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这话怎么说,为何会在意那两个人?他们两个,不挺好的吗。还是说,战家那两个兄弟,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见大家都盯着自己看,楚父这才攥紧拳头,眼中满满的怒气。
“我有两个女儿,两个女儿都被战家小子给看上!不允许,这绝对不允许!我女儿嫁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战家人!绝不!”
楚父义正言辞的模样,让楚家两姐妹感到疑惑不解。不明白,父亲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爹?无忧他做了让你不满意的事情吗?”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任何理由。难道是因为,初次见面时闹得不愉快的缘故?
如果真是如此,爹也太不坦率了吧。所谓不知者不罪,无忧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抱的人是谁。
“不是他,哎呀,反正我就是不想见到姓战的。”
“哦,是吗?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很遗憾,我可是很想看到你呢。”
嗯?这个声音是!
抬头望去,只见门口正伫立着一人,而这个人,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战冥邪。
可恶!怎么会是他!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楚父不再说话,而是默默的夹菜,继续吃自己的饭菜。对于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人,抱歉,他没时间,也没功夫去招待。
见对方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战冥邪也不在意,而是直接坐到他的身旁,就这么看着他,看着这个,多年不见的朋友。
是的,没错。眼前这个正吃饭的人,正是那个消失不见的人,叶梵修。这家伙就算化成灰,他也能一眼认出。而他身旁坐着的,则是贺兰莹。 当儿子们找上自己,希望他能帮帮无忧和逸萧时,他便去了一趟那个小院。想着,找找线索,毕竟四个人同时不见,天南海北那么大,能去哪儿找。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看到那熟悉的制药室
。
本来也没确定,就是叶梵修。只是隐隐找到一些气息。很淡,能顺着这股气息找到藏身之地,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找到后,竟然会看到这张脸。这张,让他记忆犹新的面孔。
“以你的医术,易容什么的没问题,为何要以真面目世人。就不怕,我派人抓你吗。”
确实,以叶梵修的医术,易容变成其他模样,根本不是难事。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一点也没掩饰自己的面容。
“我已经改名了呀,我现在姓楚。我之所以不易容那是因为,你战冥邪整天粘着沐岚依,根本没时间管我。”
说完,挑衅的看了眼坐在身旁的战冥邪。
对于叶梵修的挑衅,战冥邪无言以对。确实,有沐岚依在,他哪儿还会关心这个家伙的死活。
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一旁的楚家两姐们,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们的爹,会和神尊大人,如此舒适。甚至还在他的面前,我行我素。
刚才爹说什么,他是隐姓埋名是吗。不姓楚?那姓什么?
啊啊啊,一下子接收那么多消息,简直快要消化不过来了。
“来吧,来说说,你为什么不想让你女儿,嫁给我儿子。”
刚才进来的时候偶,他可都听到了。他儿子有什么不好,除了爱惹事,爱耍酷,爱痴情以外,还有什么地方不好的。
如今,他那两个傻儿子,恐怕此刻还在家里,继续喝着无聊的闷酒吧。
这一切,都是谁害的。
“哼。” 其实,叶梵修的心里清楚很,女儿遇到了适合她的人。他也该放手,可心里某处,他始终不愿意相信。自己曾经喜欢沐岚依,最后,被战冥邪抢了。他喜欢自己的一对女儿,结果竟被战冥邪的儿子给
抢了!
一抢,还抢走两个!
他叶梵修,到底哪儿招惹他了!
可恶,真是想想就来气。以前他也没少帮助战冥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如今,这家伙竟然让他的儿子,去招惹自己的女儿。
不可原谅!
瞧着愤恨的某人,战冥邪诧异的挑眉。
还真是没想到呢,曾经温柔的翩翩公子,竟然在女儿感情这件事上,变得如此暴躁。不过他能理解,女儿被奇怪的男人抢走,这种心情,他能理解。
“我,也有两个女儿,当她们站在我面前,告诉我非君不嫁时,我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想起青歌和小七,战冥邪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小七还好点,就在帝都。至于青歌,远在千里之外,天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呦,想不到,你也有女儿。”
瞧着战冥邪那千年难得一见的模样,心里顿时感觉前所未有的爽快!因为,他不是一个人。
多年未见,两人难免要多喝几杯。至于贺兰莹,则带着两个女儿,回房休息去了。
寂静的山谷,一盏烛光着凉整个房间。房中时不时的传出酒杯碰撞的声音,以及聊天之声。这么多年,两人之间有太多的话要说。
谁能想到,时光匆匆流逝,一眨眼的功夫,竟然过去了这么久。
“想不到,你还是这么能喝。”
“你也不差啊。”
叶梵修怎么也没想到,还能有机会,再次和战冥邪一起饮酒畅谈。只不过,他们如今的身份变了。不再是当年的蛇王和神医。
又是一杯酒下肚,两人都已经有了几分的醉意。
“当年,是你把贺兰莹带走的吧。”果然就像他猜想的那样,毕竟,当年叶梵修离开的时间,太过巧合了。 “嗯。那个时候,她体内还有毒素,为了治疗她,我带着她离开。后来没过多久,莹儿有孕了。我本想不告诉她,然后将孩子打掉。可惜,被她察觉了。所以,我反对月寒和那小子,这也是原因之一。
”
回想起曾经,如果,当年自己再坚持一下,是不是月寒就不会降生。之后,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尽管那天战家小子对自己保证,可是他还是不放心。 战冥邪见叶梵修如此烦恼,没有说别的,只说了一句,“战家男儿,痴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