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筹备就绪后,等到夜里十二点钟,黄非一声令下,兵分三路,开始行动!
夜色茫茫,雾霾挡住月光,霓虹灯也黯淡了几分。
紫月和若华驾驶黑色越野车,直接开到梁明骏所住的别墅院门口。
发现动静,保镖们立即警觉,见黑色越野车中跳下两个身材高挑窈窕的靓女。
若华笑吟吟地问:“十九栋在哪里呀?”
一名保镖瞅着若华的大长腿,笑得有点猥琐:“这是二十二栋,你走过了,要不要我领你们去?”
若华抛了个媚眼:“帅哥的肌肉好发达啊,跟你在一起,绝对有安全感!那就麻烦你,送我们过去。”
这名保镖纯属无聊嘴贱,正在执行保护任务,怎能离开?
他上前两步,指着前方说:“十九栋就在……”‘
话没说完,这家伙闷哼一声,仰面倒地,只见他的脖子上被插入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紫月猝然出手,发起偷袭!
刹那间,另一名保镖大叫:“有敌人!有敌人!”
刚刚欣赏着靓女,瞬间美丽的靓女成了凶残的杀手,其他几个保镖还没反应过来。
嗖!嗖!
紫月又飞出两把匕首,命中两名保镖,若华也连续开枪,击毙院中的保镖。
听见外面的情况,楼内的保镖们纷纷窜出,围攻紫月和若华,并按响警报!
紫月和若华的任务已经完成,她俩并不恋战,边抵抗边撤退,按计划为黄非等人赢得宝贵的时间。
此刻,黄非和武毅等人身穿特警服装,守候在别墅小区的附近,五分钟之后,他们将出马。
而武炽率领一队人,埋伏在特警队前来的路上,准备阻击他们。
时间已到,黄非下令出发!
随即,假冒的两辆警车拉响极其刺耳的警笛,火速冲向别墅小区,武毅负责带队,黄非辅助,一行十人全副武装,而且蒙面,阵势极为唬人。
梁明骏正躲在别墅的三楼房间内,门口有八名保镖保护!
听见远处的警车声,梁明骏不由地松了口气,他暗暗庆幸,幸亏之前给重要人物送了大把的钞票,不然午夜十二点,特警队怎么会如此飞速地赶来?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
与此同时,紫月和若华边打边退,等警车靠近,她俩倏地跳入苗圃中,消失得无影无语。
武毅和黄非等人下车,直接往别墅里冲,所有的保镖闪开道路,巴不得特警队员赶紧入驻,担负起保卫的重任。
刚入大厅,武毅高深叫喊:“有没有人受伤?梁明骏在哪里?”
换音刚落,梁明骏出现在三楼,笑着说:“各位辛苦了!”
黄非点点头,立即挥手,武毅带人冲上三楼!
梁明骏感觉不对头:“三楼很感觉,你们在楼下守着吧。”
然而,武毅率先赶来,他一拳将梁明骏击倒,八名保镖刚想反抗,被黑洞洞的枪口瞄准!
梁明骏吐出一口血水,哇哇大叫:“你为什么打我?我和你们的局长是好友……”tqr1
嘭!武毅抬脚猛踢梁明骏的胳膊,咔嚓,脱臼了!
梁明骏杀猪般地嚎叫,疼得脸色煞白,武毅挥手命令:“带走!”
很快,梁明骏被架出别墅,塞入警车中,他终于明白,这帮特警是假冒乔装的。
没等梁明骏大叫,黄非抡起拳头,把他砸晕,扔到后备箱中,警车启动,飞驰而去。
此时此刻,武炽正带人与真正的特警队抵抗,双方开火,杀得难解难分。
二十分钟后,黄非的队伍开进龙脊山,众人下车,换乘商务车,把梁明骏带到庄园,进入地下密室。
紧接着,黄非撤掉面罩,露出脸庞,笑着对梁明骏说:“梁总,别来无恙啊!”
“你……你……”梁明骏彻底惊呆了,玩玩没想到,自己居然落入黄非的手里。
黄非按住梁明骏的胳膊,双手用力,咔,胳膊复原了。
“梁总,你不是想跟我斗到底吗?今天晚上,我让你见识一下,啥是斗到底!”
说完,黄非抄起一根棒球棍,上面缠绕着一层铁丝,沾染了血迹,令人毛骨悚然。
黄非笑呵呵地说:“这根棒球棍,是我专门打野狗的,杀伤力很不错,你想不想试试?”
梁明骏的脸色剧变,眼中流露出惊恐之色:“别杀我,我上面有人!”
黄非耻笑:“靠,来内地没多久,你连这句口头禅都学会了,还上面有人,老子让你上面的人出来!”
说完,黄非打了个响指,武炽把张运良拽进密室,与梁明骏见面!
