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娇软无骨的小手覆上了急切的大掌,阻止了他:“到此为止吧!”
“我现在需要堕入地狱,甚至是永不超生。”冠天爵的声音里含着浓炽的情绪,嘎哑的声音里隐含的痛苦是那么深沉。
冠天媚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脸,爱情……会让人如此的黯然销魂吗?
“承认吧!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你冠天爵也不例外。”冠天媚轻缓的推开他,无视地上已经残破的胸衣,将胸前的拉链拉上,瞬间阻绝了一切的春光靡人。
冠天爵的身体紧紧的靠着墙壁,粗重的呼吸浊乱,胸口不断的起伏不定,是在平息自己的痛苦。
“颜清雅给你的伤,我不会冶,只有她才能冶。”冠天媚低媚一笑,看着他依然狂乱的面庞,突然间觉得,冠天爵也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
“如果……连她都不能冶呢?”冠天爵一边喘息,一边暗哑的出声问,也许……并不是能不冶,而是她根本不愿意去冶也不一定。
“那我……就更加冶不了。”冠天媚低笑,怜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冠天爵要么不爱……一爱便是惊天动地,便是血腥杀戮,便是极端狂鸷。
“我承认,我也是一个男人……”冠天爵嘎哑着不明所以的话。
“你是一个男人,但是你不是普通的男人,这样的方法也许对别的男人有用,但是……对你毫无用处。”冠天爵轻轻的吐出魅语,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冠天爵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伤,让骄傲如冠天爵,自负哪冠天爵,狂鸷如冠天爵,竟然用如此卑微可笑的方法来疗伤,用如此卑劣无助的方式寻求慰藉?
这不是冠天爵会做的事,但是他却做了,若不是一伤到底,他不会这样。若不是绝望透顶,他不会。若不是脆弱无助,他也不会。
脆弱无助这从来不会属于冠天爵的名词,今天出现在他的身上,而他的这一切,皆来自一个女人——颜清雅。
“是这样吗?”冠天爵迷茫的问,他不知道,在心被伤尽之后,他听到了碎裂的声音,所以他很仓慌无助,发自本能……他做了……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找人过来让你试试。”冠天媚低笑,冠天爵是一个自制力非强的人,就算是男人的需求亦是一样。
对欲,他更是十分自控。
那一瞬间,产生的厌弃让他恍惚明白,好像真的没有用,他要的从来不是身体上的需要,他要的是契合:“天媚,我很抱歉。”
冠天媚肆笑出声来,但是纵然是那样的笑,也给人一种万千绝魅之色:“等哪天你的心不需要女人来疗伤的时候,我可以满足你的。”
冠天爵已经习惯了她一直喜欢玩闹的心情,所以选择魅然不语,准没错。
“爵,你有没有想过,颜清雅接受不起你极端的拥有,而你也不能理会,她那份纯粹简单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