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婳婙眼神一亮,试探性的询问,“当真?”
黄莺面色不悦,冷哼一声,“本姑娘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
“老身看上你的手了,唔…你的身躯也好看,要不你跟老身走吧?”婳婙有些纠结了,这个小姑娘虽然瘦了点,但好歹嫩啊,而且还是处子。
黄莺听她如此疯癫之言,掌中带风瞬间跳跃离她三尺远,勃然大怒,“你个疯女人,本姑娘好心给你宝物,你却如此癫狂,既然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就自己慢慢疯吧。”
说着她就像要离开,转身之际婳婙就已经拦住了她的去路,惊的她脸色一白,猛的回头看去,身后的人早已经不见了。
她心里咯噔一声,她是怎么到她的面前的?
“老身说了,要宝贝,你没给怎么就想走呢?
小姑娘,不听话的话可是会吃苦头的哟。”婳婙的声音其实很好听,越发温柔的时候就越是让人容易沉迷进去,就像是带着迷晕人的功效一般。
黄莺眼球渐渐的变的浑浊,忽然一到铃铛声传来,她瞬间清醒过来,心中惊骇,“你居然会催眠?”
婳婙不悦的盯着一旁暗处的人,冷下了脸,“出来。”
盛宇彬手中拿着铃铛,带着大部分的侍卫从暗处走了出来,看到是婳婙的时候他面色讶异,“婳老前辈,您怎么会在这?”
“我来拿宝贝,你们来干嘛?”婳婙还不知道此刻的她已经被全城通缉,现在她只是很不开心,很不喜欢被人打搅。
催眠只能做一次,如果失败就施展不成功了,如果她今天得不到宝贝,她不介意拿他的。
“本丞接到陛下圣旨,来捉拿近日连连出现的变态贼人。
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盛宇彬对她是有着尊敬的,一来她是封凉依的师父,二来她是陛下的坐上宾,也不敢放肆。
“变态贼人?”婳婙呢喃着这四个字,联想着最近自己的行为,亮黑的眸都染了笑,“这里没事,老身就是遇到个熟人叙旧而已。”
“那先辈您继续,我们往前面继续查了…”盛宇彬当真就转移了方向,一群人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婳婙眯了眯眼,看来不能在这里动手了。
对面的黄莺就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的看着她,刚刚她好似被点了穴道一般,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口中,根本就开不了口。
这个疯女人到底是谁?什么来头,居然有着那么诡异的手法?
“宝贝儿,得委屈你跟我走一趟了,那群死板的人怎么那么不懂得享受呢?
我带你看看老身弄的宝贝。”婳婙自顾自的说着,也不顾黄莺的反对,就那么提着她速度不减反增的加快。
她们刚刚离开之后,盛宇彬就追了过来,看着地上的脚印他一垂着一旁的树干,面色铁青。
“丞相,您怎么了?”一旁刑部大人看着他发怒的样子,有些不解,为什么又要转头回来呢?
盛宇彬双手叉腰,盯着乌黑的天空,“我们都被骗了。”
什么叙旧,明明她就是那个贼人,刚刚那姑娘肯定就是她的下一个目标,只是她要那些残肢断骸做什么?
“微臣不明白丞相的意思。”
“没什么,全力展开搜索,她肯定还在城中…”盛宇彬大手一挥,抓着剑就往城里冲。
黄莺被点了哑穴根本不能说话,她亲眼看到她把自己抓到了郊外,看着那许许多多的墓葬,她心中恐慌,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着惊恐。
“看看,美人就是美人,连害怕都是这么的漂亮。”婳婙被瞪的娇然一笑,空余的手还去摸了摸她的脸,将那碍事的面纱给扯下。
“长的差强人意,不过我不用脸。”自言自语之后她便落在了一处空地上。
刚刚落下黄莺就奋力的挣扎,惹来婳婙的不悦,一巴掌拍着她的头,“不要乱动,否则把你扔进去喂我的小东西。”
黄莺不敢乱动,被她强行的拖着往里面走,嘴里呜呜的,似乎在说着什么。
“这里是天梦天皇的坟墓,怎么样,够气派吧?”婳婙说着这话的时候有一股自豪的感觉,因为这坟墓就是她当年亲自设计的。
一砖一瓦都是她仔细挑选的。
可怎奈,他与别的女人同寝长眠,那怎么可以呢?
到了最里面的一层,突然间就寒气逼人了起来,进了内室之后就看到这里面有两座棺木,黑色玄晶的棺木里面有两具白骨,穿着华丽的龙袍,凤裙。
黄莺面色惨白,死死的咬住唇,这里居然是帝王墓,这个疯女人竟然在帝王墓中隐藏着…
等到将她带进了进了内室之后她的身后突然降下了一道石墙,轰隆隆的砸在地上,整地板都震动了。
婳婙此刻没有管她的,活体接上的保存率和灵活度也很强,就暂且让她活动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莺发现自己能动了,看着她专心的折腾着她手里的东西,她就打算逃…
摸索到了一块凹陷进去的墙壁,那里还有铁杆拦着,这里面有什么吗?
“你不要乱摸,等下出了事我可不负责…”婳婙将寒冰床上的身躯都用线一根一根的穿好之后便扭头看着她。
黄莺被发现了惊的手一缩,“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把这个吃下去,我就告诉你我到底想干什么。”婳婙将一个玉瓶子递给她,里面装着一颗药,之前的晕迷被人打断了,现在还得麻烦的再次折腾一下。
黄莺怎么可能会吃?抵着牙死都不接那个瓶子。
婳婙走到她的面前,将她的下巴捏着拧开一口子就把瓶子中的药倒了进去,看着她的咽喉滚动,她才松开了。
“别白费力气,你的武功使不出来的。”婳婙顶着她那想要杀人的视线,笑的很是轻巧、
黄莺想着怎么给婆婆报信,可眼前的视线渐渐的模糊,最后彻底的陷入了黑暗当中…
对待美人,婳婙从来都是温柔的,两只手被卸掉的速度快到极致,就怕她疼…
而且在这个寒冷的墓室中血液都流动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