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说:“不复读,还不成社会上的渣滓,我在云南林业大学读书。”
“哦!”
李心看着陆辰,突然很心疼她。
高考那年,陆辰因为她都没参加高考,一直在考场外等,肚子痛却依旧参加高考的李心。
李心其实那天没发挥到正常水平,可是上个大学绰绰有余。他又不想复读,就填报了自愿,来到了这所大学读书。
李心和陆辰玩到很晚,第二天李心送陆辰到了飞机场。早上第一班航班,很快就来到了昆明。
这几天黄遇平的哥哥来看黄遇平。
第一次见黄遇平的哥哥时候,李心正在操场上,上体育课。
她看见一个身高和黄遇平差不多的男生站在操场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李心,你看那边有个人,好像不是我们系的。”
“好像也不是我们学校的!”
上体育课的时候,大家在操场上议论纷纷。
“哥哥你来了是吧!”
“今夜我又来到你的窗前,窗帘下你的影子多么可爱,悄悄地爱过你这么多年,今夜我就要离开,再见了心爱的梦中女孩,我将要去夜半寻找未来,假如我有一天荣归故里,再到你的窗外诉说情怀!”
“哥哥,你的歌这么好,不知道要唱给谁!”
“我喜欢上海xx大学的学生一个学生。”黄遇平的哥哥一点也不害羞。
“啊,我喜欢的人也在那里读书!”黄遇平笑笑。
“那正好。我们明天再去吧。”
“好!”黄遇平答应。
黄遇平和哥哥来到宿舍楼下。
黄遇平的哥哥又开始唱歌,“今夜我又来到你的窗前,窗帘下你的影子多么可爱,悄悄地爱过你这么多年,今夜我就要离开,再见了心爱的梦中女孩,我将要去夜半寻找未来,假如我永远不再回来,请把月亮挂在窗外!”
这时李心看见宿舍里的舍友,望着窗外。
“李心你看是昨天那个男生,还有你的小男朋友!”舍友突然说道。
李心还没来得及去看,电话就响了,李心拿到手机,看到是黄遇平,按了免提,“李心能出来来吗?”
“好的!”
李心来到楼下。
黄遇平说,“李心我哥哥在追女生。”
李心说:“看出来了。”
黄遇平笑笑。
而黄遇平的哥哥黄天朗却笑不出来了。
黄天朗呆愣地看着李心,“这是你女朋友啊!”
黄遇平说:“是。”
“真漂亮!”黄天朗夸道。
“哥,你别夸她了。她又娇傲了,她那样也就过得去,你再这样夸她,她都要孤芳自赏了!”黄遇平说。
李心拍了拍黄遇平,很不满地说:“就你一个人说我长得丑!”
“哥,你喜欢的人呢?”
“也许她今天不在宿舍吧。”黄天朗看着他们很尴尬地说。黄天朗喜欢李心,可是李心却是黄遇平的女朋友。
“这是你哥哥吧!”李心笑道,“喜欢谁,我到时候和你说。”
树荫下一直有个人影,看着李心。
黄遇平和他们一起出去玩。
回来的时候,李心的宿舍被洗劫了。
宿舍里的东西被翻动过。
李心这时,本来是想完成设计图纸的,没想到宿舍遭到了如此劫难。
李心看着这一片狼藉的宿舍,问:“这到底是谁做的!”
“我刚刚看到有个女生进来。然后她就在这里撒泼了!”
“你们不会拦着吗?”
“她手上有把刀。”
“……”李心突然感到没说下去。
“小林受伤了!”
“她人呢?”
宿舍里的白小霞继续说:“在医务室包扎伤口!”
随后几天,黄遇平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给她打电话。
她突然有些落寞。
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李心按照记忆,把设计图继续画完。
她把图纸话好后就投稿了。
这几天,李心在等设计比赛的结果,她相信自己的设计已经到无可匹敌的地步,所以一定会有好结果的,还在等黄遇平的电话。
有一种,梁静茹情歌的情形,喝水想着你,搭车想着你,和眼闭眼睛出现的全是你。
……
(下面来欣赏首诗)
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注:写于1926年5月,初载同年5月27日《晨报副刊·诗镌》第9期,署名志摩。这
是徐志摩和陆小曼合写剧本《卞昆冈》第五幕里老瞎子的唱词。
能把“偶然”这样一个极为抽象的时间副词,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征性的结构,充
满情趣哲理,不但珠润玉圆,朗朗上口而且余味无穷,意溢于言外——徐志摩的这首
《偶然》小诗,对我来说,用上“情有独钟”之语而不为过。
诗史上,一部洋洋洒洒上千行长诗可以随似水流年埋没于无情的历史沉积中,而某
些玲珑之短诗,却能够经历史年代之久而独放异彩。这首两段十行的小诗,在现代诗歌
长廊中,应堪称别备一格之作。
这首《偶然》小诗,在徐志摩诗美追求的历程中,还具有一些独特的“转折”性意
义。按徐志摩的学生,著名诗人卡之琳的说法:“这首诗在作者诗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
的一首。”(卡之琳编《徐志摩诗集》第94页)新月诗人陈梦家也认为:“《偶然》以
及《丁当-清新》等几首诗,划开了他前后两期的鸿沟,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气,用整齐
柔丽清爽的诗句,来写那微妙的灵魂的秘密。”(《纪念徐志摩》)。的确,此诗在格
律上是颇能看出徐志摩的功力与匠意的。全诗两节,上下节格律对称。每一节的第一句,
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个音步组成。如:“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在这交会时互
放的光壳,”每节的第三、第四句则都是两音步构成,如:“你不必讶异,”“你记得
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音步的安排处理上显然严谨中不乏洒脱,较长的音步与较短的
音步相间,读起来纡徐从容、委婉顿挫而朗朗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