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海见任爱轩说刚才打电话,便给她回了过去。
任爱轩笑着问:“还好吗?”
李沧海听得出任爱轩的意思,索性挑明了说:“你消息挺灵通的,这么快就知道我被炒了?”
任爱轩笑了笑说:“这件事我们公司本来就参与其中,你们回去没多久就听说了,王总当时就说估计这事要黄,只是没想到把你给捎上了。”
李沧海见任爱轩说的坦诚,觉得她不像是嘲笑自己,便苦笑着说:“也怨不得别人,要怪就怪我自己平时做事不周全,竖了敌都不知道。”
任爱轩嗯了一声说:“这事也难免,想做事就不可能不得罪人,不过我觉得你们老板有点卸磨杀驴,这么做,有点不讲究了。”
李沧海叹了口气说:“他也有难处,市里都出面了,老板也不敢不听。”
“那倒是,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呢,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吧。”李沧海说完又叹了口气。
任爱轩感觉李沧海嘴上豁达,可内心里却还是郁闷,便问道:“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
李沧海想了想,最终还是说:“好,那我等你。”
和任爱轩道了再见,李沧海又喝了口茶,还没等把茶杯放下,便又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拿过来一看,竟然是顾湘桂,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有心挂断,又觉得那样有**份,犹豫了一下,李沧海还是接通了电话。
“顾总,您好。”
“沧海呀,啊,是,我老顾,今天的事,我真没想到,唉,谁成想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此刻的李沧海,基本确定了此事定是顾湘桂而起,见这老家伙还要道貌岸然的表达关爱,不由得觉得可笑,只是他从业多年,这点城府还是有的,便也随声附和道:“唉,说的也是,不过事情已经出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对,凡事还要看开些,你还年轻,机会多得是,离开了dmc,外面的天地更广阔嘛。”
李沧海点了点头说:“对,您说得对。”
“那什么,咱们毕竟一起共事多年了,现在你走了,晚上一起吃个饭?也没别人,我跟老葛,还有向新。”
李沧海一听便来了气,心说:“老东西,把我挤走了也就罢了,还要吃饭看我笑话?”想到这儿,李沧海笑着说:“哎呦,那我先谢谢顾总了,不过实在不凑巧,今晚约出去了,要不改天我张罗,请几位老领导一起聚聚?”
顾湘桂本来就是客气,李沧海答应,他们乐得看笑话,不答应也没什么损失,此刻听李沧海说约出去了,以为是找个托词婉拒,也就不再坚持,又虚情假意的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李沧海把手机扔到茶几下,骂道:“操,你个老东西!”
晚上,任爱轩姗姗来迟,刚落座便笑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老板越是下班越是开会,让你久等了。”
李沧海看着任爱轩忙碌的样子,笑着说:“没事,反正我现在是闲人,等一晚上都没事。”
任爱轩白了李沧海一眼,笑着说:“你倒是想得开,我本来还想安慰安慰你的,看来是用不上了”,说完便开始低头点菜。
李沧海凑过来低声问:“怎么安慰?来点实惠的?”说完色眯眯的看着任爱轩笑。
任爱轩盯着李沧海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边笑边摇头,笑完了终于开口说话:“你倒是想得开,被炒了鱿鱼,还这么轻松,唉,你就没遇到过让你不开心的事?”
李沧海耸了耸肩,笑着说:“没有什么烦心事是来一炮所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来两炮。”
任爱轩翻了翻白眼,又摇了摇头说:“你的心理素质还真是超出我的预期了,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扯蛋。”
李沧海苦笑着坐直了身体,又说,不扯还能干什么?要不喝点?
任爱轩为难的说:“我开车了,你自己喝吧,我买单。”说完把菜单交还给服务员,又催促她快点上菜。
“没劲”,李沧海歪着头看着任爱轩,又说:“你不喝那就算了。”
任爱轩想了想说:“好,那我陪你。”
李沧海便要了一瓶白酒,又找服务员要了两个喝啤酒的大杯子,将一瓶白酒咚咚咚的分别到在两个杯子里。
任爱轩一看李沧海的架势便皱起了眉头,低声说:“刚说你心大,怎么这么快就一副借酒浇愁的架势?”
李沧海也不等上菜,端起杯子先来了一口,然后对任爱轩说:“怎么样?现在有点失魂落魄、借酒浇愁的感觉了?”
任爱轩依旧是摇了摇头说:“沧海,为什么,我总感觉我看不透你呢?”
