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暖见封勒迟迟没有端起汤碗,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不饿么?还是不爱喝甜汤?”
听到夏安暖的疑问,封勒才回过神来,他连忙端起汤碗,喜滋滋地喝了一口,然后对夏安暖说道:“爱喝。”
看着封勒的表情,夏安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网上的一个段子,说一个爱你的男人在你的面前,总是会变得像个孩子一样。
夏安暖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面前明显出现减龄现象的男子,连忙摇了摇头,想要把自己脑海中危险的想法甩出去。
封勒看着夏安暖莫名其妙的动作,还以为她心情不好,连忙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暖暖,你不舒服么?”
听到封勒关心的问话,夏安暖立刻回神,迎着封勒灼灼的目光,她立刻想起自己刚刚冒出的想法,双颊绯红,她欲盖弥彰地低下头,轻声说:“没……没什么,快吃饭吧。”
封勒看着夏安暖不太正常的脸色,仍旧放心不下,追问道:“你真的没有不舒服么?怎么脸这么红?不会是昨天受惊发热了吧?”
说着,封勒还伸出手,摸上了夏安暖的额头,认真的试了一下她的体温,奇怪地说道:“没发热啊,那怎么会脸这么红?”
见状,夏安暖恼羞成怒地一掌拍掉封勒的手,没好气地说:“快吃饭,不然就回自己房间去!”
听到夏安暖忽然下逐客令,封勒虽然不明就里,但是还是乖乖地拿起筷子,安静地吃起饭来了。
就在他们三个人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早饭时光的时候,柳忽然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隐晦地看了夏安暖一眼,欲言又止。
封勒看出了柳的迟疑,于是放下手中的碗筷,对柳说道:“说吧,我对暖暖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既然,封勒都这样讲了,柳也就没有必要支支吾吾了,于是,他直截了当地开口说道:“李铭言带着人来到酒店楼下了,贺已经带着人拦住他们了,我过来问一下封总的意思。”
此言一出,封勒和夏安暖都立刻抬起头来,看向了柳。@^^$
封勒脸色有些阴沉,默默没有讲话,而是转头看向了夏安暖。
接收到封勒的目光,夏安暖不能再继续保持沉默了,她皱着眉头说道:“封勒,我想先去和李铭言谈一谈。”
闻言,封勒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跟着夏安暖站起身来:“不行,你一个人去见他,我不放心。”
说完,封勒又有些迟疑,他担心自己这个将,会令夏安暖产生反感,反而更加不愿意听他的劝告。
但是夏安暖并没有如封勒意料那般动怒,而是冲封勒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柳:“不是孩子柳和贺在么,不用担心。”!$*!
听到夏安暖这样讲,封勒才稍微放下心来,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接着,他又对柳吩咐道:“照顾好暖暖,有什么情况立刻来告诉我。”
闻言,柳点了点头:“封总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让李铭言对夫人不利的。”
听到柳的保证,封勒才勉强地点了点头:“去吧。”
柳对夏安暖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夏安暖回头看了封勒一眼,然后便转身走进了电梯。
来到楼下,夏安暖果然看到那辆熟悉地车子,还有车前站着的熟悉的身影。
李铭言看到夏安暖走下楼来,眼睛中顿时放出光彩,他上前一步,想要来到夏安暖面前,却被贺伸手拦住了:“李先生,请你自重。”
听到贺的话语,李铭言的眼中顿时射出怒气冲冲的神色,他一把推开贺的手,不屑地撇了他一眼:“你也不过是封勒的一条走狗而已,谁给你的胆量这样对我讲话?”
听到李铭言挑衅的话语,贺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警察办案,你再出言挑衅,别怪我告你一个妨碍公务罪!”
李铭言原本已经贺是和柳一样,是在封勒手下任职,但是他没有想到封勒竟然请得动刑警来为他做事。
李铭言打量了贺一番:“警察先生,你这样滥用职权玩忽职守,就不怕我去检举你么?”
听到李铭言的威胁,贺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李先生哪里看到我滥用职权玩忽职守了?”
李铭言指了指贺的胸口:“你身为警察,不去保护市民安慰,却跑来做封勒的私人保镖,替他看守大门,这难道还不是玩忽职守么?”
听了李铭言的指控,贺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对李铭言说道:“我想,李先生是误会了,正在侦破一桩绑架勒索的案子,受害人和目击者都被我暂时安排在了这家酒店里面,所以,我才阻止您进去的,明白了吗?”
贺话音未落,李铭言就恼羞成怒,伸手攥住他的衣领:“我不管你是公干,还是私事,我让你离开给我滚开,不要挡路听到了没有,不然我要你好看、!”
贺是公职人员,不能在职权之外对李铭言懂动手,于是只好先出言警告:“我劝你最好快些把手放开,不然,我会不会有什么我不确定,但是你袭警的罪名,可就要落实了,难道李总想在第二天的z市新闻上面看到自己?”
说完,贺伊还挑衅地看了李铭言一眼,一只手握住了李铭言的手,威胁地扯了一下。
就在这时,柳陪着夏安暖走了出来,看到李铭言气势汹汹的攥着贺的衣领,他离开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不像贺一样,有着许许多多的顾及,于是,他快步走到李铭言面前,挥起一拳,就径直打在了李铭言的脸上,他比贺还愤怒的吼道:“姓李的,我警告你,对贺客气一点儿,不然就算封总不收拾你,我也照样要你好看!”
李铭言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不屑地看了柳一眼:“封勒都不敢对我说这样的狠话,你一介下属,竟然敢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