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芜内心在挣扎,即不想放过这些人又无法忽略周围哭喊的声音,以前,以前是那样想的,现在呢?报复能解气也许还能除去后患,其他的想不出什么。不过可以肯定很多人会失去家人。
月芜把头靠在骆知语肩膀,握住骆知语的胳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想放人,可杀人也让我难受”。
骆知语抚顺月芜的肩膀:“我知晓你难过,毫无征兆聚起这么多人定然有阴谋,也许目的就是让你和这些人两败俱伤。冷静下来,先收了杀招,他们人数众多一时跑不了,总能寻到事情根源。我在这里,有骆家和遗溪,来的路上我也见过茗月宗的修者,你并非孤苦无依,不必一味忍让。若是这些人认准了要杀你,你是我妻子,我会站在你身边陪你,保护你”。
月芜收了灵气后骆知语骆严和还剩下的修士交涉,询问原由。
月芜感觉自己平静了许多,好景不长连同骆知语旁边的化身都被一股灵力牵引走了,落进地下看不见踪影。
骆知语见状立刻将剑架在一个领头修士脖子上:“你们设的计谋”?
领头的修士以为邪灵走了呢,哪知道怎么了?压根没这手准备呀!“不是我们,我们真没设计这些,有什么办法早就用了,何至于如今这样下场?真不是”
骆知语顾不上这些人,御剑寻着月芜的方向就追过去。
月芜缓过神来看自己身处一片暖色的空间,很可能是灵器中的空间,意识到被束缚后月芜放开灵气就往出挣脱,以为会很难,没想到一动念头就出去了。
迎面就是莫参常梦等七个人,那七个月芜花灵智长大成的人。
月芜出来感觉身上有异样,一摸耳朵多出了一个耳坠,拿还拿不下来。不用问就知道那耳坠就是灵器。
月芜刚想问莫参先说了:“这是用我们几个精血做引炼化出来的灵器,对于你来说算是灵器。我们的魂魄之间联系非常强,你戴着它就能以我们的魂魄为依托。你吞食太多魂魄会成瘾,越来越难以控制,它就是一个耳坠,当件首饰戴着也不当误什么,总比出事强。我们也不会通过它影响到你”。
“是啊”。
“戴着吧”。
“我们也费了好大力气”。
月芜确实比之前清醒了,吞食魂魄——怎么,难道真要活到这份上吗?
骆知语到的时候就看见月芜站在这儿,周围没有人,来回看了一遍。人明明就在自己身边还会丢,自己居然没看顾好:“你怎么样?可有损伤”?
月芜摇头,七个灵智前脚刚走了。
骆知语细看才看到月芜耳朵上多了一个红玉耳坠,又见月芜心情失落,伸手摸了一下那耳坠。
骆知语:“是灵器?你被人束缚了?我帮你解开”!
月芜终于妥协了,接受这件灵器,总要保持清醒,让自己还是自己。摇摇头:“不用,是老朋友给我的。戴着就戴着吧,我也不想那样容易暴躁。回去看看吧,事情总要解决。你带着我,我不想就自己面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