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海一看沈睿这副模样,瞬间便有了感觉,便伸手从她嘴里接过鞭子,用鞭子托起沈睿的下巴看着她的表情。
沈睿虽然知道李沧海对自己有这个癖好略知一二,但今天这副模样出现在他面前,还是有些顾虑,所以刚才在楼下换衣服的时候还有些犹豫,但是这一切又对她充满了吸引力,而对她来说,能遇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实在是不容易,便终于还是鼓足勇气豁了出去。
李沧海一看沈睿的样子便知道了今晚的主题,笑着接过了鞭子。。
沈睿被李沧海弄的来了兴致,便用身体在他脚边轻轻的拱他。
李沧海便把鞭子扔到一旁,抱起沈睿一把扔到床上,见她床头比上次来又多挂了两个手铐,便把她的手按到上面拷了起来。
被拷上双手的沈睿变得更加的放肆起来,扭动着身体魅惑的看着李沧海。
李沧海想到沈睿平日里也应该是个端庄优雅受人尊重的女人,尤其是在单位大小也是个领导,此刻却如此状态,简直判若两人,那巨大的对比和反差却真真切切的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又怎么能不令人兴奋。
李沧海见床头还放着黑色的丝袜,便拿过来蒙住了沈睿的双眼,又在脑后系的结结实实的,免得她挣脱。
沈睿显然没想到李沧海会这样做,开始还扭动头部挣扎,嘴里连说,不要、不要,怎奈为时已晚,实在挣脱不开,便无奈的接受了,只是身体的扭动却更加剧烈了。
李沧海弄好这一切,便正式进入了主题,虽然仅有个把小时,却令沈睿终生难忘。
完事后,李沧海帮沈睿解开手铐,一边帮她揉弄着手腕上的勒痕一边说:“刚才喷了,是不是很爽?”
沈睿疑惑的问:“是吗?”
李沧海见她不信,便指着床单笑着说:“你自己看吧。”
沈睿有些不好意思,便又扎到李沧海怀里不说话,只是手上却没闲着。
李沧海被她弄得兴起,便又想再战,只是湿漉漉的床单有些烦人,便拉着她到窗前。
这个窗户是半圆形的,内部有一个半米多高的窗台,上面被沈睿铺了毯子,想必是平时可以坐在这里晒晒太阳。
俩人激战正酣,李沧海便一把拉开了窗帘,沈睿被他吓了一跳,但是身体却紧张而兴奋起来。
李沧海看着对面的别墅在这个位置也有一个窗户,窗台上正坐着一个长发女人,靠着墙壁在玩手机。李沧海便问沈睿,看见对面的女人了吗?你认识她吗?
沈睿一边哼哼一边说:“看到了,不认识。”
“想象一下她是你的同事,或者是你的下属,就坐在对面,一扭头就可以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样子?”
“不好,太羞耻了。”
李沧海便弯腰托起她的头说:“睁开眼看着她,告诉我你下属里有没有年轻漂亮的女同事?叫什么?”
“有,叫小周。”
“叫什么名字?说全了!”
沈睿被他弄得没了理智,便把平日里和自己关系很好的下属周颖说了出来。
李沧海听了周颖这个名字,便说:“好啊,对面那就是周颖,她一扭头就能看到她的领导趴在窗台上被人干,而且干的那么爽,她知不知道你这样?你想不想让她看到你被干?”
沈睿虽然嘴里说“不知道,不想,”可身体却异常兴奋。俩人便在幻想中结束了战斗。
李沧海转身去卫生间冲洗,沈睿则拉上窗帘,瘫软在窗台上休息,过了会,李沧海冲洗完出来,见沈睿依然躺在窗台上休息,便过来抚摸着她的头说:“累了?”
沈睿看着李沧海温柔的笑了,说:“累,快被你弄死了。”
“累了就去床上躺会吧,我今天还得回去,就不陪你了。”
沈睿依依不舍的抱住李沧海的腰,把脸贴到他裸露的肚皮上说:“太晚了吧?要不你明天再走吧?”
“明天一早还要开会,明天走太匆忙了。”
沈睿看了一眼李沧海,说:“你也累了吧,要不我找个人送你?”
李沧海笑着捏了捏沈睿的脸说:“傻了吧?还是小心点吧,放心吧,我没事。”
李沧海说完便转身去穿衣服,刚穿到一半,却被沈睿从后面抱住了,低声说:“要不你到这边来工作吧?我来安排。”
李沧海笑了笑,没有说话。
沈睿便有些着急的说:“要不你别工作了,我每年给你三四十万都没问题的。”
李沧海便转过身来看着沈睿,笑了笑,依旧是没说话,继续穿着衣服,穿好衣服,又抱了抱沈睿,低声地说:“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沈睿便光着身子一直送她下楼到门口。
李沧海刚要开门,沈睿再一次紧紧抱住李沧海,低声说:“沧海,刚才的话你别介意,我就是太舍不得你了。”
李沧海抚摸着沈睿光洁的后背,低声说:“没事,放心吧,我会尽量多找机会陪你的,”说完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沈睿这才轻轻的松开李沧海,闪到门后帮他打开了门。
周一的会议很是平淡,临近年底,工厂的工人已经放假回家了,行政楼里虽然有人上班,却早就没了工作的心思。
温晓明也意识到大家人在曹营心在汉,便直接在会上定了,从腊月二十五放假,过了初十再上班。
只是没等到放假,李沧海便听到了陈璐辞职的消息,消息是白雅荷告诉李沧海的,奇怪的是,李沧海除了一点惋惜外,仿佛没有特别的感受,那种痛苦远不及祁薇不辞而别所带来的震撼力。
李沧海便安慰自己,或许自己确实是不爱陈璐的,这样一来,倒是对彼此的解脱了,只是有些后悔当时不该一时冲动,可惜事到如今,想什么都晚了。
其实陈璐找白雅荷辞职时,白雅荷曾经劝过她:“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不主动争取一下呢?”
