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奇怪的卷宗
贺兰瑾理解,同样也确实觉得,这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便老老实实的跟着去沐浴了。
由于这么多年,不停的拷打,所以,贺兰瑾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伤疤。旧的伤疤还没长好,又添了新的伤痕。
服侍贺兰瑾沐浴的人见此,纷纷觉得,这位老族长真是受了大罪了。
瞧瞧在这后背,还有那胸膛,还有一块好地方吗,都是伤痕累累的痕迹。不过,还真是想不到,这失踪了那么久的人,竟然被王给找到了。
王果然厉害,这下,他们狐族可是欠了王一个大人情。看他们狐族以后还敢不敢在嚣张,每次看到狐族的人嚣张,就恨不得上去揍他们。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老夫想泡一会。”
“是,那老族长要是有事情,就喊我们,我们就在么口。”
服侍的人默默退下,他们不敢离开,毕竟是奉命来伺候老族长,要是出了事,谁也担待不起。守在门口,只要里面有动静,他们就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冲进去。
而与此同时,房间中,慕容夏依然在发抖。无论战红袖如何安抚如何劝,依然没有任何作用。看到这里,沐岚依有些担心,上前坐到战红袖的身旁,望着她怀中的蛇,柔声的说道。
“母后,没事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们成功的找到了你,也找到了贺兰伯父,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一定也能找到父皇的。难道,等哪天见到了父皇,你也会感觉害怕吗。”
既然慕容夏和贺兰瑾他们两人都折磨过,沐岚依相信,她那个公公,想必也会经历一番苦难。如果说,母后现在就感到害怕,那么将来找到了父皇,难道也要害怕吗。
似乎是听进去了,过了一会,慕容夏的脸色稍稍有了好转。
“嗯,你说的没错。对了,刚才那个人是谁呀,怎么会伤的那么重啊。”
“……”
三人相互看了眼,最终还是战红袖询问起来。
“母后,他是贺兰伯父啊,就是那个狐族的族长,你以前和父皇,不是经常和他来往的吗,您不记得了吗。”
奇怪,母后对他们都记得,怎么就偏偏不记得贺兰瑾呢。
“我为什么要记得,他又不是我慕容夏的家人。”
这……
这么说,慕容夏之所以记得战冥邪他们,是因为他们都是自家人,所以不会忘记。沐岚依觉得,这要是让贺兰瑾知道,估计该郁闷了吧。
那么多年的好兄弟,如今就被慕容夏的一句话给彻底打败了。
既然她不认识,那就帮她好好回忆一下好了。可是,无论战红袖怎么说,怎么回忆,慕容夏始终是想不起来。
罢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认识,数不定慢慢的,就会想起一切了呢。
本以为这样就没问题了,慕容夏也不会在怕了。可过了一会,她又用那警备起来。
战冥邪没有再去管,等贺兰瑾的事情安排完后,他便回到书房去,开始查找之前贺兰瑾说的那件事。如果说,那个所谓的暗帝是为了报仇,才将父皇母后带走。
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战冥邪在书房不停的翻找,希望能在父皇曾经留下来的文档中,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既牵扯着父皇母后,又和狐族有关。
卷宗太多,还需要一个个去找,这绝对是一件很消耗时间和精力的事情。需要一个个看,不能错过任何一个。
君王甲子年五月,狼族躁动……不是这件事,这件事他听红袖说过。也就是因为这次事情之后,对于他们狼族选拔族长一事,不再去管,由他们自己来挑选。
君王己巳年七月,江河决堤……也不是这件事,这是天灾,死亡是必不可免的,要真想报仇,去找老天报去。
君王壬子年……
不是,不是这个,都不是!
越找越烦躁的战冥邪一怒之下,将眼前的卷宗全都甩开。找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找到。可恶,到底是哪一年!
安排好事情后的沐岚依决定过来看看,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一推开房门,竟然看到一地的卷宗。而战冥邪则坐在那里表情阴沉。
看样子,查找的事情,进行的有些不顺利啊。
沐岚依走上前,弯腰将那些被战冥邪丢在地上的卷宗。正捡着,突然眼前多出一双手,帮自己一起捡。
“遇到事情不要着急,越是急,你就越看不清方向。这是我爸说的,我把这句话送给你。你是王者,是这大陆的主宰,你有你的无奈。但是,如果连你都变的不理智了,那么这个世上,还有人理智吗。”
“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是的,他着急了。如今看到贺兰瑾救了出来,他便想赶紧找到父皇。可是,如今唯一知道的,就只是那个暗帝同父皇的过节。
可这些卷宗,上上下下加起来几千万个,他要看到什么时候啊!
将捡起的卷宗放在桌上,上前一步抱着战冥邪。
“不要急,我帮你。”
短短的几个字,对于战冥邪来说,真是异常的暖心。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发丝,鼻息间传来的清香,让他神清气爽。
抱着她,刚才还烦躁的心,顿时消失不见。
“谢谢……”
今生有她的陪伴,真是自己最幸福的事情。
战冥邪抱着沐岚依,静静的享受着。突然,不经意的一瞥,看到地上其中一份敞开的卷宗。而让他值得注意的是,这份卷宗似乎是一份满门抄斩的内容。
放开抱着的沐岚依,走上前弯腰捡起。
只见这份卷宗上写着,一位姓京的将领,勾结魔族,证据确凿,满门抄斩。
姓京?
战冥邪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卷宗,开始认真查看起来。好奇怪,这上面明明说,是因为勾结魔族才会被抄家。可是,在后面的内容,写的却是这位姓京的官员贪污。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刚才自己甩的时候,将两份卷宗给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