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苍北寒要问自己一件事,凤凰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他想要说什么。放下筷子,凤凰抬头看向苍北寒,“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是,我觉得,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因为,一旦说了,情况就会发
生改变。”
苍北寒低头轻声一笑,“果然,你很聪慧,我还没说,你就什么都知道。不错,不愧是我苍北寒看上的女人。”
“打住,这话你心里说说也就算了,可别说出来。”
果然,自己没有猜错,苍北寒果然是要和自己说这些话。这也正是他担忧的,他不希望苍北寒的执念太深。
“怎么,有什么可担心的吗。这里只有我和你二人。我趁着酒劲说说我的心里话,不也可以吗。”
平时不能在王府中,和月儿说些话,今天难得有这么个机会,那道就不能让他一吐为快吗。这些话憋在心里,天知道他自己有多难受。 郁闷的苍北寒给自己到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自从来到这云王府后,每天夜深人静,自己都会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他总会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最先见到月儿的人。为什么,你明知道
月儿心里没你,你还要继续恬不知耻的留下。
他不甘,他真的一点也不甘心。
又是一杯酒水下肚,此时的苍北寒,稍稍有了一些醉意。这边苍北寒一杯杯的灌酒,而此时的云王府,冷狂云正坐在餐厅,静静的等待月儿的到来。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月儿来。
“奇怪,这月儿怎么今天来这么晚,平时还不到饭点就第一个跑来的人,今个这是怎么了?”
看着门外,一直在找寻女人的冷狂云没有等到心爱的女人,却等来了管家。说起管家,冷狂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被管家给弄的。
至于为何凤凰没有说,那是因为,他已经和管家私下交谈过了。至于他们怎么说了,只有凤凰和管家自己知道。
“主子,月儿姑娘不在房里,问了守门的人,他们说……说……”
“说什么了!”
这个管家还真是会吊人胃口,明知道自己正着急,还要在这吊胃口,有话就赶紧说。
“守门的人说,看到姑娘和苍公子一起出去了。”
说到最后,管家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知道主子现在很生气,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看看主子的那双眼睛,感觉都快要喷火了一样。
还有,主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带月儿姑娘出去的,又不是我。
“他们两人去哪儿了。”阴沉的声音,吓得管家战战兢兢回答,“天,天香楼。”
管家话刚说完,冷狂云起身冲出房门。冲出房门的冷狂云,连忙运起轻功,朝那天香楼飞去。
可恶,该死的!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苍北寒竟然将月儿给带出王府。不行,他要去找月儿,那个苍北寒本就对月儿居心叵测。
而此时的天香楼中,苍北寒依旧不停的喝酒。看到苍北寒这样一杯接着一杯下毒,凤凰有些于心不忍。这个家伙要是再这么喝下去,可是会喝死的。
“少喝点,别光顾着喝,来吃点菜。”
凤凰起身帮他夹了点菜,可就在那菜放到苍北寒面前的盘中,准备收回时,自己的手突然被在握住。喝多苍北寒握住手,而凤凰因为夹菜,则身体前倾,这一瞬间,气氛顿时变的微妙起来。
四目相对,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凤凰也察觉到不对劲,企图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可是,苍北寒抓的太紧了,凤凰怎么也没抽出来。
“你,你可以放手了。”
“不放,月儿我……”
可就在这个时候,包厢的房门猛然被人踹开。听到动静,那两人的手还没来得及放开的人,同时扭头看向门口。
“冷,冷狂云?!”
凤凰没想到,冷狂云会出现在这里。看到冷狂云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放开。那份柔软没了,苍北寒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
好短,时间真的好短。他多么希望,刚才那一刻可以过得慢一点。多希望,今晚只属于他和月儿两个的。
“咳咳,那什么,你吃过没,要不一起坐下吃点。”
冷狂云没有说话,箭步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将其带离这里。他现在很生气,十分生气。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躲在房中,和那个该死的苍北寒正手拉着手。
看到冷狂云生气,凤凰只好跟在他的身后,一同离开包厢。离开前还不忘对着苍北寒喊道,“那啥,今天就先这样,你自己慢慢吃哈。”
听到女人还在同屋里人说话,冷狂云更生气,脚步加快起来。
嘈杂的声音没了,刚才还是两人的房间,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看着刚才还紧紧拉着月儿的手,上面甚至还残留着月儿的温度。
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苍北寒莫名的突然有点想哭。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哭。举起酒杯,苍北寒继续开始一杯一杯的下肚。
因为现在对于他而言,酒就是他的救命稻草,酒就是他用来掩饰的最好的东西。 这边苍北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而另一边,冷狂云带着人回到了云王府。一回到云王府,便带着人进房间。而将房门关上,冷狂云便快速吻上女人的唇,只不过,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这个吻带着怒
气,带着霸道。甚至还有一点掠夺。
这样的感觉,让凤凰很不舒服。 凤凰抬手准备将人给推开,奈何如今就是普通人的他,根本没办法推开一个比自己重的人。对于女人的挣扎,冷狂云自然感觉到了。女人的挣扎,却被气在头上的冷狂云认为。月儿是在拒绝他,月儿
不想同自己亲热。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难道月儿不愿意和自己亲热,却愿意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吗! 越想越生气的冷狂云,猛然一推,将人推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