陈璐却觉得这么多年自己的意思都很明了,李沧海却一直没有明确求婚,加上近来感觉他和其他女人有交往,便越发的没了信心,既然如此,还不如放手,假如李沧海真的心里有自己,暂时的消失,也许能唤起他对自己的珍惜,如果真的没有自己,也就解脱了。
白雅荷听陈璐说的那几次经历,心里暗自感叹,李沧海的女人又岂止你感受到的那几次?只是现实就是这么可笑,李沧海经历那么多女人都没有暴露,却因为几次看似误会的鸡毛蒜皮闹得陈璐要分手,不得不说现实就是这么滑稽,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现实,而你没看到的现实,却异常残酷。
白雅荷无奈的叹着气,又继续劝慰陈璐。
“你呀,别那么傻,男人本就是喜新厌旧的,况且你已经感觉到李沧海身边有别的女人,此时离开,岂不是成全了别人?就算是他身边没有别人,人走茶凉的道理你不懂?他就算一时念着你的好,还能念你几天?”
陈璐无奈的摇了摇头,略显沧桑的说:“交往了这么久,我怎么越来越感觉他不懂女人了呢?”
白雅荷对李沧海的了解远比陈璐深刻,听她说李沧海不了解女人,便脱口而出:“是不懂女人还是不懂你这个女人,”说完便又后悔了,怕陈璐多心,好在陈璐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纠结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白雅荷话里的深意,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气氛便沉默下来。
白雅荷还想劝陈璐再考虑一下,哪怕反过来向李沧海求婚也未尝不可。
只是陈璐一门心思要辞职,根本听不进白雅荷的劝。
白雅荷见她去意已绝,也就不再多说,虽然答应她替她保密,却还是忍不住跟李沧海说了,她本意是希望李沧海能挽留陈璐,在她看来,陈璐的离开,不仅对李沧海是损失,对研发中心同样是损失,只是她没想到李沧海听了这个消息,竟然没有任何表示,她内心里对李沧海的绝情有些失望,却越发的琢磨不透这个男人了。
李家老太太还不知道陈璐和儿子闹翻,还一个劲的问李沧海:“陈璐过年回不回家?要是不回家就让她到家里过年吧。”
李沧海没好气的说:“人家也就一个孩子,大过年的肯定回家啊。”
李老太太便有些失望,却也无奈。
陈璐的离职带给李沧海的,更多的是愧疚,是发生关系的愧疚,更是耗费了她几年青春却无果而终的愧疚。李沧海想起毕业以来经历的人和事,还有那些给与自己快乐和痛苦的女人们,她们有的善良温婉,也有的精明算计,只是她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人生轨迹,有的侥幸重合,有的只是交叉而过,这一切仿佛都是命中注定一般。把握命运看似是乐观积极的生活态度,可真正能把握自己命运的又有几人呢?李沧海想的心乱,便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踱到窗前,看着公司冷冷清清的大院发起呆来。
李沧海正发着呆,就听到身后有人敲门,转身一看,竟然是赵楠站在门口,便换做了笑脸。
赵楠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风衣,下面则是黑色的打底/裤和一双过膝的长靴,脖子上看似散乱的围着一条围巾,却是这一身打扮最大的亮点,让整个人显得颇为时尚。
见李沧海转过身来,赵楠便笑着说:“李总,您好!”
李沧海连忙请赵楠进来,自己也踱步到沙发前坐下,赵楠随手关上了门,也拎着挎包坐到沙发前,春光满面的笑着说:“李总,快过年了,给您拜个早年。”
李沧海赶紧说:“赵总您太客气了。”
赵楠又说:“前几天和贵公司签个单子,今天来主要是当面向您表达谢意的,”说完,赵楠从手包里拿出个信封,压在茶几上的一打文件下面,又接着说:“这是您的一份。”
李沧海连忙说:“您太客气了,这个我不能要,您拿回去吧,”说完就要伸手去拿那个信封,想还给赵楠。
赵楠也伸手按在那打文件上面,那手白嫩、纤细,涂成粉红色的指甲上还镶嵌着零零散散的水钻,手指上硕大的白金钻戒闪烁着光芒。
“李总,您别客气,有钱大家赚是我的原则,这是您应得的,还有,我办事,您放心。”
赵楠说完,又真诚的凝视了李沧海一眼,这才又转为笑脸说:“您忙吧,我就不打搅您了,”说完也不等李沧海答话,便迈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