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前我对米姐特别不感冒,但是她现在这么肉麻的跟我套近乎,我却没有反感,她关心的语气,也让我感觉心里一热。
我就小声对米姐说,网吧里能洗澡嘛,我身上都快馊了。
米姐忙不迭的打开网吧玻璃门,说,能,小房间里能洗。
然后米姐晃着两条大白腿,把我领进了网吧。
我进去就看到吧台对面,坐着好几排小混混。
米姐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看见帅哥,就会主动出击的阶段了,现在她对男人,也有点挑。
这些小混混来上网,每个人心里都抱着勾搭米姐的心思。
米姐从不回骂这些小混混的挑逗,虽然不随便跟他们上床,但是有时也跟他们打情骂俏,这样这些小混混,上网都来她家。
因为这个,米姐家的网吧虽然在乡下,但是生意也不错。
我一出现,那些小混混再喊米姐,米姐就不理睬他们了。
米姐让小网管帮她看着收银台,领着我往后面的小房间里走,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些小混混都羡慕的看着我,眼睛都红了。
进去之后,房间很小就放着一张小床,我说这怎么洗澡。
米姐说你别急啊,然后她打开了房间里的一扇木门,我还以为是个狭窄的杂物室,结果里面有个楼梯,她又领着我上了楼。
二楼空间虽然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客厅厨房卫生间都有,卫生间里还有个浴缸。
“我爸经常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过夜,我不想回家住,所以就让他在网吧二楼给我隔出这个两居室,平常我就住在这里。”
米姐的父亲,以前倒腾过煤炭,是老街当之无愧的首富。
他两年前死了老婆,没有再娶,以前我还以为他是忘不掉亡妻,现在看来他是乐得做个快乐的单身汉,方便勾搭各种女人。
这样一想,我就理解米姐的作风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米姐把浴缸放满水,还用手试了试水温,对我点了点头。
我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进入一个独居女生的私人空间,还要在她用过的浴缸里泡澡。
米姐还站在浴缸前,说黄山你还磨蹭什么,怎么不洗啊。
我说你不出去,我怎么洗。
米姐笑笑,说那我去给你找一身衣服去,你洗好了换上。
米姐走了,我才把衣服脱下来,慢慢走到浴缸里,一边泡澡,一边还想着冰山美女,我还抱着幻想,希望自己是冤枉了她。
脑子里乱哄哄的,再加上有点困了,泡在水里身体又有点放松,我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吓了一大跳。
米姐站在浴缸边上,睁大两只眼直愣愣的往浴缸里面看。
浴缸里没有泡沫,水清澈见底,我的身体被她一览无余。
我本来是仰躺着的,看到她之后,连忙坐起来,把她的目光给挡住了。
对我来说,感觉就像珍藏多年的贞操,突然被她拿走了。
“浪货,你还要不要点脸!”
我忍不住大声指责米姐,结果她也没生气,反而拉过来一个小板凳,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浴缸边上,顺手还递给我一块香皂。
没想到米姐会赖着不走。
我想走,但是光着身子,甚至都不敢站起来,捏着香皂愣在了那里。
“黄山,你真以为姐是个不知羞耻的骚女人嘛?姐有多痛苦,根本就没人知道,唯一知道的人是我妈,结果前两年还死了。”
米姐突然放声大哭,哭的梨花带雨,也哭的我心烦意乱。
我受不了别人对我卖关子,更受不了一个女生对我哭,本来吃亏的是我,她这一哭,倒像我对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米姐,我的姐,有事你说,你别哭啊,这要是把人引来了,我光着身子,可就说不清了。”
“那你还骂我是个浪货不?”
