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脱险
“哦?有这事情?不过无妨,就算是有结界也困不住我,我会在结界开启的那一刻就瞬移走的。”古通天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李炎知道天命境修士的能耐,他只是提醒古通天一声罢了,好让他心中有所警觉不会等到关键的时候来不及抽身离开吃个闷亏。
“元香,小茹随我离开这里。”
他没有迟疑当即抓着这两个脸带泪花的主仆二人迅速的向着驻地的方向飞去,再晚点结界就要开启了,到时候除非自己能瞬移否则绝对走不出这结界的范围。
这时候又是一声嘹亮的啼鸣声响起金翅大鹏那穿金裂石的声音当中夹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意,正欲离开的李炎感觉自己被一头绝世凶兽盯上了一般头皮不由一阵发麻。
这金翅大鹏看来是不打算放他离开了,似乎就算是古通天出现也阻挡不住杀死李炎的决心。
金翅大鹏在异兽当中是狠孤傲的存在,它绝对不允许自己盯上的猎物从眼皮底下逃走,刚才那一下没有杀死李炎已经让它的心情很糟糕了,如果再让其溜走它这辈子恐怕都寝食难安。
“好一头畜生,连我也敢无视,想在我古通天的面前杀人你还不配。”
金翅大鹏有金翅大鹏的孤傲,但是古通天也有古通天的性情,他本身就是一位绝顶强者,在乾坤葫芦当中蹉跎了无数岁月之后并没有磨掉他的棱角。
相反他的锋芒只是沉淀下来了,只要一有机会必定展露出来。
金翅大鹏伴随着那声啼鸣声响起遨游在苍穹之上的庞大身躯也随之消失不见,它双翼震动以一个堪比瞬移的速度自扑李炎而去,金色的利爪再次突兀的出现这一次它没有对着李炎的身上的盔甲,而是他的脑袋。
虽然李炎的也带着头盔,但是头颅是修士最脆弱的地方,那怕是没有被击碎只要震了震肉身都会死去,除非你拥有极其强悍的恢复能力。
李炎虽说身具神脉恢复能力惊人,可以做到断臂重生的地步,但是他不能确定头颅被轰碎了肉身还能活下来。
通过领域李炎已经第一时间发现了金翅大鹏再次对着自己出手了。
但是他这次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没有事情一样继续往前飞行,他知道自己停下来也没用照样打不赢这畜生,而且他已经发现结界布置好了,再拖下去怕是就麻烦了。
然而就在金色的利爪刚刚出现的时候一股更加的恐怖的力量却已经落到了这金翅大鹏的身上,那是一条腿,一条能够将星辰都给踢爆的腿。
因为对自己的无视古通天觉得好狠狠的踢这畜生一下才会让它学乖。
天命境修士的力量爆发出来,恐怖的余威瞬间在天空中激荡,大地在这一刻齐齐开裂,那些心中大喜以为得救了的修士被震的七零八落,头脑发蒙,都快无法维持力量的运转险些从天空中掉下来了。
要知道这些修士可都是虚神境,神通境,他们的实力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一方高手。
如今却在天命境修士的余威下无法立足,可见这两者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这古通天的速度还是慢了这金翅大鹏一拍,不然我们岂会受着罪,若不是时间不过真想给这头金翅大鹏一箭直接将其射杀。”
余威冲来李炎靠的最近的李炎以及身旁的元香,小茹直接在这股恐怖的力量下吹飞出去,不过他们并不碍事,这力量虽然强大但是穿着铠甲的他们却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只是行动受到了一些影响。
“元香小茹你们无碍吧。”李炎看着被护在前面的元香和小茹说道,余威冲了他下意识的将这两人护身前虽然他知道这余威没多大的伤害。
“李朗,妾身不碍事。”
元香抿着嘴说道,美目中尽是感动之色,她此刻觉得这般死去也是值得的。
“姑姑爷,奴婢也没受伤。”相比元香的感动,小茹却是神色慌张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没有想到姑爷竟然会把自己护在前面,若是小姐的话她不觉得意外,毕竟姑爷和小姐的感情摆在这里,但是自己只是一个婢女,能偶尔服侍一下姑爷已是荣幸,却不料姑爷也这般对自己。
等到慌张过去回过神来之后小茹心中已经没有任何的想法了,只是想痛哭一回。
李炎这时候通过领域看见古通天已经和着头金翅大鹏战在一起了,古通天的实力是无容置疑的,在天命境当中也算是顶尖的存在,金翅大鹏这头异兽根本不是对手只是站着速度上的优势勉强保持不落败而已。
不过他知道古通天是有实力斩杀这头金翅大鹏了,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至于原因李炎也清楚,自己在这里古通天要保全自己的安全便不可能放开手脚。
无法尽全力自然难杀死天命境级别的异兽。
虽说古通天没能杀死这头金翅大鹏不过这已经足够了,李炎这时候已经要飞过结界了,而且这时候结界还并没有开启,时间已经赶上了。
其他跟在身后的人也暗暗松了口气,也许飞过了这结界才算是真正的安全了。
“李兄这次回去之后我会去向轩辕家确认情况的,得到消息之后我会将一切都告知李兄,另外今日多谢李兄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然后李兄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轩辕易这时候赶过来感激的说道,今天能够活下来的确是托了李炎的福,不然的话自己肯定连反应都反应不急直接就死在了大军的围剿当中。
李炎挥了挥手说道;“无妨我也只是自救而已,不过今日的情况我想知道清楚,到底是谁算计这一切的,希望调查清楚之后你能如实相告,莫要隐瞒。”
他已经决定了这事情纵然是自己的二师兄姬余兴所在的轩辕家搞出来的自己也要让轩辕家付出相应的代价,他对事不对人,仇恨是一回事,交情又是另外一回事。