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砖的凉意让陆仁甲清醒不少,但眼前这个人就像几百斤的铜像,他连推动半分的力气都没有。
“给我滚。”陆仁甲隐忍着几乎要窒息的快感。
突然锁骨被予冉咬了口,陆仁甲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啊——”声音里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力。
线条坚毅的下巴上,薄唇紧紧闭着,承受着予冉带给他的强大震撼。
那双手悄然无息地来到了他的臀缝。
“够了,予冉,啊——别咬。”陆仁甲想要地推开他的头,却被咬住了胸前一点,舌尖舔。弄。
予冉眼眸里带着邪恶的笑意,他喜欢看陆仁甲失控的样子,听他理智被撕裂的声音。
“不可以。”陆仁甲眼角强忍的泪水快要出来了。
予冉见状才收回手,慢慢放回他的腰上,目光带着克制的深沉:“好了,我现在不欺负你。”
“以后也不给!”陆仁甲像是个怕打针的小孩,非要医生承诺。
这下予冉可不答应,猛地俯下头吻住了陆仁甲。
陆仁甲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些什么。
直到胸前触到瓷砖的冰冷,陆仁甲才猛然清醒,同时心里一慌,哑着嗓子裹挟着怒气:“你说话不算话!”
“我说什么了。”予冉紧贴着他的耳朵问。
“你说不……不欺负我”被压在墙上的陆仁甲鼻翼煽动,眼眸半张,一半动情,一半隐忍,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雾。
予冉心想,真好,这个人是他的。情难自禁时,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舔.弄着咬破后流出来的血液。
陆仁甲蹙着眉头,转过头,看见他埋在自己的脖间,像一只西方吸血鬼:“别咬,明天还要拍广告。”另一方面却沉溺在他带来的快感。
“宝贝,你太热情了。”予冉将自己挤进陆仁甲双腿间。
陆仁甲像兔子一样慌了,带着不知道是快感还是恐惧的哭腔:“别,予冉,你答应过我的。”
“我帮你,也希望你帮帮我。”予冉手中触感滚烫如烙铁。“不怕,我不进去。”
模拟性-交的姿势太羞耻,陆仁甲羞愧地把头埋在胸前,予冉不让他躲,循着他的唇瓣找去。
两人在浴室里面缠绵了快一个小时,最后陆仁甲被予冉抱了出来,虽然不能完全吃到肚子里,但是予冉已经很满意了。
不能急。
他想着明天开始得帮陆仁甲补补身体,不然泄一两次就晕过去,很伤身体。
予冉将空调调到26度,看着陆仁甲眼角眉梢带着笑意,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缝到自己身体里,最后觉得这个想法太血腥了,就只好退而求其次,连人裹着空调被一起抱在怀里。
毫无疑问,这两人一起睡到了日山三竿,刘阿姨早上带瑞瑞出门前来敲过门,他们谁也没有听到。
李阿姨回来看到李墨华站在门外,李墨华手插在口袋里说:“他们都不在屋里吗?按了门铃也没有反映。”
“还没起床呢。”阿姨笑着转开钥匙孔。
日晒三竿还没起床,李墨华眼里浮现笑意,难道是昨晚运动量太大了?
李阿姨在阳台拿了扫把准备打扫,李墨华直接推开房门进去。
一进房门,就见这两人像一对连体婴互抱在一起,那视觉刺激太过强烈,李墨华纵然有心理准备也扛不住,第一时间转身离开,把门关上。
在门前做了几次深呼吸,刘阿姨跑过来关心:“我早上也是叫不醒他们,是不是出事儿了。”
说着就推门进去,李墨华小心脏像是被锤子锤了一下,立马拉住刘阿姨,把她往门口推,“我来叫醒他们,阿姨你去煮点粥让他们醒来可以吃。”
啪——
刘阿姨被关在门外,里面反锁了,她又进不去,只好拍打着门:“可是粥我已经弄好的咧,加上你都够吃,怎么样,他们没事吧?”
陆仁甲听到声响,眉头烦躁地皱了一下,才被从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刺激到,微微睁开了眼睛。
予冉一条手臂横在自己腰上,像是盗墓贼搂着自己的财宝,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陆仁甲心火顿起同时血液上涌,脸红成了大番茄,这家伙都干了些什么!
陆仁甲的腰身被他擒住,转不了身,就连把他踹下床的脚都被他控制住,都没有办法挪开。
“够了,你们知道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一大早喂我吃狗粮啊?”李墨华冷冷地丢下一句。
予冉缓缓睁开了眼,就好像根本就没有睡着一样,眼神十分清明,“出去。”这话是对李墨华说的,但李墨华没有动,倒是身下的陆仁甲不安分地扭动着。
予冉伸手按住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果然一声轻微的倒抽气传出来,立马乖乖不动了。
这么怕我见到陆仁甲没穿衣服的样子?又不是没有见过,李墨华撇了撇嘴,将手插在口袋里,来事儿地说了一句:“李多莉的经纪人联系我,说要李多莉要见你。”
“不见。”
李墨华耸了耸肩,转身走到门前,恍然间想起什么,“你们还有十分钟,就这十分钟别给我搞事情。”
予冉松开了威胁的手,转而在陆仁甲脸上掐了把,陆仁甲像是小猫一样躲开。予冉目光向李墨华方向射了一刀:“李墨华,你话太多了,再这么下去我会考虑换一个新的经纪人。”
李墨华转身离开,默默地在背后送了予冉一根中指,陆仁甲抬起头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禁觉得好笑,但同时又给予冉按在身下。
“有什么好笑的。”予冉轻轻地咬一口他的唇。
“你对李哥太不客气了。”陆仁甲皱眉,对他的行为看不惯,但一想起李墨华说的十分钟,他忽然神来之力推开了予冉,“我们该离开了,不要让李哥等太久。”
陆仁甲左一口李哥,右一口李哥,予冉恨不得现在就去停车场把李墨华拖出来鞭打!
陆仁甲刚刷完牙,脸上的水珠没有弄干,眼睛还被水糊着的时候,有人从背后抱住他,不用问也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