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五万金币才能换一颗钻石,真的是比抢银行还亏。她可没带这么多,还是先回府上再弄吧。
萧不凡先给她打了一针预防针道:“当一个修士可是往一个无底洞里塞东西,别以为长公主和你的皇帝舅舅很有钱,普通的修士都能盖过他们了。你现在只能在这场比试中捞一笔填着。”
安诗语道:“知道了”买丹药要钱,买武器要钱,什么都要钱,她当然知道啦。
她还想继续往府里走,萧不凡提前她时刻到了,才想起在司徒暮笑和司徒暮雪身上下的东西。
于是四处寻找他们的身影。
刚走了两步便听到两个路上的行人道:“我告诉,那身材真的很火辣,看你包你满意,就在那,快去”
另一个不是很相信的说:“那司徒小姐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肯定不是她们吧。”
那人急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走走走,你看了就知道是与不是了。”
安诗语确定了方向后,就往反方向走,来到一处高楼里,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司徒暮笑两姐妹是怎么勾搭男人的。
那两姐妹互相依靠在一起摩擦,头发微乱,几件衣服凌乱的被甩在地上,画面鲜艳到不得不让人遐想。
这般远,仿佛都能听到围观群众吞口水的声音。
连萧不凡那色鬼也不停在称赞司徒姐妹身材如何如何火辣。
本来她只是想往这两姐妹的胭脂里下点那无色无味花香粉,让她们引来一些红火蚁被咬两口罢了,只是萧不凡一直念叨当初这两人是如何如何欺负她的。
还差点被花蝴蝶轻薄了,气到安诗语立刻找来一些媚药放了进去。才有了今天这么一个香艳的场面。
时间越过去,司徒姐妹摩擦的越过火,还时有伴着微微娇喘的声音传出,红润的小脸仿佛是一朵沾了晨露的红玫瑰,娇艳。
引得众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但没一会儿,司徒城便带着一群人来势汹汹的过来了。
看到如此场景,差点没气到吐血。连忙叫人拿起地上的衣服往他们身上套。
可哪里想到,刚碰到她们便被她们缠上了,那些护卫都是一些大汉子,哪里经历过这些事,当下红着脸,梗着脖子看着司徒城不知所措。
司徒城气到脸都绿了,吼到:“把她们打晕带走。”
一群人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萧不凡还在耳边念着:“可惜了可惜了,不过那胸可真大啊。”
又看着安诗语嫌弃道:“啧啧,你看看你自己的,比地还平。”
尽管安诗语很想拍死他,但跟这种人动怒,不值得,她才不要自掉身份搭理他,再转了一下也打道回府了。
她把长公主府里的所有钱财都拿了出来,包括蕙馨留下的几百颗钻石,都拿给莹莹,让她拿去最大的赌场,买她下午那场海选能赢。
莹莹只喊败家,可惜那么多金币才兑换到5万的钻石,都拿去下注了,又看的莹莹一脸肉疼。
莹莹倒不是怕安诗语会输,只是全都拿去了,觉得有点后怕。只好不断祈求上天能让她家小姐能赢。
莹莹的担忧她不是不知道,但她没有退路,只能往前,必须赢。
安诗语吃完饭,休息了一会便自己带着莹莹去竞技场了,她还以为司徒暮笑和司徒暮雪也会来,只是没想到人家是学院的学生,三天后直接参加比赛就可以了。
怪不得安子雅到现在还没回来。
不过司徒月露来了,她也是新生,不过已经练到一级高层了。
她性格比较恬静,比司徒暮笑跟司徒暮雪讨人喜多了,而且从未出手欺负过她,不过有没有借刀杀人就不知道了。
烈日当空,狂大的热浪都快把人烤熟了。
皇家学院的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瞬间整个竞技场都安静了下来。仿佛连空气都凉了许多,看来这些人都是自带空调啊。
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手执一个书卷,站在台上滔滔不绝的讲起今天的比赛目的,一共有多少名参赛选手,前多少名胜出才能参加皇家学院的考试。
最后,为了鼓励大家多多努力,把皇家学院的历史,优点,好处等说了一个便。
安诗语都超级后悔那么早来了,果然开会仪式等,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那么啰嗦的。
连萧不凡都不耐烦的喊着要安诗语屏蔽空间。
终于半个时辰过去后,那名青年人收起手卷道:“比赛开始。”
顿时一片欢呼声响,掌声都快盖天了。
感情刚刚他们都睡着了。
伴随着一声铜响,第一场比赛的一百号人,迅速的走上了台上,有的人一个人孤立站着,有的几个人站在一团。
眼神刷刷的四处扫描,那些独立的人有迅速的站成团。
再一声铜响,人群全都动起来了,密集的空间,连招数都不用使出来,直接把人推下台。
台下一片叫喊声,比场上打斗的人还要激烈。
场面一片混乱,但到最后剩下十几人的时候,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各人都没敢乱动起来。
团在一起的人,纷纷把那些独立的人打下台下。这下不再是简单粗暴的拼蛮力了,个个有什么绝招全都一股脑的使了出来。
司徒月露就在第一场海选里,虽然她是一级魂力,但奈何这么多人的攻击她还是顶不住。
好在美女身边总是围绕着几名护花使者,而围绕在她身边的两名男子一直护着她,替她挡了不少攻击,才使得她保持的高雅的面貌站着。
又打了一会后,就剩下两大阵营,一个九人,一个七人。而司徒月露就在七人组里。
司徒月露一直躲在后面,偶尔会使出一招冰冻,让同伴攻击那些冰冻起来的人。
可惜对方人数较多,他们打的比较吃力,就在他们组里的人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她腾空而起,离地上略有一步高,手持一只法杖指着天空,瞬间一阵冰雪落下。
冰雪打到那九人无力倒在地上,司徒月露也脱力跌倒在一名男子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