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陈晨之外,神殿其他还幸存的人,也都好不到哪里去,最凄惨的就是刘嘉嘉了,她其实也挺脆的,但好在有一个无敌技能,她就是靠着这个无敌技能,才在即将被火焰杀死的关头,撑了过去。
而林耀风、钟振国、童谣三人的情况要好一些,毕竟他们三个是神殿血量最多,防御最高的人,并且身上都拥有防御性的神器,在这样的攻击之下,也是保持了一半的生命值。
不过众人的脸色此刻非常难看,伊利女王的强悍,远远超出了陈晨等人想象,现在已经不是考虑能不能打赢伊利女王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保证不挂都成问题了。
“现在怎么办?这才只是第一波而已,我们神殿就挂了三个,完全扛不住啊!”林耀风对着陈晨说道,脸色无比难看,他身为龙骑士,防御惊人,到了如今这个阶段,已经很少有什么攻击可以让他心惊胆战了,但这一次,伊利女王的地狱魔焰让他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
陈晨咬着牙,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这一次的行动如此艰难,就把阿木木也带过来了,因为觉得阿木木有些太过于引人注意,而且举得自己等人能够应付一切,所以陈晨就让阿木木留在了天云城,跟着学会了孤独他们一起。
但是现在,面对强悍的伊利女王,陈晨相信,如果阿木木在这里,或许情况就变得不一样了,阿木木可能打不赢伊利女王,但是伊利女王也不可能击败阿木木,最起码可以将她牵制住,给神殿众人制造机会。
现在八歧大蛇也是被王宫的其他高手缠住,神殿也挂了三个成员,伊利女王身上的魔焰还有很多,估计接下来还不止一波的火焰,陈晨估计等会自己也可能要开无敌技能,才能抗住接下来的火焰攻击。
另一方面,炎黄城外,自由军与炎黄城皇家军团的战斗也是进行到了非常激烈的时刻,亚克托斯四世也是亲自上了战场,漂浮在空中,和皇家军团的军团长激战,并且占着上风。
但是此刻他的脸色却并不好看,因为他一直看着不远处炎黄城内的动向,那八歧大蛇的身体是如此的显眼,而那之前一闪而逝的紫色火光也是让他眉头一跳。
“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对付那个女人?那伊利家族的火焰,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希望你们可以成功吧。”亚克托斯四世心里暗暗说道,此刻他也是无暇去顾及陈晨等人,只能全力着手应付眼前的敌人。
地面上的战斗,自由军由于人数的压制,占据着上风,莎娜带着大象骑士横冲直撞,炎黄城的骑士部队都是普通的战马,根本无法和大象这种坐骑抗衡。
虽然城外形势一片大好,但王宫内,陈晨等人的情况却十分不妙,伊利女王身上的火焰越来越浓郁,似乎已经在酝酿第二次的火焰攻击,这一次的火焰攻击要是落下来,神殿众人抗不扛得住都不知道。
“陈晨,那个亚克托斯四世不是给你一个卷轴吗?可以使用剑皇的力量!”何月突然对着陈晨喊道。
陈晨眼睛一亮,心中大喜,这关键时刻,还是何月能够如此冷静的想到办法,他自己就把这件事情完全给忘记了,如果没有何月的提醒,他还真是想不起来。
之前在自由军大营的时候,亚克托斯四世交给了陈晨一个卷轴,里面封印了他的祖先剑皇亚克托斯的力量,可以使用三次,现在面对强大的伊利女王,陈晨等人束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卷轴之上了。
见到伊利女王似乎又要动手了,陈晨立刻从包裹中把卷轴拿了出来,伊利女王见到陈晨手中突然出现的卷轴,原本胜券在握的脸庞上突然闪过一抹惧色,随即便是脸色狰狞的吼道:“你们都给我去死吧!”
火焰再次朝着陈晨等人而来,比上一波的火焰更加的密集,而在这之前,陈晨也是打开了手中的卷轴,顿时一道凌厉的剑气从卷轴中释放出来。
“嗡!”
只见一把血红色的长剑瞬间从卷轴中飞了出来,在半空之中就浮现出了一个高瘦的人影,这个人影面容冷峻,浑身暗红色,眼中凌厉,背上插着四面残破的大旗。
剑皇亚克托斯!!!
亚克托斯的虚影出现,抬头看了一眼漫天的火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手中血红色长剑挥舞,顿时一道道剑气纵横,伊利女王的地狱魔焰还没有落下来,就已经被亚克托斯的剑气给斩成了虚无。
“该死的剑皇!你竟然还留下了如此的力量!我们伊利家族当初就该将你的后代全部杀死!灭除你亚克托斯一脉!”伊利女王愤怒的大喊道,面对剑皇亚克托斯的虚影,这位强大的伊利女王竟然是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剑皇虚影看着伊利女王,冷哼一说,声音飘渺的说道:“我当初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的祖先窃取了我的国家,还将我的后代逐出了炎黄城,今天,这一切都将讨回来。”
“不!这不可能!我们伊利家族才是最强的!”伊利女王疯狂的吼道,身上的地狱魔焰似乎更加浓郁了几分。
“去死吧!你早就已经死了!现在也不可能阻止我!”伊利女王再一次发动了地狱魔焰攻击,这一次,是一团巨大的火球,大得遮天蔽日一般,落下来都可以把炎黄城都给毁了。
“我擦!什么玩意?世界末日吗?”
“我的妈呀!这是要搞神马?”
“尼玛天火焚城啊!”
炎黄城内的众多玩家见到那硕大的火球降临炎黄城,都是大惊失色,纷纷叫喊了起来,这么大一颗火球,如果真的落下来,毫无疑问,炎黄城也会在这火球之下完全摧毁。
“哼!过了这么多年,你们伊利家族还是只能使用这邪恶的火焰力量,真是没有长进!”不过面对这硕大的火球,亚克托斯却是没有丝毫的在意,反而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