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含糊其辞地说道:“能有什么不祥之兆,这农村谁来?”
他欺负寡妇含香的事情,大姑和二姑也有耳闻。大姑就话里含话地说道:“叫你老实点,你就规规矩矩的在家里待着,谁家也别去。”
谁知这薛建以为薛父能把田地卖给他,到时动迁能赚到爆,大喜之下,心里各种念头都冒出来,想着上次握住含香的手,含香白白的肌肤闪现着诱人的光泽,要是能一近芳泽,该有多么好。
薛建到农贸市场,专门找到卖各种“方爱”什么的药物摊位,拿起一包药反复地看,那卖药之人打量一下薛建,就乱吹一气:“想要逍遥快活,就买方爱可,身下花枝乱颤,飘飘欲飞似神仙。”
薛建让他这么一撩拨,更有难耐之火想要冒出来,反正就要有大把的金钱赚到手,还怕扔下这几个小钱。
当即就扔给小贩子一张大票,回到村子里,已近天黑,他吃过晚饭,告诉他老婆程桂兰说到大哥家谈谈那土地的事。
程桂兰一心只想着怎么坑大哥的钱,至于说她老公的风言风语的话,他才懒得去管。讲话自己家老公是男的,损失不了啥。
薛建悄悄翻进含香家的院墙,用钩子拨开门栓,就蹑手蹑脚的进了屋。
为了自己尽兴,还是让小娘们吃了药才好。
薛建就把药倒在含香放在炕上的水杯中,自己则在暗中观察,等待。
睡到半夜,果然含香口渴,拿起炕边的碗,端起就喝。
给黑暗中的薛建那个乐的,要是能啪一下巴掌,表示自己欢喜的心情,他会拍手叫好的。
含香在睡梦中,好似自己在油锅里煎熬,那个冲里往外即将要喷出来的火,好像要把她吞掉,她不断地撕扯着被褥,发疯般的揉搓。
看着含香疯狂的样子,正和薛建之意。
薛建看见含香已经失去理智,就砸开钱盒子,把她丈夫的最后一点抚恤金,卷巴卷巴放到自己的兜里。
哈哈,金钱美女,都归我,天下还有这么好的事吗?呼天抢地的抱着神志不清的含香发泄完。
薛建满意的离去。
薛父家,薛晨正按着自己的作息安排,在那里打坐,修炼,现在他的眼睛已经能观察很远。
就是还没有修炼到拥有透视能力。想他以后能有灵感,再配制一副灵丹,服下之后打通任督二脉,和奇经八脉相贯通,那肯定就会拥有透视能力。
可是周围好似有什么不详之物来回徘徊,很搅扰他的修炼。这东西好像要向他诉说冤屈,又隔着阴阳两界,表述不清。
没法修炼,薛晨只好起身,顺着那股不详之物,一路追踪,竟然到达寡妇含香家里。
推开门,一股阴气袭来,薛晨定睛一看,房梁之上竟然有人挂在上面,薛晨急忙放下这人,再看正是含香。
薛晨是医生,马上施救,做胸腹按压,多次都无果,看来含香已经去世多时,抢救已经没有任何效果。
薛晨环视屋里,看见在桌子上,放着用大砖头压着的一张纸。
薛晨拿起一看:“含香绝笔:含香嫁给柱子,柱子不幸惨死,娘家人觉得我是不祥之人,不接纳我,现在被薛建侮辱,又会说我是污秽之人,柱子的抚恤金都被薛建卷走,我再没有生活下去的希望,只好寄望来生。”
薛晨看到这里,把手都握的吱咯响,没有想到,薛建,你竟贪婪到这种程度。不惩罚你,我薛晨何以为人!
揣着那封遗书,薛晨回到家里,妈妈正在做早饭,告诉他:“你大姑家的顾凯回来了。在到处通知你们儿时的玩伴聚会,你去吗?”
薛晨正想看看儿时的小夏和冬儿,想来,薛晨小时候,只有这两人不嫌弃他们家穷,经常拿家里的苞米面饽饽给薛晨吃。
抱着这样的心情,薛晨接受了顾凯的邀请,到了农村平常的饭店。
听大家说,小夏和冬儿正在谈恋爱。通知到的陆陆续续的给在座的儿时小伙伴,打电话,说自己什么时间到,只有小夏和冬儿他们俩没见来信。
大姑家的顾凯开着奥迪很有气势的来到饭店,顾凯在乡镇开有美食一条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老板。
伙伴中有想巴结顾凯的浩子,想在顾凯手底下谋个差事,用来谋生。
这时就见顾凯的车子停在饭店门口,点头哈腰的走过去,“凯哥,大老板,欢迎欢迎。”
说着一边握着顾凯的手臂,一边弓腰请顾凯坐上上位。
又掏出一包软中华,给顾凯呈上,顾凯拿出烟,浩子掏出打火机脸上堆着笑:
“凯哥大驾光临,是我等的荣幸。看看咱们在座的,有谁能有凯哥混的好,若论最差嘛,倒也能找出来。”
说着扫视一圈,眼光就落在薛晨身上,
薛晨一看,穿着普通的牛仔裤,烂大街的灰衣裳,浩子一看就知道这薛晨混的不咋地。
在座的也一顿打量,都对薛晨露出了鄙夷的目光,饭店服务员上来的菜,也都堆在顾凯面前。
浩子在席上直夸顾凯:“凯哥,你那奥迪q7是新买的吧?”
