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季的作品,以玫瑰颜色为主,三天内,我希望能看到大家给予建议。” 夏天悠轻声说着,她转身,欲要离开。
这时,欧阳绮端着咖啡杯走出来,高挑的身影,在设计部,算是万丛绿中一点红,给人眼前一新,反而是夏天悠,有点小小自卑。
“夏秘书,我约了陆总一起吃饭,到时一起!”欧阳绮上前,站在她的面前,客气的邀请着她。
“啊?欧阳总监太客气了。” 夏天悠摇头,心知那是客套话。
“夏秘书,你太见外了,我和墨……哎,都过去了,希望你别介意,我和他只是老朋友,现在来到陆氏工作,还希望能多了解一下公司内部的运营。”欧阳绮像转了xing子一样。
“有过去?” 夏天悠有些疑惑,这该不会是示威吧?
她虽然反应迟钝,但凭着她的直觉,总感觉到欧阳绮怪怪的。
工作量加大,她晚上十点才下班。
在公寓下面,她却看着陆墨凡倚在奔驰车边上抽烟。
“陆总,你怎么会在这里?”夏天悠一愣。
“路过,顺便问问夏秘书对设计部的工作,怎么看。”陆墨凡沉声说着,一副以公事为重的语气。
她看着地上几根烟头,只是路过?明显呆了很久了!
“设计部的工作,挺好的!安排挺到处。”
“没别的要说?夏秘书这是拒人于千里的感觉啊。”他凉凉说着,不知是为何,感觉到她今天很奇怪。
“陆总想多了!我只是说事实而已,再说设计问有你的老朋友撑场,肯定不会差!你要相信你的眼光。”她轻声说着,虽然欧阳绮怪怪,但她却不能说什么。
“你这语气,倒像是在吃醋!”陆墨凡眯起眼眸,长臂也跟着一伸,将她拉到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夏天悠被他抓着,她看着可怜的衣服, 都快被他抓破了。
“呸!为什么陆总一直认为我要吃醋?那玩意儿有啥好吃的?如果陆总是来问我,欧阳总监如何,我会告诉你,长相不错,态度很高冷,和你绝配。”夏天悠淡淡说着,还轻扬了一与眉头。
确实,这两人的气场特别相像。
今天欧阳绮一整天都在提起过去,老相识,倒让她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陆墨凡眸光森冷:“你真的这样认为?”
“本少心情不好,陪我去喝两杯。”陆墨凡转身,欲要上车。
她没有跟上,一副无奈的看着他。
“陆少,你心情不好!可以找别人啊,我好累啊,不想去。”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他。
“既然夏秘书胜任不了工作,那就不必去设计部报到了。”
“不可以!我喜欢设计。”
他指尖捏着她的下颌,五官陡然逼近她。
“那就受着!”
这时,一道身影冲过来,一拳挥在陆墨凡的俊脸上,他后退了几步。
“欧顾晟?我怎么来了?”她看着他,有些意外。
陆墨凡被打得后退几步,撞到车身上,才让他清醒了。
“堂堂陆少,居然半夜轻薄良家少女,就不怕传出去,毁了你的名声?”欧顾晟怒视着此男,如果不是他路过,怎会知道她被欺负?
“这是我和她的事,你的手伸太长了。”陆墨凡冷眸微眯,紧握着拳头。
夏天悠嗅到两人之间的怒意,她连忙出现圆场。
“好啦,其实就是一场误会。”她有些心虚说着。
“夏天,你先上楼。”欧顾晟低头,柔声说着。
她看着他,再看着陆墨凡一眼,最终还是转身,朝着楼上而去。
不是她不想管,而是太累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哪还有力气管他们到底是想干嘛?天大地大,也没有她睡眠重。
“该死的,给我回来。”陆墨凡看着她消失的身影,他怒气瞬起。
欧顾晟闻着他身上的酒味,眉头轻蹙:“陆总,她不是你该欺负的女人!”
“你也没资格管她!”陆墨凡紧握拳头,看着欧顾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他想起那天他们两人在静吧里和谐的一幕。
这个女人身上太多剌,但这剌永远都只是对着他。
“我确实没资格管她,但身为她的朋友,我有资格不让她受伤。陆总身边女人如云,相信你不缺她一个吧?”
“你……”陆墨凡甩头,脑海很清醒,但却不知自己这到底为的是什么。
他喜欢她?他喜欢夏天悠?这怎么可能。
“该死的。”他突然转身,钻进车内,开着车扬长而去。
他不是输给欧顾晟,他只是害怕面对现实。
“你……不会是最后胜利的男人。”欧顾晟看着陆墨凡车子消失的方向,冷声说着。
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这时,一辆跑车朝这边行驶而来,她点燃支烟,抽了几口:“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就是为了她?”
夏天悠到底有什么优点,居然让这么多男人为了她?
“喂,是我!我的计划,该启动了。”她冷声说着,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欧顾晟站在楼下,抬头看着公寓,只见她住的那一间房,灯亮起,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转身离开,却与跑车错身而去。
“这是……”他有些疑惑,看着那道身影,心若有所思,以为自己看错了。
次日
夏天悠顶着黑眼圈来到公司内,她有些心不在焉。
“夏秘书,楼下有人找你,说是你的家人。”这时,前台小姐按了内线,示意她到一楼一趟。
虽有些疑惑,但她还是路到了一楼。
空荡荡的大堂,哪有她的家人?她有些疑惑,转身看着前台小姐:“请问刚才,是哪位说我的家人来找?”
前台小姐听闻,连忙上前:“夏秘书,您的家人,在那边坐着。”
她顺着前台小姐的视线看去,哪有她的家人,分明是一个陌生妇女,带着两个孩子啊!
“妈妈。”这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冲上前。
夏天悠惊呆了,她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孩子,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她的裙子上抹,一声声妈妈,叫得她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