我心里怕得要死,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她要是把衣服脱了,扑过来说我在她洗澡时图谋不轨,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连声说对不起,一定是我骂错了,你肯定有难言之隐。
米姐擦擦眼泪,说被你说对了,姐还真有难言之隐,这事以前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今天咱姐弟有缘,我就跟你说说吧。
米姐就跟我讲了一个故事。
米姐说她妈怀她的时候,有一次回娘家,路过跑虎岭一个山头,走山路有点累了,看到一个光秃秃的树桩,就坐上去歇歇。
结果下山回到家,她妈就生病了,感冒发烧还胡言乱语。
米姐她爸就怀疑,自己媳妇肯定在山上,招惹了脏东西。
那会道观里的徐道长,还不像现在这样足不出户,一般谁家里有事,请他他都出来,米姐他爸就去道观,把徐道长请来了。
徐道长看了之后,就说招惹的不是脏东西,而是山神爷。
因为山上的老树桩,是山神爷的座位,除了山神爷和他的宠物山精,凡人是不能随便坐的。
米姐她妈坐了山神爷的座位,是大不敬,惹恼了山神爷。
徐道长说要是脏东西,我一张道符就给收了,但是山神爷是正神,我可惹不起他,你最好去跑虎岭烧香,请求山神爷原谅,然后只能听天由命了。
徐道长说完,摇摇头走了。
米姐他爸没办法,只好听徐道长的,抱着一个猪头去跑虎岭那个山头上,烧香上供又磕头。
别说山神爷还挺给面子,当天夜里米姐她妈的病就好了。
几个月后,米姐顺利降生。
不过等到米姐长大成年了,这才发现自己得了一种怪病,告诉她妈之后,娘俩也没声张,偷偷去了不少医院,都没有看好。
这个病学名叫乳頭内陷,听名称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米姐她妈感觉,女儿的病,跟当初自己冒犯山神爷有直接关系,就又去找徐道长给出主意。
不过当时徐道长已经跟现在一样,闭门谢客很少见人了,米姐她妈去道观十几次,都吃了闭门羹,没办法就到处去找高人。
江湖上鱼龙混杂,米姐娘俩,可没少被假冒的高人骗钱。
在花了不少冤枉钱之后,娘俩也没有放弃,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前几年,娘俩终于在西南山区,遇到了一个真正的高人。
那人是瞎子,右手中指还少了一截,给人看病很有一套。
听米姐讲到这,我心说这个人听上去,怎么这么熟悉呢,就问米姐,那个瞎子是不是姓刘。
米姐听我这么问,就像盗贼发现了宝藏一样,本来雾蒙蒙的两眼,突然闪出了亮光,说那个高人就姓刘,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那个高人真是刘瞎子。
我咬了他右手中指后,他剁掉手指头说泄露天机的报应来了,从那以后就不给人算命了,没想到去了山区,又给人看病了。
救死扶伤是积阴德的事,刘瞎子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不过我不能把当初的事,说给米姐听,我只是对她说,当初刘瞎子在我爸工作的城里,在我小时候,给我摸过骨,算过命。
米姐说她感觉没这么简单。
我连忙岔开话题,说你继续说你的故事吧,我等着听呢。
米姐说刘瞎子告诉她们娘俩,要想把这个病治好,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找同龄的青龙进行阴阳交合,这样阳气进入,能把陷进去的病灶给顶出来。
我心说刘瞎子路子真野,这样的法子他都能知道,以后有时间,我一定要再去会会刘瞎子。
米姐说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说我会玩男人了吧,我不是为了床上那点快乐,我是为了治好自己的病。
米姐又告诉我,她也没有跟任何一个上过床。
米姐她妈老是自责,就是因为这个,最后被活活愁死了。
“米姐,没想到是这么回事,我不该骂你,再给你道歉。”
米姐点点头,算是原谅我了,又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连忙低头看看,心说幸好自己不是青龙,不然非被米姐马上拉出浴缸,当做治病的良药。
我在浴缸里被米姐看的脸都红了,就说那第二个方法呢。
米姐说第二个方法,就是找到一个牙齿有神通的男孩,把陷进去的病灶,用嘴给她吸出来。
米姐这么一说,我就愣了。
我找了好几年,背上了浪荡的名声,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没想到能救我的人,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是黄山弟弟你啊。”
米姐说完也感觉挺不好意思,我也慌了,连忙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