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那司空鹰会一直纠缠不清,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那司空鹰竟然提出要离开。
司空鹰离开,这是大家都所希望的。
帝都城外,战无忧作为几个弟弟中年纪最大的,担负起送别司空鹰的任务。
“想不到,司空族长竟然放弃了,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谁能想到之前信誓旦旦的司空鹰,竟然会突然放弃。不过,为什么感觉,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呢。看来,还是小心为妙。
“我也是没办法呀。”司空鹰默默一叹,“谁让你们将公主藏得太好,好吧,我放弃了。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我族里的事情那么多,可没时间和功夫,陪你们在这耗下去。”
“是吗。既然这样,那司空族长,就一路走好。”
“告辞。”
司空鹰淡然一笑,转身走向那停着的马车。
战无忧站在城门前,看着那辆马车开动离开。真的……就这么走了吗……
难道真的是他的错觉吗,司空鹰这个人,真的已经放弃了?
马车渐行渐远,眼看着那队伍消失在视野中。看到队伍真的离开了,战无忧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回到宫中,战无忧将事情说完,众人都感到很不可思议。第一想法,都是觉得觉得司空鹰有阴谋。毕竟曾经在大殿之上信誓旦旦的人,竟然就这么走掉了?
“那是不是说,小七安全了?”
“暂时还不肯定,我的意思是,再等几天。现在让小七出来,万一那司空鹰杀了个回马枪,岂不是前功尽弃。”
战无忧的话,得到众人的同意。
这边,战柒柒知道司空鹰走后,便着急的想出去。已经五天没见到廖大哥了,现在她只想赶紧出去。可是……
“不可以,你已经等了那么多天,还差这几天吗。”
兴奋的心情,瞬间被打入谷底。战柒柒无奈,只好乖乖回房。不回房有什么办法,这个宫殿被娘亲设下结界,她根本冲不出去啊。
唉,这就是法力低微的坏处。什么时候,她的法力,能和娘亲一样啊。
不过,这件事看起来,似乎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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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派去跟踪的探子回报,司空鹰的队伍,已经走了很远,按照他们前行的脚程,再过几日,便可到达鹰族。
这一消息,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而战柒柒,更是终于自由了。走出母亲宫殿的那一刻,战柒柒忍不住张开双手,呼吸着这自由的空气。
“啊!我自由了!”
刚喊完,战柒柒下一秒飞身冲上云霄,离开王宫去找廖子衿去了。
多日不见,不知道廖大哥会不会埋怨自己。要是……要是他以为自己是故意不告而别……
想到那种可能,飞到一半的战柒柒突然停了下来。
不,不会的。娘亲不是说,已经帮自己传信了吗。所以廖大哥他一定会等着自己的,一定会的。
此刻的战柒柒想快点见到他,只有见到了,心里才会踏实。
战柒柒急匆匆赶到药铺,可当她冲进药铺时,却并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人呢?
问了药铺里的郎中,这才知道,原来廖子衿已经有几天没来了。
听到这消息,不再停留,离开药铺前往廖子衿那郊外的家中。可是,战柒柒没想到的是,在那郊外的家中,早已人去楼空。
屋内根本没人,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看就知道,屋子的主人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他走了吗。
那么……现在要去哪儿找他……
此刻的战柒柒,脑袋已经不会思考。现在的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廖子衿果然离开了,他们两人之间,没有挺过这一关。
战柒柒转身离开,浑浑噩噩的走着。许是因为精神不集中,完全没看到脚下那突然多出来的石头。噗通一声,整个人跌倒在地。
忍着痛,战柒柒扶着地面准备起身。
滴答……
嗯?哭了吗?
哈哈哈,战柒柒这有什么可哭的,天底下好男人那么多,你又是公主,还在乎一个廖子衿吗。这没什么可哭的,没什么!
战柒柒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可以哭,可那泪水,却像开了闸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怎么哭了呢。”
正当战柒柒默默哭泣时,眼前突然多了一道身影。偷偷擦去眼泪,抬头看去。只见眼前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个身穿绛紫色衣袍的男人。
这个人是?
“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战柒柒的话,而是蹲下身子,平视着战柒柒的眼睛,“你的家人把你藏得再好,现在,不还是被我发现了吗。”
如果刚才不知道他是谁,那么,现在战柒柒知道他是谁了。
“你!你是……不对,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战柒柒匆忙起身后退一步,这个人不是已经回去了吗,为何,为何他还会在这里出现!
没错,眼前这个人,正是那已经离开的司空鹰。
“走?没找到你,我为何要走。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恐怕小公主至今还被藏起来吧。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用计让人假扮我,恐怕你到现在,还出不来。”
司空鹰缓缓上前,那双凤眸打量着这个女人。
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家伙吗,想不到时隔多年,竟然长得如此标志,不枉费他等待那么多年。
看到她,便会想起多年前那次的初遇。
战柒柒有些慌了神,没想到司空鹰竟然没走,走掉的那个不过是个替身。
“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可没有得罪过你。”
不行,要赶紧想个办法逃走,不然,被抓到了可就完蛋了。
战柒柒这么没心眼的小丫头,脑子里想的什么,司空鹰这个几千年的老家伙,自然一眼看出。
呵呵,想逃,恐怕是不可能。
他说过,定要将这小家伙带走,带去他的鹰族。
“你是没得罪我,但是,本族长看上你了,所以,你注定是我的人。” 没错,从多年前那一刻,她,便注定是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