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皇子,这么多百姓看着,你怎么就要耽误时间呢?”封凉依可没有松开,为了以后她也不能把这人给放了。
“姓封的,你故意的。”独孤傲咬着牙,他是小婳的爱徒,他却不敢拿他怎么样,简直憋屈死。
封凉依无谓的一笑,大大方方的应了他的这个故意…
“走就走,本皇子到要看看,你怎么拿得下赵国。”独孤傲看着婳婙走了,心里也在考量,这个男人真的对小婳挺看中的。
那他是不是也要去讨好一下?
可这小子一来就给他下马威,简直不要气人。
浩浩荡荡的军队在独孤益的目送下开始整装待发,独孤益严肃的看着一袭战衣的封凉依,“朕在这里等着你的凯旋。”
封凉依翻身上了马,居高临下的看着龙椅上的独孤益,轻轻的勾了唇,“希望我凯旋的时候,我要的东西你也准备好了。”
“放心,自然。”独孤益点头,他今日一早便吩咐了人开始打造,相信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妥当。
“大哥,你和这臭小子达成先协议了?”独孤傲忽然就出现在他们面前,很突然。
独孤益看着他也牵了马,早上就听人汇报说他去堵了人家的路,现在看样子是要跟着一起去了?
“皇弟这是…”
他假装不知道他要出去的时,似笑非笑的就问道。
“对啊,对啊,大哥,皇宫你可要好好的打理哟,不然下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物是人非了。”独孤傲笑的神秘,这话只有他们两个听懂。
“朕会等着的。”独孤益脸色一沉,身边一人突然大吼,“时辰到,出发…”
封凉依和北云澈对视一眼,双双夹击了马腹,剑一般的冲了出去。
天梦和赵国相隔不远,也就翻过几座平原,中间有一条江隔断,阻挡了一切的来源。
行军两天的封凉依终于到了这个江水的边缘,然后下马叫莫副统整顿休息。
“这条河过去之后就是赵国的边境了,我们要从什么地方突破?”封凉依坐在一颗大树下,现在的温度日益上升,穿着厚厚的盔甲,也是到考验人的活。
“赵国有着几个部落很著名,但有国就有纷乱,上次我看他们好像因为酋长的事在吵架了。
有个部落也分离了出去,所以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北云澈压低了声音,他这些东西也是得来的内幕,不能张扬。
“我们人太多,如果直接大军压阵那些部落不够摧残的啊。”封凉依看着地图上的小标点,也觉得打仗没什么啊。
“每个部落都有一个会驭兽,这个兽就是狡狼。”北云澈摇摇头,耐着性子解释着。
“每个部落都有?”
“对,而且这些被人训练过的狡狼,能闻着气味找人,几乎是无所遁形。”
“原来如此。”
“所以,我们先在这里扎营,派人去看看再说。”北云澈将地图裹了起来,放进了一旁的竹筒里。
“好,大家都走了两天了,让他们好好的休息整顿一下也行。”封凉依起身,打算去找副统领去休息一下,却被不知道独孤傲从哪提着野鸭子走来,“封统领,你要去什么地方?
来来,我打了野鸭,你弄给我吃。”
封凉依冷冷的瞄了他一眼,一副你是白痴的样子丢给他,“想吃,自己动手。”
“小气鬼。”独孤傲暗自嘀咕了一声,看着一旁正在搭建窝棚的男人,笑的贼兮兮的走了过去。
这两天这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的,普通的主仆会是这样嘛?
即便是他们隐藏的再好,他也看出来了,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仆人,至于是什么人,他还没猜透…
“嘿,兄弟,你会烤鸭子吗?”
北云澈手上的速度没停,普通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见人不理会自己,独孤傲也不生气,将死鸭子丢在了一旁,“我来帮你吧?”
说着就要去抢北云澈手中的绳子,被他给拦住,冷冷的看着他,“傲皇子,你是金贵之体,这些粗活不是你能干的。”
独孤傲脸色神秘的一笑,当真不再去抢他手中的东西,只是靠在一根树下,双手靠胸的看着他,“你叫什么?”
北云澈,“……”
独孤傲也不生气,反而笑着继续问,“你跟封统领的关系不错啊,这两天几乎的形影不离。”
北云澈,“……”
他这两天是不是就关注他们了?
如果不是有了刚刚的谈话,他都会以为这个人是哑巴的,问什么都不理不踩的。
“你怎么不回答问题?”独孤傲俊脸一沉,冷冷的问着。
“他不想理你呗。”
去吩咐完了的人封凉依徒步走的,精简的男装装扮,帅气到连独孤傲都嫉妒,他把封凉依当成了潜在情敌了。
反正对他就是有莫名的敌意和防备。
“你就知道他不想理我,他只是不爱说话而已。”独孤傲很不想承认这个男人是不想理他,这么口头逞强一句之后就捡起地上的鸭子嘀咕,“白抓了,都不会做。”
说着便要扔了,封凉依眼疾手快的将鸭子接住,笑了,“傲皇子不要了?”
“是啊,都不会做难道吃生的?”独孤傲提着已经死透的鸭子,面色很难看。
“不要了那给我呗。”封凉依将鸭子提在手上,发现还挺沉的,转手就丢给了北云澈,“阿澈,把鸭子处理干净。”
北云澈接过鸭子,点点头,“好。”
封凉依从膝盖处拔下一把剑,然后走到一旁准备开工,她也好久没有野外生存过,这些也不知道做的效果怎么样。
“你要做什么?我可以帮忙的。”独孤傲的肚子早就饿了,这会有人会做吃的,他是巴不得就分一点的。
“傲皇子身强体壮的,搬些柴火应该是没问题的吧?”封凉依忽而眯了眼,停下脚步看他一股子献殷勤的模样,淡淡开口。
独孤傲没有去看她的眼睛,只是想着能吃东西就好,“会,我这就去搬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