还没等顾凯开口,浩子就学着电视里的小品说道:“都是亲戚,怎么一个混得那么好,一个混的那么差。”
这个好,当然是说顾凯,那个差显然是指薛晨。
“你指望连衣服都要在地摊捡便宜买,那样的人能混好么?”这句话顾凯直指薛晨。
“就是,恐怕到这里来,是乘坐11线来的吧?”
有人还故意问道:“11线在这饭店附近有站吗?”
“傻子,乘坐11线就是指着自己的两条腿,走来的。”
“哈哈。”
“真穷,穷到家了,连一块钱的车钱都舍不得。等一会,坐我奥迪回家,可是有一样,衣服不干净的可不能坐。”
大家一起把眼睛瞄向薛晨,薛晨没有说话,淡然自若的坐在那里,他在等小夏和冬儿,要不何必和这些渣子坐在一起吃饭。
饭都吃到一半的时候,小夏和冬儿终于现身,刚一进门,就瞅着薛晨看了好半天,辨认出来这就是儿时的伙伴后,小夏、冬儿和薛晨紧紧拥抱在一起。
大明星来了,饭店的服务员喊着,挤到小夏的面前,让同事拍下这珍贵的合影。
桌子上的人们都站起来,也想和小夏照一张相,顾凯还被摆在中心位置。
无奈,小夏就是背对着摄像头,让相片无法拍摄完成。
小夏背对着顾凯,就是没有看见他,他们眼里只有薛晨,要不是知道儿时小伙伴聚会里有薛晨,他们就不来了。
顾凯脸色很难看,他是这里最趁钱的,应该是最有地位的,理应得到大家的敬仰,这会,小夏和冬儿没有理他,他很不爽。
小夏是这小镇上最有名气的剧团演员,名气大到每逢家里人给年过八寻的老人过生日,指明要小夏来演出祝贺。全镇上的人,都以小夏为荣。
小夏在演出界混迹这么多年,那眼光可谓练得,能从你的表皮看到你的骨头。
因为一进来就看见薛晨被按排角落里,而且菜品几乎都集中到顾凯面前。
而且人们都围着顾凯举杯,没有一人和薛晨碰杯的。
我最好的朋友,你们竟如此对待,这是不是对我的轻视?当下,小夏和冬儿脸上都露出不满的情绪。
就连那些蜂拥而来,想要和小夏、冬儿合影的儿时伙伴们,小夏就直接当做没有听见。小夏和冬儿两人一边一个握着薛晨的手,畅谈小时候的趣事。
直到宴会结束,都没拿正眼瞧顾凯一眼。
顾凯伸出手想和小夏握手,道别。小夏、冬儿仍然和薛晨谈笑着,向外走,没有理会顾凯。
顾凯伸出的手被晾在那里,好不尴尬,“md,眼里没我呀。”
气急败坏的顾凯只好悻悻的朝自己的车走去,在发动汽车的时候,看见薛晨和小夏、冬儿正谈笑风生。
他马上发动汽车,巨大的汽车尾气就向小夏他们喷来。
小夏一张美丽的,眉毛弯弯的笑脸,立即就僵住了。
在我面前逞能,我就叫你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
薛晨掏出想爆打薛建的小石头,砰砰弹向奥迪的前轮,两只轮子瞬间全都转向一个方向,而这时顾凯早已踩了油门,车子转头重重的撞向了道边路灯杆子。
车门被撞开,顾凯满脸是血,从车里载下来,一条腿还卡在凹陷下来的车里。浩子也从后车门爬了出来。
“顾老板,顾老板,你这是怎么啦?”
“是很奇怪,新车怎么性能这么差,还没开车,这车就不听指挥了,自己就往电线杆子上撞。”
“唉呀妈呀,亏着没有坐他的车,这要是坐上,我们下半生可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赶快打120吧,不然,流血过多,恐怕命都没了。”
“浩子,你没有什么事?你和顾凯最好,你就陪着顾凯在这里等120来,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先走了。”
刚刚在宴席上还竭力巴结,奉承顾凯的那些人,看着刚刚缓过神来的浩子,掏出手机,打了120,他们就转身离去。
小夏和冬儿拽着薛晨说道:“走吧,我们坐11线回去。”
小春见多识广,人脉也很广,各路消息都能到她这里。在和薛晨回来的路上,告诉薛晨:“你们家那地方马上就要动迁,听说是大佬要买这块地,建成药厂。
薛晨一听要建药厂,马上就想到是否卢浩田要来这里投资建设?若论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开发建设这么大一片土地,非卢浩田莫属。”
又听小春说道:“薛晨,你要发大财了,国家规定占用旱田开发,要补偿农民每亩五万三,你家三亩地,那就是将近十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