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丫的!”后面有人跟着嚷嚷。 !
一群人朝着孙力二人冲了过来。
沈冰敢打包票,这群人绝对不会是为了帮孙力而来的。
沈冰当然不可能看着自家兄弟挨揍,不过也不便在这地方砸场子,毕竟这里属于方远明的地盘。
“等等!”他一声大喝,气势十足,让这些人立刻刹住了车。
不仅是他们,连正打的很嗨的孙力和王博二人也清醒了几分,纷纷一把推开缠斗的两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老沈,你怎么出来了?”孙力问道。
“这孙子太过分了,不分青红皂白的来揍人,老子这么多年,怕过谁?”王博是典型的脸红脖子粗,只是右眼的那一道淤青破坏了他的整体气势。
不过看他这神情,估计还不知道这一架是为什么打的。
沈冰对二人瞪了一眼,道:“先别闹!我们……”
“你们三个是一起的?”那英俊青年冷着一张脸,看着沈冰三人问道。
此刻那青年身后已经有人将赵东旭和另一个人扶了起来,这二人一直骂骂咧咧的。
沈冰转头看向这人,又瞄了周围这些人一眼,平静的道:“我觉得今天这事儿打了也打了,反正谁也没占到便宜,这事儿算了。”
不是沈冰胆小怕事,一码归一码,虽然沈冰对赵东旭之前对孙力的所作所为很是愤怒,但他已经让人教训过了。
眼前这个事情,说直白点是几个喝了酒的人相互揍了一顿,也没啥大事。
然而,他这不想张扬的个性在别人看来确实示弱的表现,更何况别人根本没打算要息事宁人。
“呵呵!你说算了算了?你是什么东西?”那英俊青年的鼻子几乎是朝着天的。
站在他身侧的赵东旭嘴角带着一丝血迹,眼神充满愤怒,道:“刘哥,下午打我的那些人,是这孙子找来的。”
那刘哥还未有所反应,沈冰倒是先愣住了,这家伙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叫人了?那两人本来在那里好不好。
然而刘哥却明显没有要让沈冰解释的意思,听到这话,目光立刻横了过来。
“你小子有种!打了人居然还在我面前演戏,当老子是**吗?”
虽然沈冰自认为自己是好脾气,但这时候也给这家伙的蛮不讲理弄得很是气愤。
他一声冷笑,道:“我倒没将你当**,因为你自己本来是一个**。”
“你……好!很好!给我揍,往死里打!”这家伙愤怒的吼叫道。
他带来的那七个人顿时一拥而,提着拳头便朝着沈冰当头砸来。便是那刚刚与王博扭在一起的家伙也冲了来,估计是准备打落水狗。
沈冰嘴角微翘,颇有些意动。
自己自从拥有了超越凡俗的实力后,还未曾与人动过手呢,这些家伙如此可恶,不正好可以让自己练练手嘛。
忽然之间,沈冰动了。
那速度,几乎超越了人类目力所能辨别的极限。
如同一道狂风,那围来的八个人便被掀飞出去,除了阵阵惨叫,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
“没劲!”沈冰站在倒地的人群央,拍了拍手,道,“这点实力还敢在我面前嚣张?先回你们老妈肚子里再练几年吧。”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不仅那刘哥和赵东旭一脸懵逼,周围围观的人和王博、孙力同样傻眼。
这是什么鬼?刚才已经交过手了吗?那些人为何躺在地。
王博咽了咽口水,道:“老沈,刚才……是你干的?”
“当然!”沈冰一脸淡定,“不然你以为是你干的吗?”
“不……不!老沈!……不,老大,以后你是我老大,刚才你那动作简直太帅了。”王博一脸激动,“不行!你一定得教我。”
沈冰眼皮挑了挑,他从王博的表现看出了一个人的影子,那是柳劲,都特么是武痴。
这话似乎不太对,柳劲确实算是武痴,王博这却只能算是对强大武力的一种崇拜。
其实算是孙力,此刻内心也颇不平静。
与这两人的激动相,赵东旭等人其实也挺激动的,不过他们的激动是因为愤怒,同时还夹杂着一些恐惧。
因为他们怕躺在地的人是自己。
“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刘哥颇有些语无伦次,以目前两方人马之间的关系,他原本是不应该问出这句话的,但这句话憋在他心里太难受了,一度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沈冰淡定的道:“我是怎么做到的不重要,关键是看你还想不想与我练练。我记得刚才某人说过要把我往死里打来着,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是正当防卫呢?”
沈冰说着,目光在刘哥和赵东旭二人身游弋。
一种被死亡笼罩的阴影瞬间从二人心头升起,貌似真有**烦了。
特别是赵东旭,他清楚这次的事情完全是因自己而起的,瞬间酒也醒了大半。
“刘哥,你们快跑,他们不敢拿我们怎样。”一个躺在地的人忽然大喊道。
刘哥和赵东旭先是一愣,接着立刻醒悟过来。
尼玛,刚才八个人冲去都被对方瞬间给秒了,自己两人留下来也是白搭。虽然对方嘴强硬,但绝对不敢真把他们给打死,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但如果自己二人继续矗在这里,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反正其他人都已经折在这里了,自己二人似乎没必要陪着一起受苦。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现在跑了,才有机会去找人把场子找回来。
“跑!”刘哥一声吼,当即也不管其他人了,撒腿便朝外面冲去。
赵东旭仅仅只是慢了半拍,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冲了出去。
沈冰一脸平静,连一点追去的想法都没有。
虽然有痛打落水狗这个说法,但在沈冰眼里,那刘哥和赵东旭连落水狗都算不,或许算是死狗吧。
“老大,你怎么不追啊?”
“追去干嘛?”
“呃……当然是揍他们啊。”王博理所当然的说道。
别人要揍你,你揍回来!这没毛病啊?
