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真气束住了手脚之后,这个婴儿才老实了许多。一看缩小版的高进终于老实了下来,陈重这才松了一口气:“丫的,好心帮你添置点产业你还事儿事儿的,看一会儿出去了老子怎么收拾你!”
嘴里叨咕着手上可不敢怠慢,左手抓着婴儿紧接着又伸出右手要把炼魂锤搓成的那团红气扔进婴儿的嘴里,可没想到这个婴儿死活就是不肯张嘴。这可属实把陈重给气的够呛,抓着婴儿的左手在他的屁.股上轻轻一掐,婴儿马上就疼的张大了嘴巴。
“小样的,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还敢跟我较劲,看你这个小家雀能不能都过我这老鹞鹰!”
趁着婴儿吃痛陈重顺势就把右手往婴儿的嘴上一捂,婴儿一个呼吸,直接就把这股红气给吸到了肚子里,陈重这才满意的松开了抓着婴儿的手。而这股红气一进到高进元婴的肚子里面,马上就开始乱窜,同时元婴的肚子开始像怀了孕一样开始明显见长。越长越大,越长越大,到最后已经长到了极限,元婴的肚皮都开始变得透明了。
陈重大喝一声:“盘膝打坐,调整真气运行。”高进的元婴听见陈重的提示,赶紧两腿一盘凭空漂浮了起来。没多大一会儿,元婴的肚皮就彻底受不住那股红气了,元婴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狰狞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陈重耳边传来了“噗嗤”一声如同放屁一样的声音,陈重心里一喜:“成了!”
再看高进的元婴,刚才那股红气居然又从元婴的肚脐眼里面钻了出来!但是这一次钻出来红气倒是没有乱飞,反而是在元婴的脐下三寸处盘旋不去。又过了能有五分钟,红气开始凝结,仔细一看,凝结的正是炼魂锤的样子!只不过缩小了好几号罢了。足足过了能有二十分钟,炼魂锤的刀身才算是彻底凝结完了,开始绕着元婴的身体上下翻飞。元婴小手一招,炼魂锤就又回到了元婴的怀中漂浮不动了。
“好了,回去接着炼化吧!”陈重这句话一出口,高进的元婴就像得到了赦免一样,连忙点了点头,一个翻身又隐匿了身形不见踪影了。
一看陈重终于忙活完了,早川杏吉迫不及待的说道:“陈重先生,这个元婴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这个朋友的元婴说不见就不见了,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啊?”别说陈重不知道高进这是什么原理,就是知道也不可能轻易告诉这个岛国鬼子啊!
“嗨!他们这些天赋型的修真者总有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我也不是太清楚哈!我这就给你解捆仙绳。”陈重打了一个哈哈就把这件事儿给掩盖过去了。早川杏吉也是聪明人,当然也知道是他是不愿意告诉自己了,索性也就不再问了,静静地等着陈重给自己解捆仙绳。
这次陈重也盘膝坐下,口中有念起了带有黑白大王口中带有东北味儿的日本口音的咒语。叽里呱啦一阵念完以后,右手掐三山诀,朝着早川杏吉一指:“疾!”原本捆在早川杏吉身上的金光忽然一松,“秃噜秃噜”几下就从早川杏吉的身上滑落了下来。一看捆仙绳已经脱落,陈重赶紧又喊了一声:“来!”捆仙绳就地一抖,又化作一道笔直的金光飞回了陈重的手里,一圈一圈地搭在陈重的手臂上。
早川杏吉动了动已经被捆的僵硬的身体,几下就扯去了身上的样式繁重的盔甲的外甲,一把就扔在了地上。陈重赶紧冲上前去捡了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在人家的身体里面乱扔垃圾呢,再说了,你知道这一副在市面上能卖多少钱嘛!”早川杏吉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你要是喜欢你就拿走,反正这一套盔甲我都传了几十年了,实在是太累了。”
陈重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咳咳,我到不是图这这点钱,我这是打算捐给博物馆,给人们留下珍贵的史料你知道吧?”早川杏吉就在陈重说话地功夫已经把盔甲脱得干干净净了,里面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武士服,说到这的时候早川杏吉正在系腰带呢:“随你怎么说,不穿盔甲,你就永远都不知道他的繁重。这幅盔甲是我初任见将军的时候,天皇赐给我的,算一算到我死的那一年已经足足有二十年了,我为他们做的已经够多了。我没有义务再次穿起这幅盔甲了!”
我的个天爷,穿了二十年,那得有多味儿啊!陈重看了看手里面的盔甲,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一阵地恶心,赶紧扔掉了手里的外甲,十分嫌弃的拍了拍手。就在这个过程中陈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早川杏吉是灵体,那他的这个盔甲不就也是不存在的吗?靠,那你还跟我说的这么热闹,这不是耍我吗!
等等,刚才早川杏吉说这幅盔甲是他在刚刚做将军的时候天皇赐给他的,而且这幅盔甲他足足穿了有二十年,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就是三十多岁,那他究竟是多大就开始做将军了啊?
这个时候早川杏吉全都整理完了,陈重赶紧问道:“你死的时候年纪是多大了啊?”虽然这句话听上去挺别扭的,但是仔细想的话陈重问地还真就没有毛病,你要是问他的真实年纪的话,那非得问出一个老妖精来不可!
早川杏吉仔细地想了想:“我好好好的想想啊。我死的那年是孝德三年……要是按照这么算的话我死的那一年应该是三十五岁!”
“啥?”陈重不可思议地看着早川杏吉,眼神就像是再看一个精神病人一样:“大哥你可不能跟我开玩笑啊,你要是开玩笑可就是国际玩笑了!”
早川杏吉疑惑地看着陈重:“我开什么玩笑了?”
陈重:“你是在跟我说你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当将军了是吗?”
这一下反倒轮到早川杏吉不可思议了:“这有什么惊讶的,我六岁的时候就杀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