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人太甚?夏安雪。”
夏安暖说着向夏安雪走去,一向温婉的脸上带了隐隐的怒气。
“夏安暖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你离我远一点。”
夏安雪知道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夏安暖,也不敢跟她硬碰硬。
“夏安雪。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是要把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再拿回来,你有意见也好,委屈也罢,统统给我收好!不是你们的东西被你们霸占了那么久,你们又怎么好意思?以后别再来烦我。”
夏安暖看着夏安雪,一字一顿的说到。
“我…我…”
夏安雪心里紧张的语无伦次说不出话。
“小刘,送她出去,以后这样的人不要再放进来!”
夏安暖说完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没再多看夏安雪一眼。
夏安雪知道夏安暖这次是真的在警告自己,顿时熄了嚣张的火焰,灰溜溜的离开夏氏公司。
莫皓和夏安暖又聊了一会想起自己还有别的事儿,就也告辞,去停车场取自己的超跑。
一路上哼着小曲儿的莫皓心情显然极好。
“莫少!”
莫皓刚走到自己车门口就听到有个女声叫他的名字,疑惑的四下张望。
只见夏安雪从一旁的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你有什么事。”
莫皓看到是她,也收起了脸上好奇愉悦的神色,声音不自觉的冷了下来。
“莫皓。我求求你帮帮我。”
夏安雪冲到莫皓面前,她想必是刚刚受了委屈哭了一场,睫毛还湿润着,眼眶也红红的,看起来倒也算的上楚楚动人。
“帮你?”
莫皓看着她挑了挑眉,轻声反问道。
“是。现在除了你没有人有能力帮我和我妈了。”
夏安雪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大领贴身长裙,说着还不动声色的往下扯了扯衣领,让那诱人白皙的沟壑能确保正好被莫皓看的一清二楚。
莫皓这类风花雪月的老手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更何况他从来不反感女人投怀送抱,伸手揽过夏安雪纤细的的腰肢,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健壮的胸膛。
夏安雪一时没有防备,惊呼出口,没想到莫皓这么大胆,转念一想,自己如果对他来说有诱惑力,那事成的几率不是更大了?
这么想着,夏安雪装作羞涩的样子,轻轻低着头,还带着些许的欲拒还迎,拿手抵着他的胸口。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算了。”
莫皓装作看不懂的样子,皱眉看着她。
“没…没有,没有…我没有不愿意…”夏安雪想着是不是自己对他的反应太明显了,急忙解释。
“你可是已经结了婚的人。”
莫皓揶揄的看着她笑道,眼里些许的冷漠和鄙夷一闪而过。
“可是为了我母亲的公司,我有时候做出牺牲是必须的。”
夏安雪说着一副十分为难又坚决的样子,看的莫皓一阵好笑。
莫皓也没再说什么就走过去开了车门,夏安雪也轻车熟路的上了他的副驾驶。
其实本来她对莫皓是没什么心思的,毕竟莫皓一直在国外,他们没再联系过,但是现在一看莫皓不仅比当年更帅,而且整个人的气度都不再是自己那个一无是处的老公能比的上的。
如果能重新攀上莫皓这根高枝儿…那一切可能又是个天翻地覆的变化,到时候夏安暖还能在自己面前如此威风八面?
莫皓看着一旁神色不定的夏安雪,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心里嗤笑着不自量力。
夏安雪随着莫皓直接去了莫皓经常住的酒店。
一进门,莫皓就将她推到在门上,将她的连衣裙扯掉,毫不客气的附上那刚刚诱惑他的柔软。
夏安雪没想到他竟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有些吃痛的叫出声。
莫皓仿佛听不到一样,将她抬高,毫无前戏的直接进入,夏安雪承受不住,干涩的仿佛身子被撕裂了一般。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莫皓起身去了浴室,留夏安雪一个人在沙发上。
“你走吧。”
莫皓洗完澡以后走了出来,边擦头发边说道,他只是把夏安雪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好,那你别忘了我跟你说的事。”
夏安雪有些尴尬,莫皓进浴室之前,她还抱有一丝期冀他能重新在乎自己,但听了他的话就明白,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留下。
“你跟我说的什么事?”
莫皓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夏安雪。
“帮我一起对付夏安暖的事啊…”夏安雪听他这么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我可没有答应你。”
莫皓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夏安雪一瞬间只觉得血气上涌,那刚刚他们做的算什么?
“莫皓,你刚刚还…”
“我刚刚怎么了?不是你自愿的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老公给不了你的,我给你,你不用感谢我。”
莫皓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走近夏安雪,夏安雪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明亮的双眼。
夏安雪再也忍受不了他对自己的羞辱,转身夺门而出。
莫皓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色毫无波澜,将头发吹干就休息去了。
清净了几日,天气越来越凉,早上的寒露让路上匆忙的行人忍不住裹紧了大衣。
夏安暖的公司最近也没有接新的秀,轻松了几日。
这天夏安暖依照惯例带着孩子们去医院看望父亲,刚走进医院,后面就又停下来一辆车。
夏安暖只顾着和孩子们说话并没有注意到。
“妈妈!我给外公画了一幅画。”
希希拉着夏安暖兴奋的说道,夏安暖点点头笑着,牵着两个孩子往夏父所在的病房走去。
那人从车上下来,压低了帽檐,将口罩又往上扯了扯,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黑色的风衣也显得不那么出众,淹没在走廊的人群里。
看着夏安暖几人走进一间病房,然后也迅速的从病房前路过,将门牌号默记在心里,朝着门上的玻璃看过去,看到夏安暖在跟病床上的老人交谈,想来这个应该是夏父无疑了。
把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已经都掌握了一些,那人就离开了医院,一直到坐上出租车,才将脸上的口罩摘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欧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