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分手。
还记得不久前,她还问过权云哲,是不是只是玩玩而已,但他的回答,却是要将池小小给娶回家的。
特么的,就是这么娶回家的吗?
陆菲在心里将权云哲给从头到尾给骂了一遍,但是池小小却伸手将陆菲的胳膊抱住。
又哭又笑,那模样看的陆菲心里的火气也是十分的大。
“哭什么,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以后姐给你找,找一个比权云哲好看百倍,有钱有势千倍的男人。”
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抱着她手臂的池小小,在听到了陆菲的这个话之后,哭的也是越发的伤心了起来。
“可是,我只想要他啊!”
这一句话,听的陆菲也跟着红了眼眶。
她就知道,池小小的感情来的很慢,但是一旦爱上了,却无比的炽烈。
陆菲摸了一把自己脸颊上的眼泪,“没出息,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四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是很多的。”
她心疼池小小啊!
她一直过得那么幸苦,原本以为有个权云哲这样的男人依靠,以后也不至于这么幸苦了。
可是现在,她却更加伤心了。
而此刻的陆菲,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提刀去砍了那个负心汉。
“菲菲,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她手捏着拳头,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了自己的胸口,力道虽然不大,但是却看的让人心酸。
“他明明那么爱我,陪我上下班,陪我照顾我妈妈,陪我吃饭,还为了我跟李茹爸爸公司对着干,可是为什么,到头来,他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
“为什么,他不爱也可以假装的那么好。”
自己苦苦的在爱情里的泥沼里挣扎,但是他却始终站在岸上,一身不带一丝的尘埃,就那样看着自己。
“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要给我妈妈治病,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要介绍他姐姐给我认识。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池小小一字一句的说话,眼泪早已将整个脸庞打湿。
她的那么多为什么,陆菲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她对权云哲并不熟悉,也比了解这个男人。
看着此刻池小小哭的如此撕心裂肺的样子,她的心里也是一点都不好受。
池小小昏睡过去之后,陆菲将她送回了家,见她放置在床上,将被子给盖好,站在床头,看着在睡梦之中还在抽泣的池小小,也是深深地叹息。
医院里,陆星晴见到是陆菲来,也是有些意外。
“菲菲来了,快做,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陆华旭不认识陆菲,但是陆菲却见过陆华旭的。“陆总?”毕竟娱乐圈的大佬,不认识的人,还是没有几个的,更何况陆菲的陆家在邺城还是有点地位的。
“这位是?”
陆星晴伸手将陆菲的手牵在掌心。“这是小小的朋友,对了,小小呢?怎么还没有回来?这都快凌晨了。”
见池小小还没来,陆星晴也是十分的担心。
提到池小小,陆菲面上倒是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来。“她今晚有点事情,所以让我替阿姨守夜。”
毕竟跟权云哲分手,然后喝醉了躺在家里睡觉这种事情,陆菲是不会对陆星晴说的。
“怎么她也没跟我来个电话?”
陆星晴说着,也是觉得有些疑惑。
“可能是有事情忙,不过她让我过来,也是一样的,你就别担心了。”
虽然陆星晴还是有些疑惑不解,但到底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
这才将目光看向陆华旭身上。“菲菲来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毕竟都那么晚了。”
虽然对陆华旭,她的心情也是十分的复杂的,但这些日子,不管自己怎么给他脸色看,他都仍旧每日来报到。
陆星晴本来就不是能够冷下心来的人,此刻更是了,所以也不好在冷眼相对。
“好,那你早点休息。”
因为还有工作,每日他来这里,都是将工作尽量给压缩了的,这回去还得继续忙。
倒也没有推辞,只是起身来,将自己的外套拿了起来。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陆星晴也没有回答,不过陆华旭也不在意,只是转身走出了病房。
瞧着陆华旭走出的背影,陆菲的心里也满是疑惑。
“阿姨居然还认识陆华旭啊!这人可厉害了,基本上现在m国一大半的明星都是他捧出来的,好莱坞里的顶级明星基本上都是他公司旗下的。”
对于这人的崇拜,陆菲溢于言表。
这看的陆星晴也是忍不住轻笑起来。“有这么厉害?”这些年,她躺在床上,消息很闭塞,就算是看电视,也很少会看到有关于他的新闻,所以并不知道这些。
只是,依稀记得当年,她离开的时候,他的事业刚刚起步。但尽管是那个时候,她一直都知道,他很厉害。
如今看来,是真的很厉害了。
“对啊!”
这一晚,陆菲给陆星晴说了不少关于陆华旭的事情,陆星晴也没有打断,任由她说着。
这几年,似乎他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过得更幸苦。
毕竟那么大的一个公司,这得花多少的精力去管理,她心里也是清楚的。
而此刻的权云哲坐在公寓里的落地窗前,手中酒杯了那猩红的液体,在窗外的路灯的折射下,带着几分墨黑的色彩。
整个房间的灯也没有打开,他的身影被黑暗所笼盖着,整个空间里显得无比的压抑。
酒杯里的液体,一点点的进入他的体内,像是根本没有度数的白开水似得。
只是口中的辛辣,却证明着,它的度数不会太低。
此刻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高度数的酒精,只是此刻他却不想去顾及那么多,只想要让自己醉一场。
也只有醉一场,似乎胸腔的位置才不会如此的空洞。
落地窗的玻璃上,折射出来的光芒,落在权云哲的眼眸里,却似乎让他看到了池小小的样子。
初见时候,她给自己扎针,因为慌张,而始终都无法扎准确。
那担惊受怕的样子,就像是受了惊的小鹿似得,一下子就那样撞开了他的心扉。这三年来,他为了想要跟她在一起,他跟父亲申请了来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