧的红透,现下,想是一只烧熟的虾子一样,什么话全都表达在了这一张脸上,舌头亦是在口中打了结,哪里还能够说出什么违心的话来,端见她那副模样,萧衍一下便笑开了,展露萧衍的那一张脸,说不出的好看,就好像是浩瀚星空里,那最闪亮的一颗星。
“丫头,你说,你是不是口是心非?”萧衍低声,伏在洛卿语的耳畔,低低的笑着,像是掉进了蜜糖罐子里一样,乐开了花。
“你……”洛卿语气结,只能推搡着,让他从自己的身上下去,现下,她整个人烧的厉害,从没想过,这男人只俯身在自己的身边时,就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以后别再对我说出那样绝情的话,若真的有一天,我也掉进了死胡同里,转不出弯儿来,那我们岂不是要这么生生错过了,丫头,我待你的心真,你能感受出来的,对不对!”
萧衍侧身躺下抱着洛卿语,与她面对面着气息交融,四目相对之下,洛卿语的手由着萧衍拉着放在他心所跳动的位置,呢喃着的声音,生生成了一把锁链,把洛卿语的心牢牢锁住,再好的理智,现下也抵不过萧衍这甜言蜜语的攻势,从没想过,这冷着一张脸的男人,也有这么柔情一面的时候。
她到现在都不曾忘记,这男人当初那么一大盆水泼在自己脸上的时候,那种怒气冲冲的模样,怎么又能想到,有一天,他会对着自己说出这样情真意切的一番话。
正出神想着事情时,洛卿语的唇瓣已经被覆盖,萧衍强势的将她整个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以舌尖品尝着她此刻的甜美,看着她脸颊上添起的晚霞红晕之色,越发觉得自己整个人似被火烧一样。
洛卿语沉溺于其中,像是一个将要溺水的人一样,无法呼吸,无法上岸的,只能攀附在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上,随之沉·沦。
吻一路蔓延至肩胛处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暇白锁骨,带着侵略的手,似带着魔法的悸动一样,让洛卿语随之轻喘出声,动情的模样,让萧衍的笑,越发蔓延……
“丫头,往后,我再惹你生气,又不知何原因时,只消把你压着,这样吻一下,亲一下,你是不是就会火气全消了,合该是我太笨,这样的法子,到现在才想到……”
看着似化成一汪春水一样在自己怀中任由自己予给予求的洛卿语,萧衍不老实的手,点火燎原,嘴里头,却说起了让她无法羞怯到无法言语的话。
洛卿语娇嗔着在其腰间狠掐了一记,脸越发红的不像样子,萧衍欢喜,带茧的手指挑开了她系在脖颈之后的衣带,眼光顺延着她的身体,落在了那呼之欲出的雪?乳之上,眼里泛着的光,此时此刻,像是能把人吞吃入腹一样……
“改明儿个,让灶上多给你烧点好点的,这儿似乎还不够大,看着还有长大的空间……”萧衍的手,一手掌握着现下这一对不曾让人所欣赏过的无暇美玉一样的玉?乳,嘴里蹦跶出的yin词艳语,可谓极致,轻薄的唇,自其小瞧的耳畔一路轻噬啃咬着,泛起洛卿语心间涟漪无数,衣衫褪尽,赤身相对着的二人眼下两两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