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涧骁就近选的酒店是牧氏旗下的酒店,停好车,看了眼正在熟睡中的伊人,轻轻的在她额头帖了一个吻,他将西装盖在女孩头顶,将她的脸护的严严实实,抓了她的包,才轻手轻脚的将人抱下车。
将一切打点妥当,晚餐叫到房间的时候,念席还没醒。
口袋里的手机正好响起,牧涧骁看了眼号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迈步到阳台去接听。
“妈妈,我和女朋友在一起,现在还不行,你们会吓到她。很快就可以见到她。嗯,再见妈妈,今晚我不回家。妈妈再见。”
他将阳台的门关上的时候,下意识看了chuang一眼。
女孩的睡相一如她的人一样安静。
单只小手放在身侧,另一只手安静的搭在肚子上,从他将她人在*******之后,她的姿势就没变过。
盈白细腻的皮肤在暖黄的壁灯下更显朦朦胧胧的感觉。
挺-翘-的s形轮廓从下巴一直延伸到脚底。
十个如玉脚枝头就想珍珠一样细腻微带红润的光泽。
女孩一如沉睡的天使一般安静美丽。
空气里流淌着安静流水的少女馨香。
安静静谧的气氛让他回想起了六年前那个吻。
女孩发出低缓均匀的呼吸,她终于动了,翻了个身,平躺起来,仿佛是为了配合他温柔采撷一样,小手还是放在身侧。
他一把扯开领带,心里的天平渐渐左右不断倾斜,体内的燥-热-早已经四处游-蹿。
女孩在有他的空间里睡的如此安静放心,他......他原本的计划真有些.....难以实施下去。
干脆扯掉领带,松开领口的两颗纽扣,牧涧骁坐在了餐桌前,自斟自饮,自己品起红酒来。
念席醒来的时候,月亮升了起来。
她这一觉倒是睡的塌实安静,精神好了很多。
手撑着chuang坐了起来伸了下腰,掀开身上的毯子下了地,打开衣柜顺手拿了件浴袍开始沐浴。
她一直以来的习惯---只要是下了飞机,不管多晚都要冲一下。
裹好浴袍系紧带子,女孩开始打量这个屋子,走到餐厅的时候才看到趴在桌子边的牧涧骁。
他的手边,还有半杯没喝完的红酒,半瓶红酒。
他怎么在她房间?
仔细回忆理顺一切,念席先自己找着了答案。
应该是担心她在陌生的环境里害怕,或是有危险,才守在这里的。
找来他的西装盖在身上,念席轻手轻角的将桌子上的两份牛排重新放进锅里两面加热。
还好牧涧骁找的这间套房有简易厨房。
半天没吃东西,胃里早已经在抗议了。
女孩才将其中一个牛排盛到盘子里,锅铲都还拿在手里,忽然一双修长的手从后至前搂过她的腰,她的肩膀贴上来一个沉重的脑袋,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伴随着牧涧骁的靠近一起向她袭来。
“闻到香味我才感觉自己是真的饿了。”
念席的身体在他靠近的那一刻有瞬间的僵ying,动也不动,没回话。
他带动着她的手将另一个牛排盛好,盘子端到桌子上,牛排贴心的都切好,女孩还是愣在灶台边一动不动。
牧涧骁直接将人抱起落座时放在自己腿上,餐巾圈好,一叉一叉的喂。
女孩子的头发还微湿,发尾将他的长裤衬衣氲湿了。
及腰的长发散开在两人身上,他浑然没在意。
眼里,心里,仿佛都只有喂她吃饭这一件事。
女孩身上的沐浴香隔着分寸的距离熨烫着他早已经崩溃的神经。
额头上因为压抑克制已经沁出了细汗,牧涧骁一只手搂在她腰上防止她跌倒,另一只手握着叉子一叉一叉的送。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静谧温馨的气氛在空气中流转。
吃到第五叉时,念席率先打破沉默,“牧哥哥,我.....”
“嘘,安静。吃饭。”罔顾她想要开口的话,男人将她又向怀里紧了一些,继续送第六叉。
她想要说的,他都懂,只是他不会再给她机会逃避。
她此次回来都没有要见他的计划,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她还没有走出来。
将最后一口热饮喂完,擦完嘴角,兀自拿起她用过的那个叉子自己吃,他还是没有放开她。
他吃饭的动作很养眼,咀嚼起来没有声音,却每次都能吃不少,很快他手边的盘子就慢慢空了。
女孩的心怦怦怦的跳的飞快,将脸快速转开,她腿动了下试图下地,“我去洗漱。之后换件衣服我再重新登记一间房,你......”
牧涧骁轻笑,反将人搂的更紧,“念席,没有房了,不然我也不会只要一间。”
“......没了?”女孩的眼睛陡然睁的很大,手-撑-着桌子,“那我睡沙发好了,你睡床。我的身高睡沙发毫无障碍。你开了半天车需要好好休息。”
“席儿,你在怕什么?”他温热的胸膛贴了过来,说话时贴近她的耳侧,呼吸将她耳边的长发吹动。
他将人搂的更紧,轻轻噙住她的耳垂,一只手将她的浴袍-向-下-拨,露出半边精致白皙的肩膀。
女孩紧紧的咬住红唇,手拼命的撑着桌子与快要冲出喉咙的害-羞-声音抗争着。
他密不透风的吻早已经转移,薄唇非常灵巧的一点点推开念席裹着锁骨的浴袍。
五月的花香在夜晚显的尤其浓郁,凉爽的初夏之风将花香徐徐的送进半开窗的总统-套-房中。
n市临江。
江面咸咸的水汽一并由夏风徐徐的送进窗来。
他早就在自己一个人喝酒的时候,就想要她了。
从一开始就失控的吻此时已经唤醒了他体内沉睡的巨兽,促使着他亲吻女孩的力道带着他压抑了6年的深情,一下比一下发狠,与她的唇齿深深的纠缠。
将女孩浴袍带子一下解开,他同时打横抱起了人放到柔软的chuang单上。
后背挨上chuang单的这一刻,念席突然更怕了,她手撑着窗试图起来,却被迫不及待压下来的他温柔推-倒。
“牧哥哥,我....”
“别怕,跟着我走。”
他紧紧的压着她,扣着她的双手,数不清第几次吻了下来,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霸道。
唇下的力道,却仿若对待世间的珍宝一样,柔的不能再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