“张队长?”梁明骏顿时瞪大眼睛,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有力的靠山被抓,梁明骏几乎崩溃了,但他心存侥幸,以为还给其他重要人物送了银子。
黄非举起棒球棍,瞄准张运良的脑袋,笑着说:“张队,如果我一棍下去,你的脑浆会不会出来?”
张运良冷笑:“有种你就砸!不行你能躲过警方的追查。”
黄非说:“我一向说实话,信不信由你,之前,姚一辰已经报信,特警队的人闯入庄园后,但被我挡了回去!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你被我关在密室里,除非你是孙悟空,能变成蚂蚁逃出去。”
张运良一听,额头冒出汗珠,他见多识广,非常了解,这种密室难以发现,毕竟是建在凤凰山的脚下。
黄非说:“你俩狼狈为奸,一个该死,一个该坐牢,我想知道,谁愿意死,谁愿意坐牢?如果回答错误,先砸断小腿!”
说完,黄非上前踩住张运良的腿,用力挥舞了几下棒球棍,腥臭的血液落在张运良的脸上,他吓得眼珠子直翻。
“说,你受了梁明骏多少钱?”黄非厉声呵斥。
张运良结结巴巴地反驳:“黄非,你玩逼供,是没有用的!”
黄非笑了:“你放心,我会让你乖乖地承认,现在只是交流时间,击溃你的意志力!”
说完,黄非一棍砸下,嘭!
棒球棍落在水泥地面,飞溅出火星子。
张运良大叫一声,闭上眼睛,随即睁开,才知道虚惊一场。
黄非继续叱喝:“最后一次机会,你受了梁明骏多少钱?”
张运良怒吼:“有种你就砸死我!老子不会说一个字,也不会坐一天牢!”
黄非明白,张运良非常清楚监狱的情况,他如果坐牢,会被犯人们报复,将面临极其悲惨的下场。
这时,武炽靠近黄非的耳边:“冷静点,别打伤他俩,否则真有逼供的嫌疑。”
黄非说:“好,我先让他俩招出实情,然后再毒打一顿。”
说完,黄非扔掉棒球棍,从口袋中取出一根银针,直接刺入张运良的脚脖子,不停地捻转。
只见张运良的浓眉倒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会儿脸色发红,嘴巴咧开,走出一嘴被香烟熏黄的牙齿,时而狂笑,时刻大哭,最后浑身颤抖!
黄非说:“张队,你的运气很好,我最新研究的逍遥针,让你快活似神仙!”
这哪里是快活,简直比千刀万剐还难受,张运良的精神几乎崩溃了,他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流,顺着下巴低落到衣服上,黏糊糊的,令人作呕,而且嘴里冒出一股白沫,仿佛羊癫疯似得。
目睹张运良的惨状,梁明骏惊愕地合不拢嘴巴,他更加恐惧,双腿哆嗦着。
黄非拔出银针,让武炽把张运良拽起来,靠住墙壁,然后用银针刺入他的天顶盖穴位,捻转了一分钟,张运良的头顶冒出热气,脸红的像西红柿。
“热死我了,热死我了,救命啊,我快被烧着了……”
张运良扯着嗓子嚎叫,衣服被汗水浸湿,头发粘在额头,恰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黄非笑着说:“在不招,让你尝尝更厉害的招术!”
张运良忙哀求:“别扎针了,我招,我招!”
黄非说:“好,开始录视频。”
武炽立即拿出手机,一名保安上前,帮张运良整理好衣服和头发,让他看起来比较整洁。
黄非大声说:“张运良,你受了梁明骏多少钱?”
张运良有气无力地说:“收了一百万。”
黄非说:“收钱的目地,为了啥?”
张运良说:“梁明骏让我带人去展钢的斗狗场,抓黄非回警局审问,故意刁难他。”
黄非说:“除了一百万现金,你还得到什么好处?”
张运良说:“梁明骏还送了我两根金条,让我带人去庄园,抓马成功和龙冬强。”
黄非说:“然后呢?”
张运良停顿了一下,哭丧着脸说:“没抓到马成功和龙冬强,我就带人躲在庄园的附近,趁机监视黄非。”
黄非说:“你说的这些,是被逼,还是自己愿意承认的?”
张运良说:“都是我自愿的,自愿的……”
这家伙乖乖地配合,生怕再遭受银针的痛苦刺激。
黄非很满意,让武炽收起了手机,然后抄起棒球棍,瞄准张运良的小腿,猛地砸下!
咔嚓!张运良的小腿断了,他惨叫不已!
虽然张运良招供了,但黄非毫不留情,仍给张运良留下终身难以忘却的纪念。
面对黄非的毒辣手段,梁明骏心惊胆战,汗流浃背,他深深明白,自己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