李沧海便笑而不语,默默的看了看任爱轩,又把目光投向窗外,看着街上的霓虹,轻轻的说:“其实,我也看不透我自己,经常表现出多样的人格,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我怀疑我有点人格分裂。”
任爱轩听了突然笑了起来,骂道:“你个神经病”,说完见服务员上菜,便端起酒来闻了闻,最终还是皱着眉头举杯说:“来,我敬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李沧海依旧是笑而不语,举杯喝了一大口,见任爱轩被辣的表情痛苦,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俩人推杯换盏的喝到九点多,见任爱轩不胜酒力,李沧海又替她喝了点,最后俩人把一瓶白酒喝了个精光。
李沧海举着大拇指,眼神色眯眯的看着任爱轩说:“任总,这个,我看你很有潜质,也对啊,你做销售的肯定能喝酒。”
任爱轩也有些眩晕,红着脸看着李沧海,那细长的眼睛此刻也眯到一起,显得很是妩媚。
李沧海托着腮帮子说:“其实你挺漂亮的。”
任爱轩白了李沧海一眼轻声说:“我去,感情你原来一直觉得我长的不好看。”
李沧海自觉酒后失言,连忙解释,怎奈任爱轩已经起身去结账了。
结完帐出来,李沧海要拦出租车送任爱轩,却被拒绝了。
任爱轩说:“你打车走吧,我离的近,溜达几步就到了。”
李沧海连忙说:“那怎么行,让你自己走我不放心,万一被劫了色怎么办?”
任爱轩喝了酒,也显得放肆了许多,听李沧海这么说,大笑着说:“哈哈,劫色?谁劫谁还不一定呢”,说完也不等李沧海,自顾自的顺着人行道往家走。
李沧海只好也步行跟了上来说:“既然这样,那还是我把握这个机会吧。”
任爱轩听李沧海说完,便指着他的鼻子瞪眼喊道:“你……嗯?”
李沧海笑了笑说:“玩笑,我送你,正好说说话,醒醒酒。”
俩人便又一路闲聊着往回走,眼看着进了小区到了楼下,任爱轩却站住了脚,显然,她并没有马上上楼的意思。
任爱轩站住脚对李沧海:“我到了,你回去吧,说完了”,却不上楼,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李沧海笑。
李沧海看着任爱轩,突然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任爱轩看出了李沧海的依依不舍,便指了指旁边的长椅说:“要不坐会吧?”
李沧海忙不迭的说好,便打着晃坐到长椅上,又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任爱轩也坐下。
任爱轩见李沧海走路不稳,关切的问:“你没事吧?我看我还是送你回去得了。”
李沧海放肆的凑过来:“你送我回去就怕你就回不来了。”
任爱轩白了一眼伸手想把李沧海的头推开,却被他一把将手握住,想挣脱却怎么都挣不开,便放下手任凭他握着。
李沧海握着任爱轩的手,感觉到她手上的皮肤柔软细腻,突然问道:“你身上的皮肤是不是也这么好?”
任爱轩翻了翻白眼,嘴里嘀咕着说:“色。”
李沧海被她说的反而愈发放肆,竟然伸手一把将任爱轩揽在怀里。
任爱轩推了两下便不动了,将头靠在李沧海的肩膀上默不作声。
李沧海低头去吻,顺利的找到任爱轩的嘴,涂抹了润唇膏的香唇有种淡淡的甜味,让李沧海流连忘返。
任爱轩这一次很是主动,竟然抱着李沧海的脖子激烈的回应起来,那温软的身子就像蛇一样在他的怀里扭动着,搅动的他迅速积累了冲动。
李沧海情不自禁的抱紧任爱轩,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抚摸着她柔软的身子。
任爱轩被李沧海撩拨的兴致来了,轻轻抚摸着他的脖子,嘴里轻声喊着“沧海、沧海”,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低声的呻吟。
李沧海感觉到任爱轩的渴望,情不自禁的揉弄着她的胸口,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不邀请我上楼坐坐吗?”
任爱轩轻轻摇着头说:“不行、不行。”
李沧海又低声呢喃着说:“你不想吗?你的身体早就想了,告诉我,你想要我”,说完越发的用力揉弄着任爱轩的胸,嘴唇也从她的脸颊游走到她的脖颈,在耳后轻轻的撩拨起来。
任爱轩仰着脖子,感觉到李沧海的鼻息轻轻拂动着耳后的头发,感觉有些痒,但很是惬意,那种感觉通过脊柱传遍双腿,让酒精麻醉的身体变得越发轻飘。过了会,李沧海站起身来,拉着任爱轩往楼道里走,进了楼道,任爱轩有些清醒过来,站住脚步说:“不行,沧海,这样不好。”
李沧海早被点燃了身体,此刻怎么甘心善罢甘休,便抱着任爱轩亲吻起来,希望用吻融化她的意志。
任爱轩再次沉醉在李沧海的热吻之中,只是脚步却说什么都不肯再往上走了。
过了会,李沧海感觉下面胀痛难耐,又见任爱轩坚持不让自己进门,便低声对她说:“那你帮我弄出来好吗?”说完便悄悄的在下面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任爱轩犹豫了一下,又左右看了看,见楼道外没有人,便拉着李沧海往旁边靠了靠,轻轻的伸手进去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