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兮不敢置信的看着叶枭炴,嗓音颤抖的问道,“你是不相信我吗?”
“这和信不信无关,我只是想确定一些事。”
“我不脱,除非你打死我,否则我死也不脱。”
她做出强烈的反抗。
“云若兮,你最好别逼我动粗,我动手对你没好处。”叶枭炴冰冷的嗓音低沉的道,一双漆黑的黑眸死死地盯着慌乱不堪的她。
云若兮的小手抓住衣服,她躲在角落里,双眼戒备的看着叶枭炴。
她不肯妥协的反抗导致他额上的青筋隐隐跃动着,俊庞阴沉,轮廓深邃的五官面无表情。
“你凭什么对我动粗?”她情绪强烈的做出反抗。
“凭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他霸道的靠近她面前,双手用力一扯。
“嘶。”
她穿在身上的连衣裙被撕破,成了一堆烂布。
“叶枭炴,我讨厌你。”
“随便,反正我不讨厌你。”他理直气壮的令人发指。
云若兮不敢发出声音,任凭他做“检查”。
一切完毕,她蜷缩在角落里,双眼哭得通红,原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哭,原来她没有遇见那个让她哭泣的男人。
包厢里的事是发乎于情,可是车里的事完全是他胡搅蛮缠的借口。
一路上叶枭炴似乎心情大好,他脱下西装盖在云若兮身上,她没敢乱动,就怕春光外泄。
景暮骞那个男人必须要拉入黑名单,以后绝对要阻止他和云若兮私底下相见,这种死灰复燃的事,绝不允许发生。
车子驶进城堡庭院,司机打开车门下车,恭敬地候在车外,“少爷,少夫人,到城堡了。”
“你叫弗莱克送一套女装过来。”叶枭炴冷冷地道。
云若兮的小脸埋在腿间,连抬一下头都不敢,这可恶的男人,要弗莱克送衣服过来,不就意味着他们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吗?
可事实上并没有。
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是的,少爷,我这就去办。”司机低着头恭敬地说道。
车里的气氛依然降至冰点,她的眼泪总算停止,红红的眼眶看上去像一只受尽委屈的小兔子。
不多久弗莱克带来了一套女装,叶枭炴打开车门,衣服从门缝中送入。
他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云若兮,接住衣服快速把车门关上。
“衣服是我帮你穿,还是……”
“我自己来。”
她吓坏了,马上抢走他捧在手上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换上。
当云若兮换上衣服后正要推开车门,叶枭炴把她抵在车门上,他的薄唇贴近她的耳旁,性感的磁性嗓音低沉的响起。
“你好像忘了什么。”他想要她的道谢。
她洁白的贝齿轻咬着唇瓣,睫毛轻颤着,实在想不到忘记什么。
云若兮轻声问道,“我有忘了什么吗?”
叶枭炴听到她的反问破例没有生气,他低眸盯着她嫣红的柔软唇瓣,“得到别人的帮助后,难道不该有所表示吗?你的生存之道有问题。”
他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偷笑。
她的知世故而不世故,不知道是优点还是缺点。
云若兮这才想到叶枭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衣服是你撕破的,现在我换上衣服只能说是你将功抵过。”他做错事她为什么要道谢?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她想推开叶枭炴,结果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还不下车呀!”
车门外传来云小元的拍门声。
云若兮想下车,听到儿子的声音更加想,叶枭炴充耳不闻,继续压着她纹丝不动。
“谢谢你。”她说道。
“道谢欠缺诚意。”
他不满她的表现。
她暗暗咬牙,欲哭无泪的望着难缠的叶枭炴,“请问,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亲我,是唇,不是脸颊。”
他强烈做出提议。
云若兮想生气,无奈关键的节骨眼上不能动怒,“好,我亲。”
叶枭炴一脸享受的等待着,她磨了磨牙小脸微微凑近他面前,柔软的唇瓣印在他的薄唇上。
“我能下车吗?”她蹙着黛眉问道。
“一个吻不够。”
他坐在一旁,深邃如海的黑瞳深深地睨着她清澈的杏眼。
她的眼眶迅速转红,他的心隐隐作痛。
叶枭炴见情势不对劲,他拧着剑眉看着云若兮,“今天我累了,就暂时一个吻算了。”
没想到她的眼泪真的有效果,得到他的放过,内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云若兮二话不说的推开车门下车,顾不得理云小元,快速朝城堡里面跑去。
“爸爸,妈妈这是怎么了?”云小元走到叶枭炴身旁,小手主动握住他的大手。
他低眸,黑瞳睨着站在脚边的儿子,“她心情不好,不用担心。”
云小元用胖乎的小手挠挠头,做着思考。
“真奇怪,下午出去的时候不是好端端的吗?”他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云涟漪找过她。”
叶枭炴甩锅给她。
他点点头,一幅名了的模样,“哦,原来是脑子不太好使的她。”
叶枭炴看事情差不多被儿子摸索透了,他牵着儿子的小手走进城堡。
父子俩坐在客厅里,弗莱克站在一旁请示道,“少爷,今晚的晚餐是少夫人准备还是让厨房准备?”
他瞥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儿子,云小元也正好在看他。
“云若兮今天心情不好,让厨房准备。”叶枭炴说道。
“好的少爷,我这就进去交代他们。”
弗莱克说道。
没多久,他离开了客厅。
云小元靠着抱枕,一双眼睛停留在叶枭炴身上,“爸爸,兮兮真的是心情不好吗?”
他总觉得不像呢!
“怎么,你质疑我说的话?”
叶枭炴冷冷地道,幽沉的黑瞳睨着儿子。
云小元甩了甩头,小手抓起糖果枕抱在怀里,“唉,我也不懂你们大人有些时候在想什么?不过,你们才出去一会会时间,为什么又要换衣服呢?”
他发现儿子太聪明也是一件头痛的事。
“换衣服需要理由吗?”叶枭炴抽走云小元抱在怀里的糖果枕大有惩罚的意思。
闻言,云小元皱着剑眉,“除非,是没有衣服穿,光着的情况下才会需要衣服……”叶枭炴的眼瞳冷冷地睨着坐在身旁的儿子,察觉到情况不妙的云小元默默地滑下沙发,假装什么也没说过,大摇大摆的走出客厅,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可爱极了,惹得原本正欲发怒的男人此时唇角斜斜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