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璇就挂断了电话,被人塞进了车里之后她知道仅凭自己的能力是不能成功平安的离开,所以她选择乖乖的坐在车上,想知道叶宥琛到底要做什么。
叶宥琛看了看身边并不紧张,只是防备着自己的白璇,心头一阵愉悦,他说:“你不害怕吗?”
白璇道:“害怕有什么用,害怕你会放我走吗?”
他十分有趣的打量了一番她,摇着头说:“舍不得。”
她心中早已经翻了无数个白眼给他了,可面上还是保持着淡定的表情说:“那不就得了,我现在还不如想想有什么办法自己好逃走。”
叶宥琛一挑眉,靠近了一些她,她不禁往车窗靠了靠说:“你干嘛。”
他笑着看着她说:“你逃不掉的,不会再给你可乘之机,上次不过是高估了药效,这次......”
白璇头皮发麻,连呼吸都谨慎了起来,生怕他在下什么绊子。
好在一路上叶宥琛也没有出格的动作,直到车子停在了一处别墅面前,是跟楚楠渊所居住的别墅相反的一个别墅区,这里面就先对于来说要小一些了,可仍然是有钱人才买得起的价格。
她跟着叶宥琛走了进去,里面是跟楚楠渊的别墅完全不同的装饰。
华丽奢华,十分的耀眼夺人眼球,让人觉得不是在一间普通的别墅中,而是身处于古代欧洲的宫廷之中。
白璇对这样的装饰感到头皮发麻,由此可见这房子的主人是多么的注重表面和享受生活,再看看前面叶宥琛的背影,这样的人没想到还有这么奢侈的一面。
叶宥琛坐在了沙发上,白璇发觉这块沙发色调跟这房子中的装饰很呼应,可是样式却过于简单了一些,仔细一看,这沙发跟这里完全不搭调。
真是个奇怪的人,白璇心中正在凭着感觉和这屋子的装修来分析叶宥琛是不是个双重人格,或者什么心理疾病,就被他点了名字。
“坐过来。”
他冰冷的声音却和这奢华的装修有些配套。
白璇走过去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叶宥琛也没有让她做到自己的身边来,说:“我上次说只要你陪我一次就从此以后不会再跟你有任何联系,跟楚氏也没有任何关系。”
闻言,白璇又紧张了起来,看着女佣端过来的茶水她心想一定不能喝。
叶宥琛觉得有些好笑,端起了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说:“放心,我不会再下药了,毕竟我换了一种想法,这样做会让我的计划有变。”
白璇皱着眉头,还是没有喝杯子里的水,问道:“什么计划?”
他一挑眉,身体靠在了沙发上,说:“我不要你陪我一次,我要你从今往后都陪在我的身边。”
说完,白璇不禁冷笑,说:“不可能,你还不如杀了我。”
叶宥琛摇着头,眼中是即将捕捉到猎物的兴奋和残忍,只听他说:“先别说的这么早,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完就对身边的人说:“把人带出来吧。”
白璇闻言有些惊讶也有些后怕,心中隐隐约约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果然,柳如梅被他们的人带出来的时候,白璇白着脸抓住自己的衣角,颤抖着声音问叶宥琛:“你做什么?我们的事情不要牵扯上别人!”
叶宥琛笑了笑说:“这可不是别人,这是你唯一的母亲。”
柳如梅在轮椅上,似乎睡的十分安详,叶宥琛说话间,白璇已经跑了上去,叫了一声妈,轮椅上的人却没有反应。
她红着眼睛转过来对叶宥琛狠狠的说:“她要是出事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叶宥琛无所谓的笑了,然后说:“我还生怕你们关系不好,我掳错人了呢,看来是对了。不过你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要不要待在我身边?我找医生治好她,你也要心甘情愿的跟着我。”
白璇站起身来,冷冷的说:“不可能,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了是吗?不,如果她出事了我一样不会活着。死之前我一定会跟你争个鱼死网破,楚楠渊至少会念在这几月的情分上多少为我讨回一些公道,只要这件事情一曝光,你们叶氏还想继续发展吗?”
叶宥琛闻言果然皱了皱眉头,只看她一步一步的逼近,说道:“叶氏的老板,心理阴暗,以折磨人为乐趣。这样的话无论是哪一句出现在报纸上,都足以让你们叶氏有巨大的损失吧。”
说完,趁着他们不注意,将桌上的水果刀拿起来,对着自己,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机说:“这样得不偿失啊叶总。”
叶宥琛一下子急了,连忙说:“她只是打了镇定剂睡着了,你别冲动!”
白璇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面上还是凝重和嘲讽,说:“那又怎样,待在你这里迟早不是死?”
水果刀已经划到了她的脖子,有血珠冒了出来。
叶宥琛无奈说:“把她送回医院。”
白璇拦住他们说:“等一下,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把她送回去?”
叶宥琛脸色刷白,似乎身体有些不舒服,他换了换坐姿,然后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把她们......都送回去。”
有气无力的样子,白璇其实刚刚都已经察觉到了他的不适,现在看来是真的不舒服了。
身旁的人似乎还没有察觉,说了一声是之后就要带她们出去,白璇忽然说:“等一下!”
她快步走到叶宥琛身边,那些人看见她手上的刀头上冒了虚汗出来。
只见她把水果刀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走到叶宥琛面前,将脸色嘴唇都煞白的叶宥琛搂在怀中,说:“心脏病犯了,他的药呢?”
其余的人面面相觑,白璇看他们一副茫然的样子急道:“快打120。”
然后让人来帮忙把叶宥琛平躺着放下,回忆起了高中时学过的急救知识。
救护车来的时候,叶宥琛已经好了很多,护士将他抬上了担架,白璇推着柳如梅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