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家住的是一栋三层的小别墅,占地约在四百多个平方,除了二百多平方的住房占地面积外,还有近二百个平方的院落面积。
周围则是一些高楼或者是同样的小型别墅,但真正算起来,韩晨家却是这附近最气派和最大的房子。
这样的居住环境真的很不错,不过,相对于里许外的韩家来说,却也显得相当的寒酸了。
里许的距离也就五百米远,一眼就能看得到。韩家虽然没有丁家那么大,却也是占地有几万个平方。
外面大大的围院,里面是各色的建筑,建筑看起来稀稀落落,还有小型花园和凉亭。可住了韩家三四百人却也不显得拥挤。
从韩家到韩晨家,走路也最多就不到五分钟。
韩枫将车停在了门口,韩晨下车看了眼不远处的韩家。嘴角挂了丝冷笑。却又涌现一丝复杂。
收回目光,他神识瞬间瞬间布满了方圆数里的距离。他感应到了几名武者的气息。更是感应到了几名修真者的气息。
从气息来看,这些人并没有恶意,韩晨并不知道这些武者是什么人,不过,想想黄组派人来保护家人。
这些武者应该是黄组的组员,而那些修真者,韩晨感应到了他们身上阴灵门的功法气息。
他脸上露出丝满意的笑,这些人应该是古心明从阴灵门调来的修真者。
对方倒是有心了,韩晨并没有在这里感应到古心明的气息,也没有感应到父亲的气息。
古心明应该暗中去保护父亲去了,韩晨在家里的厨房感应到了母亲的气息,还有躲在母亲玉佩中的云兰嫣。
似是感应到韩晨的到来,玉佩中的云兰嫣心神一阵激荡,不过,却只是传递了一丝信息给韩晨,却并没有现身。
韩晨给云兰嫣传递了个辛苦了的信息,心中微微有些感动。
这时,身后的车里先后走下几人,早一步下车的夏雨琼看着半开的大门,脸上神情有些激动,又有些期盼。
她似是比韩晨更加的兴奋,归属感比韩晨还要强。话说回来,她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亲人了。
韩母早就将她当成女儿一般疼爱,她又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就在此时,半开的大门被人从内推了开来,从其中走出一名中年妇女。
她脸上虽有岁月的痕迹,却依稀能看出当年的美貌,恰静的神态,让她看起来很亲切。
“妈,你看谁回来了!”韩枫看到妇人,脸上露出丝惊喜,连忙上前扶住妇人的手道。
妇人这时也发现了门口的众人,当目光看向韩晨时,她眼里露出丝宠溺和痛爱。上前一步拉着韩晨左看右看。嘴里不停的说着。
“小晨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已经好久没有回来看姑妈了。你爸妈可是天天念叨着你。”
妇人眼中带了丝泪花,微有丝鱼尾纹的眼角,纹路更深了几分。
看到妇人的瞬间,韩晨眼睛微微一红。他上前紧紧抱住妇人,声音有些哽咽着道:
“姑妈,终于又看到您了。小晨想您!看到您身体健康。小晨也就放心了。”
这位前世除了父母之外,对他最好的亲人依然健在,让韩晨心里情绪有些失控。
前世多少个夜晚,他都被自责深深的煎熬着。他多希望自己的亲人还能活着。可到最后,却发现一切只不过是奢望。
好在,这世再也没有了齐浩,前世的悲剧不会再发生。姑妈还活得好好的。
唯一遗憾的是,姑妈被她丈夫抛弃。害得姑妈被韩家人嫌弃,要不是父亲将姑妈带回来。姑妈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想到姑妈那忘恩负义的丈夫,韩晨心里就一阵杀意涌动。
“傻孩子,姑妈也想你,见到你身体健康,姑妈也放心了。”韩晨的姑妈韩婉茹拍了拍韩晨的背,脸上露出丝欣慰道。
看到此景,周围几人眼睛微微有些发红。韩晨松开了姑妈。
韩婉茹也发现了夏雨琼,她脸上露出丝喜色,上前拉住夏雨琼的手,在那一阵嘘寒问暧。
同时,她也发现了站在韩晨身后的丁雪乔和丁俊清,韩婉茹松开夏雨琼目光转向丁雪乔,眼中带了丝笑意看向韩晨问道:
“小晨,这两位是!”
“姑妈,我叫丁雪乔,是小晨的朋友,这是我弟弟丁俊清。这次是陪小晨一起回来看姑妈和伯父伯母的。”
丁雪乔不待韩晨介绍,上前拉住韩婉茹的手,脸带笑意和讨好的神情连声道。
她表现得既大方又得体,这让一旁的夏雨琼脸上露出丝异样,她来韩家时,可没有丁雪乔这般大方自如。
光是这点,她就不如丁雪乔。更不要说,丁雪乔本身的背景出身也比她要高出太多。想到这,她脸上闪过丝黯然。
韩婉茹看着眼前漂亮得过份的女孩,对上那会说话的眼睛,热切又不作伪的神态。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女孩。
做为过来人,她更是捕捉到了一丝信息,这个或者就是韩晨的真命天女。
看了眼神色黯然的夏雨琼,更加确定了这点,虽然,在她心里也希望夏雨琼能和韩晨有什么。
可是,这毕竟是韩晨自己的事,她还是较开明,一切就随他们年轻人自己去。
她不动声色的拍了拍丁雪乔的手,嘴里连说几个好字。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同时,她连忙招呼众人进屋。自从和丈夫离婚后,韩婉茹和韩枫一直都住在韩晨家中。
几人一进院落,在厨房中的韩母闻讯围着围裙就快步走了出来。
她看起来大约在三十多的样子。长得和韩晨有七八分相像。要是没人说她是韩晨母亲,只怕别人肯定会误会她是韩晨姐姐。
在看到韩晨的瞬间,韩母脸上露出丝喜色。脸上更是露出丝嗔怪之色道:
“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啊。过年不回,暑假也不回。我们还以为你不要这个家了呢。”
“妈!”韩晨在看到母亲的瞬间,眼睛瞬间让泪水布满,他轻唤了声这个意义重大的称呼。
看着那熟悉又似快要遗忘的脸容,他几步走了过去。双膝一软,他跪到在地。
母亲安好,他重生一回也算没有白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