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商量好了,那么事不宜迟,赶紧行动起来。
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夜缨那个女人,究竟何时才会和那个男人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们可没时间,等那么久啊。
要是再不动手,叮当这边,一定会被发现。
尽管前两次,都是以仙帝在场,叮当负伤而归为借口。可这样的借口,一次两次可以,再来一次的话,相信夜缨绝对会发现不对劲。
还有就是,妈妈那边。老爸翻看了古书,已经找到了阵法。如今,只要找到那最后一缕魂魄,妈妈就可以彻底恢复。
所以,他等不了啦!
可这几天,夜缨那个女人,似乎很反常。平常经常和那个男人亲热,这几天,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可急坏了沐君临,他们两个要是不那个的话,就没办法趁机偷到钥匙。
于是,和叮当商量了一番后,两人最终有了决定。
那就是……下药……
确实,如今看来,这个办法,确实很实用。
为了让任务完成的更出色,沐君寒特意去了王宫,找楚秒戈讨要这些东西。毕竟,楚秒戈可是医者,这些东西,她一定有,就算没有也会调制出来。
“我说,街上不是有卖的吗,怎么还特意找人调制。”叮当表示不解,之前在帝都城中,他有见过有人卖这个的呀。 “你懂什么,我当然知道街上有卖的。可那些,都是卖给普通妖族人的。夜缨那个女人是谁,万一起不到药性怎么办。我这个侄媳妇,医术高超,炼药也是一流。由她炼制出来的,效果定然不会差,保
证见效。”
嘿嘿嘿,只要那两个人,完全沉醉在快乐之中,自己得手的机会,就会加大。
看着沐君临那奸笑的模样,叮当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果然,他们家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可怕,太可怕了。以后绝对要远离,远离他们!
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就是等待机会。
隐藏起来的沐君临,等了一会,终于等到了夜缨那个女人。可让沐君临没想到的是,只有她一个人,那个总是待在她身边的男人,竟然不在。
就在沐君临担忧时,只见夜缨端起那茶杯,喝了起来。
啊,那茶里,可是下了药的。这可怎么办,他不在,一会夜缨的药效到了,可没人吸引她的注意力啊。
不得不说,楚秒戈调制的药,果然够厉害。
当夜缨喝下那杯茶没多久,便开始感觉全身不自在起来。还有一处更高明的是,明明下药,却不会让人感觉自己中了药,而是让人感觉,是自己情动了而已。
此刻,夜缨开始扭动起来。
就在沐君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这场戏的男主角,终于登场了。看到他出现的那一瞬间,沐君临终于松了一口气。
呼,总算来了。
剩下的时间里,沐君临闭着眼睛,强忍着那声音,心里不停的默念着听不到,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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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拿到了吗。”
看到沐君临一脸疲惫的样子回来了,叮当强忍着笑意,冲上前去询问。呵呵呵,还真是为难他了,竟然能强忍着。真是厉害了,厉害。
叮当那调侃的眼神,沐君临全当没有看到。
嗯哼,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本事。他去试试,天知道他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尽管只是忍受了一会时间,可对于他来说,绝对到了极限。不过好在,任务总算完场了。看着手上偷来的钥匙,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好并不是一无所获,为了不引起怀疑,他用障眼法,弄了一把一模一样的
。
现在,就是试试这把钥匙,能不能打开那个房间。
希望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如果不是……不行,不能这样想。
两人偷偷来到那间房门前,为了以防万一,沐君临率先比对了一下。没错,确实是这把锁上的。接下来,就是打开了。
深吸一口气,将手中钥匙对准那门上的锁。
咯噔——
锁开了,两人警惕的看了眼四周。
呼,幸好没有引发什么动静。趁现在,赶紧进去确认。两人推房门,刚推开,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力。这种压力,让人动弹不得。即便是法力高强的他们,也是艰难才迈出一步。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迈出一步都这么困难。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间房设的是无望之界。在这个地方,任凭你法力再高,都难以行走。”
“你这个马后炮,不用你说我现在也知道了。”
这个家伙,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不管怎样,来都来了,还是赶紧找找看,这里有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
这间房,似乎是一个道场。
空旷的大厅,四周摆放着一些兵器。而在大厅的正中间,则挂着一副龙飞凤舞的字,上面写的是一个字“静”。
沐君临一眼看出,这个字,出于他老爸之手。
而在那之下,是一张供桌,桌上则摆放着一个木盒子。
那个盒子……
沐君临有一种感觉,感觉他要找的,就在那盒中。
双眼紧盯着那盒子,艰难的迈着步伐走上前。明明只有几步之遥,可在这空间中,一步都是如此艰难才得以迈出。
“怎么了?”
看到沐君临傻傻的往前走,叮当表示不解。
“那个盒子……”
盒子?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可叮当却并没有看到什么盒子啊。糟了,不会是障眼法吧。
叮当赶忙拦住,企图换回沐君临的意识。可惜,无论叮当怎么呼唤,沐君临始终听不到。这可急坏了叮当,于是情急之下,叮当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这间道场。
这一巴掌,打醒了沐君临,可同样的,也让叮当发现一件事。
好奇怪,明明他们行走的时候,寸步难行,可为何,刚才自己那一巴掌的速度,却是正常的。
这是怎么回事? “好痛,你干嘛打我。”见叮当不搭理自己,反而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喂,你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