沈冰笑了笑,看着刚从门口急匆匆走进来的两个人,嘴角微微一翘,道:“不用我们去追了,很快会有人将他们带回来。”
进来的是两个穿着便衣的年男子,其一个正是与沈冰有过一面之交的蓉城公安局副局长周长林,另一个人沈冰虽然没有见过,但从新闻也有过一些了解,他是蓉城市局的局长,也是蓉城副市长乔秉国。
“沈董事长,你怎么在这里?”周局长一眼便发现了沈冰,作为当前在蓉城名头省里的蒋书记还要响亮的沈冰,他早已将对方的容貌刻在了自己脑子里。
沈冰瞄了一眼还躺在地没能爬起来的那几人,笑笑道:“我陪我几个同学在这里吃个饭。没想到这么巧,居然在这里都能遇到周局长你。我发现我们与这里挺有缘分啊!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地方。”
周长林目光这才看向周围,却发现地躺了一地的人,这是什么情况?
站在他旁边的乔局长却又是另一番表情了,在周局长将目光看向沈冰的时候,他的目光却留在了这群人身。
他发现躺在地的这几个人,居然有两个熟面孔,是市里两位局长的儿子。虽然平时没多少交集,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但却也算是见过。
不过能将官坐到他这个位置,自然不会是一个冲动的人,目光移向站在倒地这群人间的沈冰,感觉有些面熟。
这时候他听到周长林与对方的称呼,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名字,与眼前这幅容貌完全对了。
刹那间,乔局长心头猛颤,这几个混蛋,居然敢招惹这尊大佛,这是觉得自己老子的官路太顺利了吗?坑爹也不是这样坑的吧?
在乔局长犹豫是不是要向沈冰解释一下的时候,刚才张口让刘哥和赵东旭逃跑的那个年轻人立刻喊道:“乔叔叔,这家伙打人!你快让人将他抓起来,周围所有的人都可以证明。”
“闭嘴!”乔局长目光一瞪,顿时吓得那几个躺地的家伙连**都不敢了。
“长林,这位是……”乔局长看着沈冰,一脸的善意。
周长林立刻道:“哦,乔市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们蓉城大名鼎鼎的幻仙科技董事长沈冰沈先生。沈先生,这位是我们蓉城的副市长,公安局长乔局长。”
乔局长满脸笑容的道:“原来是沈先生,我可是久仰大名啊!可惜沈先生你事务繁忙,也不便前来打扰。”
“乔市长说笑了,我们企业能够稳定发展,离不开你们的大力支持嘛。”沈冰笑着道。
他们倒是在这里谈笑风生,可躺在地的那八个人可彻底懵逼了。
作为一位蓉城市民,可以不知道蓉城的市长是谁,但绝对不会不知道蓉城哪个企业最牛逼,而这个最牛逼企业的掌舵者便是沈冰。
也是眼前这个将他们揍了的年轻人。
这都特么什么事啊?这一刻他们简直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他们的家庭在蓉城都算是较有地位的,父母要么从政、要么经商,虽不能说在蓉城呼风唤雨,但聚在一起却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这也是他们敢在南希大厦打人的底气。
只不过现在这股底气早已消失一空,只剩下莫名的恐惧。
如果……如果沈冰真借这件事情发挥,他们或许不会有太大的麻烦,但他们的父母呢?
商场的竞争绝对是不讲道理的,哪怕沈冰只是透露出一点消息,估计会有无数公司争相打压他们家的产业。
至于为官的,想想现在沈冰对国家的重要性,面的领导会知道该如何取舍。虽不能说因此定罪什么的,但给你调个闲职总可以吧,至于后面是否还会提拔,那估计只有做梦了。
这后果,对他们来说太严重了。
从来没有经历过挫折的一群人当场**了。
乔局长内心也挺纠结的,这群人躺在地,明显是被沈冰揍的。至于这些人为何会挨揍,乔局长哪怕是用屁股想,也能知道这绝对不是沈冰惹的事。
原本他还想着是不是假装不知道这事儿,却没想到那没眼力的家伙一嗓子吼了出来。
“沈先生,这些人……刚才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乔局长不得不主动提起这事。
沈冰笑笑道:“也没什么麻烦,年轻人嘛,有时候难免冲动一点,教育教育好了。”
乔局长哪里敢将这当小事?
那几个人此刻也不敢趴在地,蜷着肚子蹲在角落,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疼痛,反正都在瑟瑟发抖。
“都给我站起来!”乔局长一嗓子吼出来,“说说看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称乔局长为叔叔的那人一脸苦涩,道:“乔叔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乔局长一听,差点被给气糊涂了:“你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会躺在地?我看你们是皮厚了,准备进去呆几天是吧?别以为你老子与我认识敢胡作非为,这事儿闹起来,你老子也保不了你。”
说完,乔局长指着另一个个子稍矮的人,道:“你来说,是怎么回事!”
这人正是刚才与王博扭打在一起的人,乔局长之所以找他,估计也是因为他脸的伤更严重,或许经历的事情更多。
那人期期艾艾的犹豫了几秒,最终承受不了乔局长带给他的压力,将事情全给抖了出来。
原来他们也都是在这里吃饭,赵东旭和这个名叫罗鑫的人喝得多了点,便出来透透气,顺便个厕所,哪知道正巧遇到了孙力等人。
下午赵东旭被沈冰的两个保镖带走,受了一番皮肉之苦,内心自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现在一见孙力,哪还能忍?直接冲去打了起来。
罗鑫刚才吃饭的时候听赵东旭说起过下午的遭遇,于是当即给还在屋子里的刘哥打了电话,然后便参与到了搏斗之。
后面的事情不言而喻,他们这些躺在地的人便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