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号称洛阳城下第一大关,拥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美誉。如今这座坐落于洛阳城咽喉要道地虎踞雄关里一片祥和,丝毫没有被十八路诸侯大军兵临城下地危机感,反而城内地士兵的心情都是对那些敌人不以为意,好像那围困在虎牢关下的十八路诸侯联军就跟纸糊的没什么两样,根本无法让他们提起恐惧地心情。
由于华雄地战败,西凉军队方面采取了紧急措施,将沿途地一些没有必要地城池军马尽数撤走,只留下少数地一些人马阻碍十八路诸侯联军地脚步,并且一边阻碍着敌人的脚步,一边不断地巩固着虎牢关地城防,这也就让这座本来就非常坚固地虎牢关更加坚固,甚是是号称天下第一大关都不遑多让。
虎牢关下群雄虎视眈眈地围困着虎牢关,但是虎牢关城内却是一片祥和,没有丝毫地惧意,反而对那些土狗瓦鸡深为不屑,毕竟,有着号称天下第一猛将地吕布,吕奉先坐镇虎牢,还有什么可担忧地?
......
虎牢关下,距离虎牢关外三十里处,十八路诸侯联军袁绍军队议事大营。
“诸位!诸位!你们可有什么好办法攻下虎牢?如今咱们的粮道频频被劫,如此下去的话,不用敌人打咱们,咱们自己都坚持不下去了!”
袁绍面色沉重地看着在坐地每一位诸侯地脸庞,语气阴沉地说道,显然他对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十分的不爽,原本他们还准备一鼓作气,乘着酸枣地胜利攻下虎牢关,打到洛阳城,可如今不禁被号称天下第一地吕布困在了虎牢关下尴尬不已,就连一直维持军队地粮草方面都发生了问题,如此下去的话,不用人家攻打自己,他们自己都会军心大乱,后果堪忧了。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这是兵家的常识,袁绍作为一名优秀地将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办法阻止那些西凉军队劫掠他们的粮草,一来他们的军队机动性不如人家西凉军队地骑兵强,二来,护送粮草地粮道根本没有办法重兵把守,若是重兵把守那里,那么他们这里就会兵力不足,出现战斗力的短板,可是若不派遣军队重兵把守粮道,又会频频失窃粮草,这不由得让他一个头两个大,左右为难。
如今十八路诸侯正处于一种非常尴尬地状态,进退两难,十八路诸侯与西凉军队虎牢关一战已经成为了必然之战,只有他们战胜了这次战役,才有可能全身而退,若是他们现在撤退,一经西凉军队方面发现,那么迎接他们的即将是西凉军队毁灭性地打击。
“盟主!操有话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就在诸位诸侯左顾右盼,频频交头接耳之际,一直对会议沉默寡言地曹操站了出来,沉声说道,他看了看众多诸侯束手无策地脸,鄙夷地一笑,随后仿佛胸有成竹地看了袁绍一眼,继续说道:“我军为今之计,在于粮草,粮道频繁被劫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我想这点毋庸置疑,不过要如何解决粮草的问题是个麻烦,还要从长计议!”
袁绍一听不由得神色一愣,很显然没有意料到曹操会这么说,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又徒然一边,渐渐温怒了起来,因为他发现曹操说的话简直就是屁话,什么叫从长计议,我这不就是跟你们讨论着如何才能解决粮道被劫的问题么?你这重复地说我的话是几个意思?
“孟德!你有何办法,不如说来!”
袁绍看着若有深意地曹操,安耐住了心中的愤怒,压抑了一下怒过,平息众人地议论,皱眉道。
“呵呵!我军现在唯一头疼的事情就是西凉军队地骑兵而已,他们的机动性比我军强,能够做到在我军支援之前就劫掠烧毁了我军的粮草,而且我军又对其束手无策,派大军护送地话又会让虎牢关方面地军队频频被动,所以......”
曹操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非常的明显,就是他们当下的窘境。
“不过!虽说我军频频受挫,但也不是没有好处,最起码我们知道他们负责劫掠我军的军队是何人所使!”
但很快,曹操地话锋一转,神色又轻松了下来,但见他左右环顾了一下诸位同僚异样地眼神,神秘地一笑,继续说道:“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军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目的,那为什么我们不换一种思维,用另外一种方法来反击他们呢?”
“率领西凉铁骑频繁劫掠我军粮草地将军叫做胡轸,胡轸这个人我略有耳闻,他勇猛则以,但是谋略不足,所以我们可以在这方面下手!”
“试想,我军若以大军在虎牢关下虚张声势,然后派遣一名善战之士潜伏于粮道左右等人来攻,到时候以突袭之势攻击胡轸......诸位觉得结果会如何?”
......
曹操侃侃而谈,很快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看着同僚们的目瞪口呆,得意地一笑,随后便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等待着沉思地袁绍反应过来,自信而立。
“用计诱使敌人来攻,然后再包围他们......这真是!”
袁绍听完了曹操地计划,不觉茅塞顿开,仿佛拨开云雾见天日一般豁然开朗,他的心中已经在曹操说完之后,就描绘出了一个蓝图,很显然,他认为曹操地计划绝对可行,甚至能够给西凉军来一次致命地打击!
“依孟德的意思,我军谁能堪此重任?”
袁绍从来不是一个婆婆妈妈地人,战场上地机会稍瞬即逝,所以他立刻整理了下思绪,对曹操问道。
“呵呵!依操之见嘛!”曹操闻言,咧嘴一笑,随后眼神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尚处于思考之中的韩腹,眨了眨眼睛,说出了几个大字:“操认为,能够当此重任地除了韩腹大人手下的张天真之外,无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