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东西,双手怕了拍,这才走上前,走到战青歌的面前。
“歌儿,你醒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有的话告诉我。”
虽然战冥邪平日最爱沐岚依,但是,好歹也是自己的孩子,他怎么会不关心呢。如今看到青歌脸上,还有刮伤,身为父亲,同样心疼。
对于战冥邪的询问,战青歌只是摇摇头。
看到她摇头,顿时放心了。可接下来青歌的话,让他瞬间呆住了。
“那个……你是谁……”
战青歌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想不起来。还有,这个人刚才喊自己歌儿,歌儿?这是自己的名字吗。
“战青歌,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我……”
好可怕,这个男人的眼神好可怕。
看到那一双凌厉带有警告意味的目光,战青歌瞬间被吓哭了。
虽然害怕,但是战青歌的内心深处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眼前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的。
战冥邪疑惑的看着蹲在地上哭泣女儿,看样子,不像是歌儿这丫头在逗自己玩。难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沐岚依疑惑的走出房门,刚才正睡着,突然听到了哭声。这个战冥邪,不会训青歌了吧。走上前,轻轻抱住还在小声哭泣的人。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呦,我们歌儿都是这么大的姑娘了,再哭鼻子可就丑了。来给娘亲说说,是不是爹爹刚才骂你了。”
娘亲?爹爹?
正在哭泣的青歌扭头看着身旁这个,正搂住自己肩膀的女人。
她,她是自己娘亲?那么,那个很凶的男人就是,爹爹?
原本没在意,可当沐岚依看到青歌眼中的疑惑和陌生时,心中一惊。
不会吧!
等战青歌睡着后,沐岚依这才关上房门走了出来。门外,战冥邪正双手背在身后,静静的站在那里。听到身后脚步声,这才回头。
“怎么样。”
“看样子,歌儿这孩子应该是头撞到了什么。好在脑部没有其他的损伤。”
沐岚依幽幽一叹,没想到女儿竟然受了这么多的罪。如果不是恰巧被他们发现……
战冥邪见不得自家娇妻担忧,连忙将人拉入自己怀中,轻声安慰起来,“只要没大事就行,记忆会有回复的一天。”
是啊,只要人没事就好。
沐岚依窝在战冥邪的怀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挡住自己的泪水,挡住自己的软弱。
那间属于青歌的房间,沐岚依口中已经睡着的人,此刻正躲在窗户旁,偷偷看着。望着那院中相拥的两人,战青歌心里很是羡慕。想不到,他们两人感情这么好。
虽然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战青歌觉得,他们一定就是自己的爹娘。毕竟心里那种感觉,是错不了的。还有他们对自己的关心。
不过,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不记得了呢。
战青歌皱眉,她不明白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正想着,便看到站在院中的爹娘,他们走了。
等人走了后,战青歌这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既然那是她的爹娘,这是他们的家。要是自己到处走走,会不会想起什么来呢?
战青歌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可是依旧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当然想不起来了呀,这个院子又不是她真正的家。
走着走着,战青歌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
奇怪,为什么这个房间里,有这么大的药味?
带着疑惑,战青歌试着推了下房间,发现没上锁后,这才走了进去。刚一踏进房间,那药味更加明显了。
“嗯?房里有人?”
看到那床榻上躺着一个人,战青歌好奇的走了过去。
站在床前,看着那个人。那一刻,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奇怪,为什么看到这个人,她会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明明是个帅气的模样,可是他的脸色却惨白的很。还有那四肢,被白色的纱布绑着,上面的药味更浓。
他受伤了吗,还有他是谁?
“歌儿?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睡觉吗。”
身后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娘亲。
“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战青歌看到她手里拿着纱布时,便知道她是来换药的,“那个,娘亲,他……他是谁……”
为什么自己看到这个人,心里会那么难过。
“歌儿也不记得他了吗?也是,你连爹娘不记得,又怎么会记得他。”
一想起青歌不记得自己,沐岚依便心塞起来。不过,她也想开了,反正只要女儿健健康康的,她也就放心了。
看出娘亲的失落,战青歌走上前,一把抱住这个是自己娘亲的女人。
“娘亲,虽然我不记得你们,但是我心里知道,你一定就是我的娘亲,因为看到你,我就忍不住兴奋。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想起来的,不让你们伤心。”
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想起,但是她不想看到娘亲伤心的表情。
“想不到,我的青歌长大了呢。”沐岚依感慨,“我了,我还要帮你玄哥哥换药,你这样抱着娘亲,我可是没办法的呦。”
战青歌嘿嘿一笑,立马放开娘亲,乖乖的站在一旁看了起来。
刚才娘亲说,玄哥哥。这么说来,这个昏迷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喽?真好,想不到自己还有个哥哥,只不过,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呢?
正想着,只见娘亲将原本手腕上的纱布解开,可当战青歌看到那纱布下的伤口后,吓得倒吸气。
这……这么深的伤口……
战青歌傻傻的看着,等娘亲将纱布全都拆开后,这才发现,这个是哥哥的人,他的四肢全都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不仅如此,似乎还有被挖去一块的痕迹。
看的战青歌心惊胆战。
“娘亲,哥哥他到底怎么回事,这伤口……” “我也不清楚。”沐岚依将准备好的药敷在伤口后,然后开始包扎,“我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四肢全都被人挑断了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