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诺看了对方一眼,拿出逮捕令递给了客晓,“刘严现在是自身难保,你就别期望他来包住你了,还是乖乖的和我回局里接受调查好了。”
客晓接过调查令,看了两眼,心里一阵绝望,看来自己这次完了,当下怒喝一声,提起真气,就朝着许文诺冲了上去。
自己就是回了异能局,这辈子也是完了,不如挟持许文诺,趁机脱身,至于去哪里,再做打算好了,反正怎么也比回去蹲监狱来的好。
许文诺早有防备,身子朝旁边一闪,躲过了客晓的奋力一击,然后鞭子如蛇一般,甩向来客晓。
“啊——”
客晓一声惨叫,背部被鞭子打出了一个血洞,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许文诺一击得手,鞭子再度出手,直接缠向了客晓的双腿。
“我和你拼了!”
客晓迅速拍出两掌,把鞭子拍向了一边,身体来到了许文诺身边,一拳直接砸向对方的面门。
许文诺收回鞭子,伸出一只手,架住客晓的拳头,脚下运力,奋力踢出一脚,直取客晓的下半身。
客晓看着急速而来的脚,想要闪避,已经晚了,许文诺结结实实的踢在了客晓的下半身。
“啊——”
客晓大声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双手紧紧的捂住下半身,疼的在地上直打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流了下来。
“把他抓起来。”
许文诺看向身后吩咐着,立时上来两个身着作战服的男子,把客晓架了起来,向身后的车子走去。
丘麟看着这一幕,也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一起上了车子。
“端木炎,跟我走一趟吧,你是不是也要看看调查令啊?”
许文诺冷眼看着对方。
端木炎浑浊的眼睛转了两圈,思索片刻,冷笑了两声,“那我就和文诺侄女走一趟好了,我就不信了,切磋个功法,司徒那老头还能治我的罪不成。”
端木炎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论刘严和客晓说什么,自己都一口咬死,只是和楚潇切磋功夫而已,以端木家的地位,他就不相信司徒浮白敢动自己。
不过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跷,怎么看都像是中了对方的圈套。
以楚潇为诱饵,让端木家和刘严跳出来,然后直接人赃俱获。
司徒庆忌要是再狠一点,不管楚潇的死活,直接等自己把楚潇杀死,龙魂的人再出来,那自己就是有端木家作为后盾,也是脱不了干系。
不过事情还不算最坏,对方看样子就是冲着刘严来的,应该不知道端木家的筹划,只是刘严知道端木家的事情不算少,希望司徒浮白不要顺藤摸瓜,来找端木家的麻烦。
端木炎迈着缓慢的步子,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立时上来两个绿虎战队的成员,挡在了端木炎的面前。
“文诺侄女,这时什么意思?”
端木炎一脸倨傲的看向许文诺。
“端木炎,这是规矩,你现在是嫌疑人的身份,自然是要和我们的人一起回去,难道你当是请你去喝茶吗?”
许文诺冷冷的盯着端木炎。
“哼。”
端木炎看着许文诺不容置疑的眼神,冷哼一声,随着两名队员上了车子。
其他的黑衣人眼见端木炎都已经服软了,也都老老实实的跟着绿虎战队的队员,上了远处的车子。
许文诺走到楚潇面前,关切的看了对方一眼,“你和我一起回局里吧,做个笔录。”
许文诺怕楚潇误会,连忙又解释着,“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你别多想。”
楚潇看着许文诺着急解释的样子,轻轻一笑,“文诺姐,你看我像是误会的样子吗,这些事我还是明白的,又不是小孩子。”
许文诺听到楚潇的话,面上一红,赶紧转过了身子,怕对方看见。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这么注意楚潇的看法了,如果是放在以前,自己肯定不会理会对方这么多,随便对方怎么想。
自己肯定是因为感激,才这样的,许文诺心里找到了一个理由,不停的这样说服自己。
然而念头一起,楚潇为自己身闯罗汉阵的身影,又浮现在了脑海,一时间许文诺冰封了三十年的心境,被楚潇硬生生的敲开了一条裂缝。
两人一起坐在了许文诺的黑色轿车上,车子平稳的朝着异能局驶去。
楚潇看着沉默的许文诺,心里一阵纳闷,刚才对方还有说有笑的,怎么这回一声不吭了。
他哪里知道,自己就是罪魁祸首,许文诺现在正心乱如麻,哪有心情和楚潇说话。
楚潇有点受不了尴尬的气氛,清了清嗓子,询问着,“文诺姐,今天的事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知道我被端木家堵在了这里?”
楚潇回过神来,前思后想,这事怎么看都有点不太对劲,像是设计好的一样,用自己引出端木家和刘严,然后直接把对方一网打尽。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绝不能放过司徒这死老头,拿自己做诱饵,也亏他能想出来,如果当时许文诺来的稍微晚一点,那自己岂不是已经一命呜呼了吗?
楚潇想着,心里涌起一股怒气。
许文诺歉意的看了楚潇一眼,“这件事其实是我们设计的圈套,刘严是端木家在异能局的人,司徒大人一直想要把他拿下,可是苦于没有理由。”
许文诺顿了一下,看了看楚潇的脸色,没有什么异样,心里松了一口气,“正好碰上这次端木华被你杀死,司徒大人便故意让对方的人坐上执法者的位置。刘严和端木家联系密切,必然会对你出手,这样我们就可以找到他们的破绽,进而把刘严拿下。”
“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端木家竟然动用了灭神阵来对付你,本来我们想,你哪怕打不过对方,自保总是没有问题的。这次拿你来当诱饵,真是对不起,希望你能理解,司徒大人他有自己的苦衷。”
说完一脸歉意的看着楚潇,这次让楚潇充当诱饵,她本来是反对的,但是架不住司徒浮白的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