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爱鼓掌了吗?一定有吧,你们的位置是谁决定的呀。”
“予大神吧,比较气场很……强(攻)啊!”
陆仁甲咬了咬唇,转过头,对他眨了眨眼,表示自己同意了,予冉这才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咙,“你们适可而止啊,怎么没人告诉我,今天的比赛是几点啊。”
其中俩女孩子露出娇羞的表情,互相撞着对方的肩膀,小声说:“小攻忍不住出来帮小受说话了。”
予冉估计这些人再说下去,陆仁甲脸得烧没了,于是故意强硬说道:“好了你们,再这样子,以后我可不来了。”
朱晨君笑道:“可别啊,师兄,我还指望你给我拓一下戏路呢。”
这女孩子,野心不小,予冉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当然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予冉对她抛了个魅惑人心的媚眼,“这戏路嘛,是自己走的,相信在宋老师的指导下,你能少走弯路,也能少点磕碰。”
朱晨君被他这个媚眼迷得头脑发昏,只顾着脸红心跳,完全忘了自己是被婉拒的那一个。
而方陆可就更加可怜了,从予冉出现后,他就被当做是背景墙挂在后面了,好几次他连插嘴的缝都没找着,可怜巴巴地耸拉着脑袋,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忘的大型犬。
予冉眼角往他那里瞄了一眼,又得瑟地转过头,继续人摸狗样地微笑的。
营造这么一个众星捧月的场面,都是他故意而为之,目的就是让方陆可明白他跟自己之间的差距在哪里,好趁早断了他对陆仁甲的念头。
从方陆可走进来,他看到方陆可的眼神开始,就知道这男人不怀好意,可是他从来没有听宋老师说过她这个儿子性取向与常人不同。
当中的缘由,要么就是宋老师不知道,要么就是方陆可本人不知道,如果是后者,他这个举动还是帮了方家列祖列宗的一个大忙。
想到这个层面上,予冉笑容更深了:“你们还没告诉我,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还有半个小时,你要不要去换衣服。”陈镀从中间走出来,韦骆叉着手跟在身后,不屑地看了眼陆仁甲,又别过脸去。
陆仁甲注意到他的嘴角好像是上火了,突然长出一个包,上面还流着血,还没来得及细看,韦骆就把脸别过去了。
“我来的时候在机场买了两件,阿仁,我们一起去试试?”
底下又开始骚动了。
方陆可也跟着激动了起来,“我们是红队哦!予大哥你的衣服……”
“老师跟我说了,我买的就是红色,篮球场里的衣服太多人穿了。”他才不愿意陆仁甲身上沾着别人的味道。“好了,我们先去换衣服,待会儿直接在篮球场上见。”
方陆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陆仁甲被予冉带走。
“回正途吧,兄弟。”韦骆突然走到他身边,只不过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陈镀小声说了一句,“骆骆。”
韦骆甩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软管药膏,扔给陈镀说:“过来帮我擦药。”
“韦骆脾气不小啊,凭什么让班长给你擦药呀。”
韦骆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乐意,你管得着吗?你排着队吧,我擦完轮到你。”
“骆骆!”陈镀这下好像真生气了。
韦骆冷哼了一声,想从他手上拿回药膏:“不愿意算了,我自己来。”
“坐好,我来。”陈镀躲过他的手,把他按在座位上,把药膏轻轻地点在他的唇角上。
宋娆奉这里因为有时候会安排学生排戏,有时候也有武打戏,所以这里设有更衣室和冲凉房。
更衣室的门被反锁了,陆仁甲被予冉急躁地推进冲凉房,一上嘴就啃,完全不给他留个喘息的时间。
“唔,别咬破。”陆仁甲说完这三个字,予冉就更加激动了,舌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内攻池掠地,仿佛要把陆仁甲所有呼吸的路都堵上了,只能抓着他的双臂,呼吸着他的呼吸。
半个月了,他们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天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在想念这个,想念的每天早上都疼醒了。
陆仁甲废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推开,两个人都像是长跑完似得粗喘着气,“别吸地太大力,待会肿了不好回答。”
“嗯。”予冉埋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球赛,要不是因为这个他早就把陆仁甲扛回家调教了。“换衣服吧。”
最后他无奈妥协。
陆仁甲出去的时候,特意照了镜子,予冉这头牛,把他的嘴巴都给啃肿了,但想到两人半个月没见面了,这气愣是没生起来,只好从原来的口袋里掏出刚才出去用的口罩戴起来。
“你不觉得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予冉这个始作俑者站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结果被陆仁甲狠狠地用白眼剜了一刀,走出更衣室。
予冉甘之如饴地追了过去,“小甲,这半个月你心里想我没?”
“没有。”
“那……这里呢?”予冉特流氓地攻击下路,陆仁甲反应极快地抓住他的手腕。
“够了,适可而止。”
予冉看到他的眼睛里透出来的羞涩和气愤交缠着的光,不禁莞尔一笑,低声说道:“我每天都很想你,每一个地方都很想你。”
陆仁甲羞愤地把他撞开,“予冉,你够了啊!”明明把他撞开了,谁知道他又像狗皮膏药粘了过来。
“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我你会打篮球。”
陆仁甲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我玩射击的。”
但偏偏予冉听出来了,摸着下巴说:“也对,两者都讲究用力和视力,是有共同点的,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回来?”
“你……你刚刚不是说了吗?”陆仁甲小声地嘟哝着,这样类似撒娇的话,他原本是说不出来的,但是对着予冉,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予冉眼里闪烁着耀眼的笑意,看着陆仁甲的眼神无比认真“我想你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我怕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会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