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姐呢?”
秦穆来了。询问三位佳人。
其中一名媚眼横飞的女子,嗲声嗲气道,“哟,这么性急?我们大姐正在洗澡呢?”
又洗澡,这女人难道是鱼变的?
恨不得天天把自己泡在水里。
看到对方又对自己施展魅惑神功,秦穆直接道,“别来这套,对我没用。”
对方也不生气,摇摆着腰肢,娇滴滴地笑了,“嘻嘻……难道你是一个木头人不成?”
“还是某处功能障碍?”
“……”
秦穆一阵无语,红衣坊的这些女子,可一个个都是妖精。
如果你敢对她们动心思,估计后果很严重。
幸好没多久,有人来了,“秦先生,大姐有请!”
秦穆随着这名侍女进去,通过一条长廊。
径直来到一个看起来很舒适,古香古色的大厅。
大厅外面垂着帘子,一名女子俏生生地站在屏风前。
背对着秦穆,身上几乎不着寸缕。
又来这一套,秦穆郁闷道,“花玲珑你够了没有?难道你就这样喜欢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屏风后面传来花玲珑的娇笑,妖女一般的她款款而来。
身上穿着一套紫色的长裙,倒是有几分高贵,只是她身上的狐狸精气味太浓,怎么也掩饰不住她的本色。
花玲珑埋怨道,“谁说我没穿衣服,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那种人?”
秦穆这才发现,站在屏风那里的,只是一名侍女。
花玲珑媚眼一瞟,又笑了起来,“我有一个很奇怪的嗜好,身边的近侍,一律不许穿衣服靠近我。”
她的近侍,当然是女的。
秦穆冷笑,“亏心事做多了,怕遭人暗算吧?”
花玲珑一愣,然后又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显然,秦穆说对了。
防身边的人防到这份上,花玲珑也算一绝了。
“坐吧!”花玲珑一双幽怨的眼睛盯着秦穆,好象秦穆就是一个负心汉似的。
有人给秦穆倒茶,秦穆目不斜视,惹得花玲珑一阵咯咯地娇笑。
“哎,我说你也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干嘛这表情?”
秦穆不想跟她扯这些,论打嘴仗,估计秦穆也不是她的对手。
这女人特放得开,什么话都敢说。
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什么事都敢做。
喝着花玲珑这里的茶,这茶倒是与众不同,茶香袭人。
花玲珑一脸笑意,“冤家,花这么大心思来深水市找我,有事吗?”
秦穆正色道,“的确有事需要你帮忙,我们在江淮发现一种叫离魂散的药。”
“不可能!这种药早就……”花玲珑说到这里,突然打住。
秦穆自然注意到这个细节。
花玲珑嫣然一笑,“离魂散是什么东西?”
装!
明明她刚才说出来了,幸亏秦穆早就知道花玲珑这德性。
她这是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呢?
秦穆的目光犀利起来,紧盯着花玲珑。
花玲珑娇嗔道,“看哪里呢?冤家!”
晕死了,搞得自己好象真是个大色魔一样。
秦穆放下杯子,“花玲珑,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说吧,只要你帮我查明药的来历,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花玲珑媚眼一飞,秋波荡漾,“看来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如果我……要你的人呢?”
咳咳——
桌上的茶水都跳出来了。
这话应该是男人来说才对啊?
哪有女人这么说话的?
秦穆皱起眉头,“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花玲珑站起来,朝秦穆走近。
“我哪里不正常了?”
“我哪里不正常了?你摸,你摸,我身上每个部位可都是标准尺寸。”
“哎,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可是救过你。”
“要不以身相许?”
碰上一个彻头彻尾的女流氓,秦穆也是醉了。
她跟别人不同,人家可能会隐晦一点,花玲珑不会。
她就这样,很露骨地挑战你的极限。
看她身子一扭,香气袭人,娇柔的身子坐到了秦穆的腿上。
一片汹涌的波涛,煞是撩人。
秦穆随手一拍,花玲珑就飞了。
不过她轻功很好,身子在空中翻了个圈,稳稳当当落在沙发靠背上。
“当初你为什么要救我?”
秦穆也很奇怪,花玲珑行事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没人能猜测到她的心思。
花玲珑嘻嘻地笑,“我不救你,你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冤家,我可是等这一天好久了。”
“你也知道,我一直想得到……”
“我知道,你想要秦氏心法。”秦穆打断她的话。
花玲珑却娇笑起来,“no!no!你说得不全对。”
花玲珑又飞扑过来,落在秦穆身边不到二十公分的位置。
“我想要的是一个修练秦氏心法的男人。”
她的眼里,尽是挑逗。
“什么意思?”
秦穆解是真心不解了,疑惑道。
花玲珑抿着嘴,笑得那么迷人,“我是纯阴之体,体内的阴气太重,需要一个纯阳之体的男人来拯救我。”
“秦氏心法是天底下至刚至强的心法,所以你懂的……”
日哦,这么说自己还真要以身相许?
秦穆有些郁闷。
要知道如果想说服花玲珑,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她可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见秦穆犹豫,花玲珑说了一句令人喷血的话。
“你要是不答应,我只好去找秦重。到那时小妾变后妈,你可后悔都来不及!”
“滚——”
秦穆终于愤怒了。
一掌拍过去。
花玲珑娇笑着身子一扭,生生避开这一掌。
轰隆——
背后一张红楠木椅子被击得四分五裂,转眼成了一堆碎木。
看到秦穆发火,花玲珑依然笑得那么开心。
“行了,你要是同意我就带你去找研制离魂散的人。要是不同意,请回吧!”
“老娘就不信了,我这么活生生的一个大美人儿,会找不到男人?”
秦穆捏了捏拳头,念在花玲珑救过自己一回,还是忍住这口气。
恩将仇报的事,咱不能干。
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一场交易,如果自己不同意,她也不会拿刀架自己脖子上。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秦穆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花玲珑摇摆着腰肢,在背后喊道,“干嘛一脸嫌弃的表情?我又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