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往前一躲,只感到一阵水波从我的身边拂过,一个东西,就以极快的速度从我的身边冲了过去,定睛一看,当我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我的脸上,就更加凝重了。
因为那东西,竟然是一条蛇!
那条蛇,比我之前见过的所有蛇都更加恐怖,它的一双眼睛,竟然是血红的,就像是几近疯狂一般,眼看着一击不中,没有丝毫的停留,就再次张大嘴巴,朝着我冲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我顿时掏出了腰间的剑,就要去挡,可是,那条蛇,竟然不闪不避,反而是张大着嘴巴,一口就咬上了我的剑!
锋利的剑刃瞬间将它的嘴巴划伤,一阵血迹迅速在水中飘散开来,可它就像是感觉不到半点疼痛一般,反而不停的撕咬着,就好像要将这柄剑咬碎一般,看着这一幕,带给我的震撼,不可谓不大。
没过多久,它的嘴巴,就已经被剑划开了一个大口子,它也终于渐渐停止了行动,满满变的僵硬,看着这一幕,我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屑,这蛇,就这啊!
既然这蛇完全没有半点智力,只会自杀式袭击的话,那迁家的前辈,为什么会死在这种东西手里?
就在我思考着的时候,我的眼角无意一瞥,突然就看到了,在水中飘散开来的血迹,我的心,陡然一沉,一个想法,出现在我的心中。
千万不要是那样啊!
我下意识的祈祷着。
可随后,我就听到一阵阵响声,不断地从水中传来,就好像是这谭死水,突然就活过来了一般,我的四面八方,就如同一盏盏灯亮起,无数血红的目光,全都朝着这边射来。
这蛇,不是一条,而是一群!
一只只会不断进攻的蛇,也许就是来送的,但若是一群,不管再怎么强大的东西,也只能被它们撕碎啊!
眼见这一幕,再想想刚才那条蛇的进攻方式,我的心中,升起了一抹绝望。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没有半点犹豫,浓厚的鬼气瞬间升起,包裹在我的全身,不管怎么说,先保护自己再说,然后手中剑的金光也发出到最大,我将它扔了出去,让它自己对付那些蛇群,随后,救开始疯狂的拉起了绳子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溜了再说!
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就在这时,那些蛇群,已经有些冲到了我的身边,不断地撕咬起了我的鬼气来,而就在李志正拉着我的时候,突然,一条蛇,咬中了绳子,在它的尖牙撕咬之下,我的绳子,就这样,断了。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陡然一沉,既然这样,就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疯狂的往上游去,身上已经传来了阵阵刺痛,明显是鬼气快要支撑不住了,可我也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奋力的朝着上方游着,足足过了好一会,我才终于看到了上方传来的亮光,加紧了脚步,就朝着水面之上扑去,就在我出水的一瞬间,那柄剑,也回到了我的腰间,我才刚一扑出水面,身后就有几条蛇,也跟着扑了出来。
没有半点犹豫,我抓起腰间的剑,就将它们一一斩断,在水下那么嚣张,到了地上,你们还嚣张的起来?
心中这样想着,我坐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回头,就看到李志正满脸的惊恐,一身装备穿戴整齐,呼吸管也戴在了嘴中,站在我的身侧,他的身边,是一截断了的绳子。
很明显,这小子,在发现绳子断了之后,就打算跳下去救我了,看着李志的样子,我心中升起一抹感激,可还是对着他打趣道。
“怎么的?你小子不是不想带呼吸管吗?”
“妈的!小爷我只是穿着看看合不合身!呼吸管迟早要带的,不如先熟悉熟悉!”
李志瞬间满脸怒气,回复道,就在这时,他看到我的脚边,几条刚被斩断的蛇,还在不断地扭动着身躯,他顿时问道。
“怎么了?下面到底有什么?”
我喘了口气,才对着他讲述了一番下面的场景。
听到我的话,李志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了一抹不屑:“就这啊?小爷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区区几条破蛇,看小爷我的!”
说完,他转身掏出几张符纸,在上面画了几笔,随后,走到岸边,就将那符纸给扔了下去。
看着他的动作,我满脸疑惑,完全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而且,那几张符纸,看起来也没有半点的作用,落入水中,竟然就像是一块石头一般,径直朝着最下方沉了下去。
我看着李志的脸,李志却只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并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就在我开口想要询问之时,水底,却陡然传来了一阵闷响,就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在底下放了几个屁一般。
随后,一直都波澜不惊的水面,竟然就这样直冲上天,溅起一片水花,随后,才终于慢慢恢复平静。
看着这一幕,我早就已经张大了嘴巴,李志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水面之上,渐渐浮上来了许多东西,我定睛一看,更是吓个半死,只见上面,大大小小的,全都是浮上来的蛇尸!
“你……你。”
我指着李志,说不出话来,李志这才终于悠悠的开了口,满脸的得意。
“这是我最新研究的符咒,我给他取名深水炸弹,你看效果怎么样?是不是很好?这鱼炸的,多完美!”
听完李志的话,我一阵无语,压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不得不说,李志这一炸,效果倒还是很好的,现在我百分百确信,这水下,不可能再有任何活物了。
就刚刚那威力,能直接炸死一头大象我都信,别说这些蛇了!
朝着李志招了招手,这一次,我们一起跳了下去。
很快,就来到了我之前到达的那个深度,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深度之下,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活物,我和李志就这样继续朝着下方游去,可又过了许久,我们仍然没有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