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白天,当太阳快要落下时,沐岚依总算醒来。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才惊觉,自己竟然睡了一天。不过这样也好,今晚的她,就努努力,争取多去几个城市。
“醒了。”
听到动静的战冥邪走进房间,此刻家中没有外人,战冥邪也没必要假装。看到人醒来,走上前俯身,在那微微开启的唇上,印下一吻。
眼中的爱意,让人心悸。
“醒了就去洗澡吧,然后过来吃饭,一天没吃了,小肚子饿坏了吧。”
这个女人,从早上一回来就开始睡,什么也没吃,肚子恐怕早就饿坏了。战冥邪不说不打紧,这么一说,沐岚依的肚子,仿佛听懂一般,立即咕咕叫起来。
听到这声音,沐岚依忍不住挠头呵呵一笑,还真是丢人呢。
“好了,不许再赖床,快去吧。”
拍了下沐岚依的小脑袋后,这才转身离开卧室。其实,战冥邪更想亲自帮她洗,但是,如果那样的话,相信一定会擦枪走火。
今天小岚儿的任务比较重,如果真那样了,恐怕到最后,沐岚依定然无法下床。
为了大事,他只要暂时忍耐。
低头瞟了眼早已扛起大旗的家伙,无奈摇头。看样子,下次绝对很激烈。
洗完澡填饱了肚子,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为了争取早点找到人,吃完饭便开始准备出发。
同战冥邪亲吻告别后,下一秒沐岚依的身影消失在家中。
这晚,沐岚依继续闪现在各个城市的最高地,每到一个城市,便用法力开始探查那属于擎龍身上保护咒的气息。
没有,还是没有。
失望的叹气,继续转战下一个城市。
就这样沐岚依不停的出现在个个城市,而与此同时,那属于她法力的电波,再次传到了这片天空下那让人敬畏的眼中。
“报告,那电波又出现了,而且根据显示,一个小时内,电波在六个不同的城市出现过。”
“继续跟踪,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发出这电波的人。”
“是。”
一个小时,出现在六个不同的地方。
这诡异的电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昨天开始,今天竟然又出现了。这神秘的电波,究竟是什么?
丝毫不知自己的瞬移,造成什么困扰的沐岚依,加快速度,开始寻找。
当她今晚不知道找到第几个城市后,累的席地而坐。
真是讨厌,那个该死的傅岳,究竟把人弄到哪儿去了。
找了这么多城市,依旧没有找到。总不能,让她去国外找吧!
躺在高楼的楼顶上,望着已经变成满月的夜空。
是吗,已经是满月了。距离擎龍身上的咒消失,也越来越接近了。她现在真的怀疑,自己还能在那之前,找到人吗。
可要是找不到人,也就意味着,擎龍会死。
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要是擎龍出了任何意外,她可怎么和冷倾羽交代啊。
默默一叹,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气息一闪而过。
猛然坐起,眉头一皱。
奇怪,刚才她好像感觉到属于霍云飞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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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熟睡的擎龍,突然听到一声惨叫,顿时惊醒。
当他醒来时,便看到那负责照顾自己的女人,正闭着双眼,全身颤抖着。似乎是不让自己出声,努力咬紧唇。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正当他疑惑之际,鼻息间那熟悉的血腥味,让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顺着血腥味看去,果然,只见那摆放的沙发上,一名女人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的方向。一动不动的她,已经彻底断气。
因为他做过法医的缘故,所以看到尸体不会惊叫连连,但是,人就死在自己面前,这还真是让人接受不了。
更让擎龍无法接受的是,造成这些的人,正是自己曾经的搭档。
闭上眼,不忍去看。
霍云飞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擎龍的心很是难过。
“怎么,不忍心看是吗?”
这声音,是那个傅岳的。奇怪,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刚才没有看到这个家伙啊。怒视眼傅岳,这个混蛋,都是他,如果不是他,霍云飞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干嘛这样看我,你以为,是我让他变成这样的吗?呵呵呵,你错了。我只不过是,将他隐藏在心底的邪念给放大了而已。就算没有我,以后的他,也会变成这样。”
哼,谁会相信。
原本好端端的人,变成这样,竟敢说和他没关系。
真是可恶!
“怎么,你不相信啊。那么我问你,你知道霍云飞为何会去当法医吗?你以为,都和你一样,为了帮四人开口伸张正义?哈哈哈,你是这么想的,可他不是。他呀,只是享受解刨尸体的快感而已。”
说完,傅岳看向那满身是血的人,满意一笑。
有意思,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类,怎能不让他有兴趣。
听完傅岳所说,擎龍不相信。
他宁可相信,霍云飞这些举动,都是傅岳害的。
对,没错,就是傅岳害的!
满屋子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闻到这股血腥味后,沐岚依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偷偷观察了一下,确定要找到擎龍也在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想不到,傅岳竟然把擎龍抓到这里。
要不是今晚那个霍云飞出动,恐怕她到现在,还没找到人。
不过,要怎么样才能把人给救出来呢?
看样子他们还没发现自己,既然已经找到,要是不赶紧趁机救出,让他们逃了,想再找到,可就难了。
沐岚依偷偷将自己隐身,准备潜入进去。
只要能进去,然后寻找机会,趁机带走擎龍。
嗯,完美的计划!她太聪明了!
可是,要怎么进去。她又没学过穿墙术。呜呜呜,如今她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书到用时方恨少。
既然不懂穿墙术,那就等他们出门,然后趁机进去。
可沐岚依不知,这一等,就是好几天…… 等到她成功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在外面守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