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堂堂一蛇王,竟然问这种问题
自从父皇失踪后,这个校场他很少来。望着这片已经荒凉的校场,战冥邪的心里无限感慨。望着这片空旷的校场,脑海里不禁想起曾经那些一幕幕。
父皇的严厉,父皇的认同,还有父皇那爽朗的笑声,这一切仿佛尽在眼前。为了不让自己触景伤情,也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心,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就连教轻狂时,也没有来过这里。
突然,战冥邪健步冲上前,右手一挥,那藏在身体的龙影剑,迅速出现。随着他手中的龙影剑,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剑法展现出来。
这套剑法,是当年父皇教给自己的。那个时候,他还小,法力还没那么高。可如今,这套剑法已经完美的和他的法力融合在了一起。
出神入化的剑法,让人看的眼花缭乱。随着那剑风,地上掉落着数不清的叶子。突然,一道势如破竹般的剑气袭来,顿时将那颗大树给劈成两半。
将剑收回,战冥邪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他一定会找到父皇的,一定会!
可离开后战冥邪不知,就在他刚才练剑时候,那被困在地下的老蛇王战君寒,感觉到了地面上的波动。战君寒有些震惊,如果他刚才没有感觉错,那步伐,正是他们战家的家传剑法。
是冥邪,一定是他!
焦急的仰头想喊,可是,他的声音,比蚊子的声音还要小,地面上的人,又怎么会听得到呢。而且,那声音也消失了,看样子,人已经走了。
战君寒幽幽叹气,曾几何时,他竟然会落的如此地步。
冥邪,爹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找到父皇的……
练了一会剑的缘故,战冥邪的心情好多了。回到寝殿后,早已是夜深人静。那被自己折腾了许久的人,早已陷入沉睡。
低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后,这才转身走到屏风处,换下衣服露出他古铜色是肌肤,以及那结实强健的肌肉。
那些没被束起的发丝,静静的披在他的身后。等弄好一切后,这才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朝那浴池中走去。
刚才练剑,出了一身的汗,当然要沐浴一番。
浸泡在水中的战冥邪,不自觉的露出他那长长的尾巴。虽然人形很方便,但是,对于他们妖来说,最舒服的,当然还是蛇形。
曾经的自己,每次沐浴时,基本都是将蛇形露出,舒缓下筋骨。可自从和沐岚依在一起后,他很少露出自己的蛇形,偶尔露出还把那个小女人给吓了一跳。
不行,既然是本尊的女人,怎么能被自己的原形给吓到呢。
战冥邪依靠在浴池边缘,闭上眼睛,静静的思考着。到底有什么办法呢。虽说小岚儿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怕了,甚至还和变成小蛇的青歌玩。
但是他知道,小岚儿的心里,还是有一点怕自己的原形,毕竟,他的原形太大了。
抱着这样的问题,战冥邪擦干身体,穿上浴袍回到床榻上陷入梦中。
到底……要怎么做呢……
想了几天,始终想不通,无奈只能跑来求助战红袖和慕容夏。
在听完战冥邪的询问后,红袖和自己母亲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还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战冥邪。
“哈哈哈,母后,你看他的样子,怎么感觉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呢。”
“不对不对,应该说,他的表情就像是吃了大便。”
“……”
战冥邪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两个嘲笑自己的人,垂在一旁的手,紧紧攥着。拼命、努力的告诉自己。那是母后和姐姐,是亲人,不是敌人。
反复做了几个深呼吸后,这才将自己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该死的,他来找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本尊还有事情要忙,先走了。”
说完,战冥邪便转身离开。他脑子真是瓦特了,才跑来这里听她们两人的羞辱。不过,这瓦特了是什么意思,以前经常听小岚儿说,但是,一直不知道意思。
算了,这种事还是问男人吧。至于身后那两个笑的嘻嘻哈哈不停的人,就让她们笑去吧。懒得搭理。
本以为,问个男人,就能解决问题,可是……
战冥邪淡漠的从衣袖中,取出手帕擦拭自己脸上,那一脸的口水。然后用杀人般的视线,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叶梵修。
他竟然敢喷自己一脸口水,谁给他的胆子。
“咳咳咳,那什么,对不起啊,刚才喝水太快,呛到了。”叶梵修赶忙放下茶杯,也掏出自己的手帕,打算帮他一起擦,却被战冥邪给无情的甩开了。
见他不让自己帮,叶梵修也就不再伸手。
“赶紧说,说完本尊就走。”
“这个……我觉得吧,你可以经常在她面前,多露下尾巴,让他慢慢适应。你要是猛地一下,她不怕谁怕。”
慢慢适应?这样可行吗?
罢了,就先试下吧,说不定时间长了,就没问题了。
询问完叶梵修后,战冥邪便离开叶府,让他继续调养。经过这几天的恢复,叶梵修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还是要多多静养才行。
“呵呵,想不到,堂堂一蛇王,竟然会问我这种问题。”
叶梵修轻笑着摇头,看样子,他这好友的改变,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要是换做以前,先不说是不是什么样的事情,但有一点,足以说明,战冥邪的改变,真的很大。
那就是,他可以主动的去找人商量私事了。
回到寝殿后,战冥邪并没有找到沐岚依。想来,她应该是去看青歌了。既然这样,那就等她回来好了。不过,在等她回来,还是先露出蛇尾。
刷的一声,刚才还是一双大长腿的战冥邪,快速露出他那条墨黑色的蛇尾。
既然说,要让她适应,那就从今天开始吧。希望一会小岚儿回来后,不要吓到她。
为了方便等她回来,战冥邪滑动着蛇尾,走到床榻前,依靠在床头,而那条尾巴,则静静的耷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